一个相对完整的八九六四学潮记载 下

sabotagel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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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matters搜了下六四,基本都是些只言片语,甚或90/95的梦呓感想。因此特地把‘’素颜格格‘’对于这场‘大学潮’的记载评说搬到这来。

第十章

6月3日 大风波第四十八天

这一天,广场上一片狼藉,打砸抢烧逐步升级,朝廷先期进入的小分队,大约百十辆各类军车几乎全军覆没,各类武器都到了黔首手中。广场不时出现运载武器的车辆,有的是满载一车的菜刀,有的是截成一段段的螺纹钢,还有成车的大砍刀以及少量的枪支。这些武器被分抢一空,整个黔首热血沸腾。

值得一提的是汽油弹的制作,不知道什么部门运来了一罐罐汽油,这些汽油被分装在一排排的塑料桶内,而后还有成箱的酒瓶子。一些“投诚”的士兵以及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分别聚集一堆,传授汽油弹的制作以及用法。这些汽油弹后来造成了很大的危害。整个广场不再是和平请愿,人们已经疯了,这其中不愿意投诚的丘八士兵被人强行缴下武器,塞进几辆车中,其中不少丘八挨打。

下午2点,矮凳儿得知各路大军基本到位,于是下令晚上清场。当时这些丘八包括北京军区第24、第27、第28、第38、第63、第65等6个集团军,济南军区第20、第26、第54、第67等4个集团军,沈阳军区第39、第40、第64等3个集团军,南京军区第12集团军,以及空降兵第15军、炮兵第14师、卫戍第1师、卫戍第3师等。当天下午4时,杨六郎、李大鸟、乔老爷和姚一林等召开军政会议。当晚6时半开始,戡乱丘八透过广播器、电台、电视,例如中央电视台等等,发出一则通告:

一、三日晚九时起,戒YAN部队、武J部队开始平息首都发生的反GE MING BAO乱,首都公安干警配合;

二、关于广场QING场。KANLUAN丘八于四日凌晨一时抵达广场,六时完成全部QING场任务;

三、丘八一定要坚决按计划执行戒YAN任务,决不能耽误或拖延时间;

四、丘八开进途中,任何人不得阻拦。如遇阻拦,KANLUAN部队可以采取各种自卫措施和一切手段予以排除;

五、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央电视台,特别是北京电视台、北京人民广播电台要向全市人民作不间断广播,发布北京市人民政府和戡乱丘八指挥部的紧急通告。同时,在广场进行重点广播。

当天晚上,杨六郎、李大鸟、刘老将军、李锡铭、耳东帮主、迟浩田、杨七郎、赵南起、罗干等在中南海坐镇指挥,并发出三段《紧急通告》。通告反覆广播三十多小时,节录如下:

全体市民们:首都今晚发生了严重的反GEMINGBAO乱。暴徒们猖狂袭击丘八指战员,抢军火,烧军车,设路障,绑架丘八官兵,妄图颠覆大明,推翻SHEHUI主义制度。丘八多日来保持了高度克制,现在必须坚决反击反GEMINGBAO乱。首都公民要遵守戡乱令规定,并同丘八密切配合,坚决捍卫宪法,保卫伟大的社会主义祖国和首都的安全。凡在广场的公民和贡生,应立即离开,以保证戡乱丘八执行任务。凡不听劝告的,将无法保证其安全,一切后果完全由自己负责。

戡乱丘八、公安和WJ部队有权采取一切手段强行处置,一切后果由组织者肇事者负责。希望北京市的广大人民群众严守戡乱令的规定,支持丘八制止动LUAN,维护安定团结的行动。

戡乱丘八指挥部,绝不能置诸不理。全体市民要提高警惕,从现在起,请你们不要上街去,不要到广场去。广大职工要坚守岗位,市民要留在家里,以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避免遭受不必要的损失。

丘八进城的消息传到广场,贡生马上通过广播号召黔首到天按门以西五公里外的木西地聚集,因为这是丘八进城的必经之路,要求民众阻截丘八。晚九时许,木西地已经聚集6、7千贡生和黔首。三辆无轨电车被人推到木西地桥上横着,有人将行道上的水泥砖砸成碎块,在街道两旁堆起水泥牆,还有人开卡车和三轮车运来砖石。行动由民众临时凑合,无人指挥。

不久后,戡乱先期丘八到达,这支丘八约有千人。见黔首聚集,马上释放催累弹。而后数十名丘八手持木棒,意图打散冲在前面的黔首,黔首与贡生则以碎砖作反击。半小时后,成群的丘八排成一线,冲向大桥,他们高喊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他们集体冲天鸣枪示警。很多黔首退却,剩下一些不肯退却的,丘八便一顿乱枪。不久,这只支丘八冲了过去,据大概统计,伤亡几十人。

6月肆日 大风波第四十九天

凌晨1时许,戡乱丘八大部队先后进入广场,一名第一个冲进来的TZHUANGJIA车马上被扔上汽油弹,司机被学生带上一架巴士并关上门。而后又有第二辆开进来,黔首一拥而上,抓出司机。两个人爬了进去,他们开动TZHUANGJIA车,调转方向,边行边开枪。

这时候,广场很多人在听到反复播放通知后,已经有大部分人离开。广场尚有贡生、黔首3、4万人。 1时30分,市政府和戡乱丘八再次发出内容完全相同的《紧急通告》,上万名的黔首和极少部份共生,在听到《通告》后,开始离开广场。凌晨二时许,几十万人的广场,只剩下几千名贡生和黔首了。同一时间,大批丘八驻守中国历史博物馆、前门箭楼以北及毛太祖纪念堂以南的广场上。人民大会堂之内也忽然间冲出一队丘八,大约一个营。(补充一句,我们每次看到人民大会堂开重大会议,都不见大领导从正门进去。实际上人民大会堂有特宽敞的地下通道,这些地下通道可以容乃各类车辆出入。这些地下通道直通中难海,每次开会领导都从这里进入。当日从人民大会堂出来的一个营,可能是从此密道秘密进入)

二时左右,上百名贡生和黔首提着汽油桶、燃SHAO弹,试图点燃停靠在金水桥的军车,被戡乱丘八当场抓获,数十人被塞入军车。不久,建国门、东单方向传来密集枪声,许多人从广场东北角往人民英雄纪念碑跑。广场西北角的“工子联”指挥部也开始撤离。与此同时,在历史博物馆北门外站列待命的丘八,则手持棍棒和冲锋枪,冲向长安街,封锁了长安街以东的路段。

坐镇指挥的杨六郎李大鸟们,当晚对于已近进驻广场的丘八的命令是:一律橡皮子弹,目的就是以驱散为主。他们本以为大部队到了,黔首就能马上驱散,未曾想,他们遭到了激烈的反抗。而黔首的武器多半是汽油弹,在丘八进驻广场的各个路段都有手持汽油弹的黔首把持,戡乱部队虽说损失不大,但是推进速度却很缓慢。缓慢的原因不仅仅是黔首的阻止,更重要的是在最前面的一些步兵犹犹豫豫,不肯往前冲。于是,戡乱总指挥部立刻下令,从凌晨两点开始,戡乱部队一律换上真子弹,如遇抵抗,格杀勿论。就这样,戡乱丘八动了真格,他们用TANKE开道,不让开就直接碾过去,这期间约有十多个黔首被压死,其中还有两名畏缩不前的丘八。之后,丘八们纷纷子弹上膛,遇到抵抗不让路的,不在鸣枪示警,直接扫射过去。就这样他们很快就推进到广场。这期间的死亡人数无法统计,但属于少量,我考察了几乎所有的方面给出的数字,死亡人数大约在7、80人左右,而受伤者至少400人,这些人都被紧急送往医院。

凌晨2时20分,丘八开进广场,他们首先开始施放大量的催累弹,从广场南面的前门向中央依次推进,沿途向高空发射照明弹,黔首与贡生则向广场北面后退。凌晨2时半,丘八完全包围了广场,将留守的贡生围在中间,这时候整个丘八不在推进,停下待命。凌晨2时45分左右,各路阻击丘八的伤者被允许抬回广场急救,其中一个人不治而死。而其余伤者则被贡生送进医院,丘八对于运送伤员的贡生,开一个口子,只许出不许进。这期间有很多贡生与黔首离开。

到3时左右,还有约3000至5000名贡生围坐在人民英雄纪念碑周围,很多人劝他们离开,但这些贡生抱着必死的决心,纷纷表示要用他们的流血,唤醒民众。这些贡生中,很多人持有QIANG支ZI弹,他们要与丘八血战一场。而此时,所谓的广场四JUN子站了出来,他们要求贡生立即砸毁QIANG械,并命令贡生必须坚持非BAO力原则,否则丘八就会有堂而皇之的理由向贡生开QIANG。在他们的劝导下,很多贡生把QIANG支扔进了护城河。后来在护城河中打捞上来上千QIANG支就是那时候集中扔掉的。

一些贡生心有不满,于是开始纷纷在广场放火,要知道广场杂物太多,什么毛毯被子之类的垃圾很容易点燃,瞬间整个广场一堆堆大火熊熊燃烧。3时45分左右,侯德健、刘小皮等人决定要和丘八谈判。他们坐着救护车从纪念碑那边开过来,举着双手,高喊要和丘八谈判。丘八则派出一名团政委与他们接触。侯德健等人说,愿意带领广场上的贡生撤出,要求丘八不要开QIANG,并让他们组织队伍撤离,团政委没有任何表态,随即回来向领导汇报。而侯德健的则在旁边等候命令。

这个政委的命令一直传到戡乱总指挥部,李大鸟的意思是不同意,就地正法,他认为从昨天晚上已经给了他们足够的时间。而杨六郎的意思是人数太多,怕引起更大的骚乱。指挥部意见不一,火速征求矮凳儿意见,矮凳儿指示可以放人,但要抓紧时间,天亮前结束。

4时正,清场时间到。广场上全部关灯。戡乱丘八发出广播,内容是:“我们呼吁,全体黔首和全体贡生,不要再烧垃圾,不要再烧垃圾,不要再加强广场的混乱。”这时,等候在马路边的侯德健等人一看灯光关闭,以为丘八要开QIANG,便拚命大叫:“我是侯德健!我们是来谈判的!千万不要开QIANG!”不到3分钟,团政委回来告诉侯德健等人,政委说,“总部同意你们的请求。请你们立即带领贡生撤离,往广场南口撤。时间很有限只有半小时。我们不会开QIANG。”听完答覆后,侯等四人立即赶回去。

在4时关灯时,广场上亦陷入恐慌。戡乱丘八指挥部同时播放“QING场通知”:“现在开始QING场,同意贡生们撤离广场的呼吁。”这时,纪念碑上的贡生,还在用被子、木棍、帆布等物点起了篝火,同时一起高唱国际歌。到了这个时候,几千贡生的意见还是不统一,一群人要撤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一群人要求坚守,誓与阵地共存亡。没办法,侯德健等人只好“民主决断”,以“声音方式”投票,想撤的人喊撤退,想留的人喊留,未曾想两边声音旗鼓相当。他们便开始紧急磋商,考虑到喊撤退的人可能不敢高声呼叫,所以他们和贡生领袖一直认为想撤退的人更多,于是宣布离开。于是在场的贡生和黔首决定撤到海淀区去,往中关村走。

半小时后,广场再次开灯,戡乱丘八再次发出广播说:“贡生们,戡乱丘八指挥部决定,现在QING场。我们同意贡生们的呼吁,请贡生们立即撤离广场。”并且重覆广播。之后还有很多贡生高喊口号不肯离开,于是马上有大批丘八冲上纪念碑附近,他们手持木棍、电棒冲上纪念碑的第二层、第三层,追打贡生,不少贡生被打至头破血流,贡生于是被迫向下层逃走。同时,大批TANKE车和TZHUANGJIA车由天AN门冲向纪念碑,将广场上数百个帐篷营幕撞毁辗平,民主女神像也在此时被辗毁。这其中没有人员被TANKE碾死,血流成河根本不在这里,多少年都是谣传。

凌晨4时45分,贡生开始撤退。在贡生纠察队手拉手的维护下,大批贡生举着校旗唱着“国际歌”撤离,期间不时喊“血腥ZHEN压!”“打倒法西斯!”“土匪!土匪!畜生!”等口号。5时20分,天色已明,广场仍有约200人不肯离去,TANKE阵封锁了广场的所有通道。这批人被团团围在中间,丘八给他们下了最后通牒,但是他们还是不断高喊:“法西斯、法西斯!”“打倒法西斯!”的口号,坚决不肯离开,很多人还抛出了手中的汽YOU弹。而丘八则整齐列队,高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并向天开QIANG镇慑。可是依然没有效果,对峙十分钟后,丘八接到命令,而后大批丘八一拥而上,反抗者就地开QIANG,大概抓了上百名塞进军车。约5时40分,QING场过程基本结束。

第十一章

六月4日 大风波第49天

4日清晨,牵手又在木西地重新设置路障,阻挡军车,有人怒骂丘八,有人向军车扔砖头。木西地、北蜂窝、公主坟一带,很多黔首都出来了,不少人围着军车诉说。军人木然地坐在卡车裡头,毫无反应。10时半左右,有人点燃衣服,扔向一辆指挥车,随后更多黔首加入,数十辆军车被燃,28军军长命令部队全部撤离。中午12点,一架直升机直达28军上空,用高音喇叭宣布命令,命令28军火速前进。至此,28军长官再次下令前进,士兵一边高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往前冲,并向阻挡的黔首开QIANG,响起密集QIANG声,有人中弹倒下。丘八前进一段,人们就向后退一段,有民众大喊:法西斯!流盲政府!杀人犯!约十分钟后,28军穿过木西地桥,来到二十二号部长楼和二十七号楼之间的北京地铁木西地站一带,黔首退到大街两侧的街心花园和楼房之间,以树丛、建筑物作掩护,继续喊口号狠斥丘八,并投掷石头。士兵推开电车、清除路障,并且开QIANG还击。哪里有人喊法西斯,哪里有人扔石头,丘八马上用冲锋QIANG向那里扫射。约百名黔首倒在血泊中,由其余黔首将他们送入复兴医院。

4日一大早,复兴医院门外聚集着一群人焦急询问亲人下落,医院外贴着一张死亡者的名单,列出42人。附近的铁路医院公布的死者名单有23人,邮电医院则有16名死者。直到下午四时,复兴医院停尸房向公众开放,约数百人去领尸,尸体满在停尸房内外,有的用白布盖着,有人在医院门外烧衣纸。

清晨时份,从广场撤退的贡生沿途受到黔首的欢呼。约六点半,一队贡生从广场转入长安街,到达六部口时,离党政中枢机关只有50米的地方,三辆TANKE冲来,发射催累弹,许多贡生被碾,马路边有十一人死亡,多人受伤。

早上6时25分,中国国际广播电台英语播音员陈元能当晚这样报道:这里是中国国际广播电台。请记住1989年6月111日这一天,在中国的首都北京发生了最骇人听闻的悲剧。成千上万的群众,其中大多是无辜的黔首,被强行入城的全副武装的丘八杀害。遇害的同胞也包括我们国际广播电台的工作人员。丘八驾驶着TANKE战车,用机关QIANG向无数试图阻拦战车的黔首和贡生扫SHE。即使在TANKE打开通路后,士兵们仍继续不分青红皂白地向街上的人群开QIANG射击。目击者说有些装假车甚至NIAN死那些面对反抗的群众而犹豫不前的丘八。中国国际广播电台英语部深深地哀悼在这次悲剧中死难的人们,并且向我们所有的听众呼吁:和我们一起来谴责这种无耻地践踏人QUAN及最野蛮的镇丫人民的行径。鉴于目前北京这种不寻常的形势,我们没有其它新闻可以告诉你们。我们恳请听众谅解,并感谢你们在这最沉痛的时刻收听我们的广播。

英语部的节目负责人是时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委员吴学谦的儿子吴晓镛。事情发生后,吴即被调离、审查,整个英语部工作人员都作了检讨。最后,吴晓镛被美国收买,站在可当今中国的对立面。

这天早上,向民众开QIANG的崔国政被黔首堵住,而后打死,把尸体点燃。整个这一天,QIANG声不断,TANKE轰鸣。大街小巷烟雾弥漫,大多都是催泪弹。很多路旁死尸横放,无人搭理。

6月四日以后……

6月5日清晨,大量TANKE驶入长安街,一名被称为王维林的人试图阻挡TANKE车队,爬上TANKE并与TANKE乘员对话,他随后被便衣警察带走。上午9时多,闹市口中街有小学高年级生中QIANG。

当日,北大自治会决定学运转入地下,并准备于6月25日在北海公园开会,但因形势急转直下,未果。同时,鉴于北京的严酷形势,谢健、王有才、蔡健等人委派马学理代表王有才去上海发展,看看贡生运动的主力是否能转移到上海、广州等南方城市去。

当日,戡乱丘八先后发出两段《紧急通告》:

“凡在这场反革命暴乱中参加打砸抢烧杀等犯罪活动者,必须立即向公安机关和本单位领导坦白自首,争取从宽处理。凡持有戡乱丘八散落的QIANG支弹葯者,必须将QIANG支弹葯立即送交公安机关,不得隐匿或擅自处理。”

“不要听信和传播谣言,发现造谣者要立即向本单位和公安机关报告。遇有暴徒进行其他犯罪活动,要记下暴徒特征,立即向公安机关报告。”

6月6日《明报》头版报道“李大鸟中QIANG”,指有年WJ军官于人民大会堂内射杀李大鸟并身亡,后来被证实为误报。同版新闻还有“北京BING变,互相开火,四路大军围攻二十七军”、“死十万人也要再杀”、“盛传矮凳儿病逝”等等。谣言满天飞。

6日下午,圆木在中南海举行记者招待会,指出“那天凌晨四时半至五时半,戡乱丘八在广场执行清场任务的过程中,绝对没有打死一个贡生和群众,也没有扎死轧伤一个人。”

从六月7日开始,朝廷以宋平领衔的锦衣卫开始抓人,他们按图索骥,仅仅三天就抓获300余人,这些人很多就地QIANG决。10日,碍于国际社会的舆论压力,宋平的抓人转为地下,此一段时间共抓获1000多人。

6月12日,公安部发出《关于坚决镇丫反GEMINGBAO乱分子的通告》,通辑一些人。当天公安部通缉了方里之、李淑先;翌日通缉北高联21名骨干贡生,其名单先后为王丹、吾尔凯希、刘刚、柴玲、周丰锁、翟伟民、梁情墩、王正云、郑旭光、马少方、杨涛、王治新、封冲的、王超华、王有才、张志清、张伯里、李录、张铭、熊炜及熊焱。14日,通缉工自联的韩东方、贺力力、刘强等。

6月17日,8人被指放火抢劫被判死刑。19日,工人领修韩东放从河北省回京自首,他说可能是当局搞错了一些事情,所以主动回去投案自首。22日,国家安全部指一批国民党特务插手学CHAO,缴获大量罪证。24日,公安部亦通缉严家起、包尊信、陈一紫、万闰南、苏小康、王军套、陈字明。

截止6月30日,上海有143人向公安自首,273人被捕,并声称“破获三个反GEMING集团和二起台湾国民党特务案件”。上海高自联骨干分子、香港居民姚战在虹桥机场出境时被捕。黑龙江、吉林、辽宁拘捕612人;陝西、山西、内蒙、四川、湖南、湖北、安徽、江苏等地亦1979人,其中贵州更宣称抓获流窜犯罪6035人,摧毁团伙222个。这些拘捕人士与大风波并无必然关係,但因碰上严打严审的时期,量刑也被增加。相对来说,在大清算中,广东、海南以及广西处理较为宽松,对干部、知识分子和大贡生处理相对轻。

此外,北京自6月3日至6月30日,投案自首的人数达292人,数目远高于通缉名单的31人,亦收缴了224支QIANG支,37495发子弹。6月30日陈希同发表《关于制止动乱和平息反GEMINGBAO乱的情况报告》,指出受毁军车有1000多辆,装假车60多辆,警车30多辆,公共汽车120多辆,其他机动车70多辆。官方影片甚至可以看到被烧毁的车辆排满街道。

黄QUE行动

香港适时发动黄QUE行动,多年来营救约300名民晕人士。他们主要经深圳蛇口、沙头角、南澳镇、惠东、汕尾等地抵达香港,黄QUE行动成员再联络港府和各国使节安排接收。由于行动敏GAN,时任港督未信派出副政治顾问柏圣文(Stephen Bradley),直接跟黄QUE高层联络,并列作A级最高级别的机密。其中一次,有4名上尉至少校的丘八身穿军服和手执冲锋QIANG,仓卒逃至香港,一天内即被送往英国。当时明爱捐出衣服,林具成、蔡原云医生为民晕人士义诊,香港电讯供应手机让他们拨打长途电话。1989年10月,黄QUE行动成员黎PEI成和李庆在湛江营救援王军套和陈字明时被捕。1997年回归前,香港入境处抽调一组特别调查科成员处理仍未出国的个案,所有行动才正式结束。

6月16日,水工、李大鸟、乔老爷、姚一林、宋平、小木匠、杨六郎、万千里在矮凳儿家中开会,矮凳儿宣布建立以水工为核心的大明政府领导成立。随后召开十三届四中全会,正式免去阳君、启立胡、芮行文、阎明复等人职务。

死亡人数

当时中国红十字会报告有2600人死,但在政府压力下撤回报告;新华社国内新闻部主任张万舒出版的《历史的大BAOZHA》指死亡人数为727人,其中贡生和群众死亡713人,军队死亡14人;鲍朴出版的《李大鸟日记》则313人死,当中有23名官兵。《世界日报》引述杨六郎指死者超过600人。

多年来,我参考所有中外资料,大致列出几个事实:

1、那天早晨,广场清场时候的根本没有发生如柴玲所说的血流成河的场面,在广场上,死亡不超过两个人,丘八相当克制。

2、重大死亡地点:木西地,大约100多人。

3、TANKE碾压基本发生在广场四周的路口,通过影像能看到的不下百人,估计死亡人数最少300.

4、其他地方在那一天只到9号,死亡约有百人。

5、北京13家医院当时陈列的尸体有479具。

所以,格格最后判断死亡在800——1000人左右。这其中贡生约有50——100人,绝大部分都是黔首,朝廷当时下达的命令就是遇到贡生放一马,这也是清场时候没发生严重血腥的原因。而对黔首就没那么客气。但我们应该注意一个事实,那就是所有的贡生领袖没抓几个,这是因为美国早已介入,当日就转移了这些人。

这些只是直接死难者,被朝廷抓到QIANG毙的还有大约40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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