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IPFS
2003 年沙士,我讀中學。
停課的每天,我在家看新聞,記者會直播。看著楊永強荒謬的對答,陳馮富珍的無能,問到家居隔離人士投訴食物安排不足時,何志平「寸寸貢」地回應說,看看明天有沒有鴛鴦可以提供。看著記者鍥而不捨追問,打從心裡佩服,亦慶幸有他們。
然而,最後我沒有做記者,因為接觸多了,覺得始終不能很切實地做些甚麼,追問完可能只有一個堆切的答案。縱使公共行政工作,掣肘多,制度疆化,然而,回想當年沙士,雖然幾個相關的問責官員都庸碌無能,但強大的公務員團隊始終發揮其作用,香港最後都能慘勝。加上天真地以為,能以有限的資源,達到最大的效果,再平衝各方需求,都是有趣的挑戰,所以幾番轉折,還是硬著頭皮進入了大白象體制內。
體制內的人,甚麼也有,只是最看不過眼為權力放棄良知,出賣下屬同事上司,甚至香港人。不過私人公司又何嘗不是呢?加上覺得不可被某勢力得逞,只好按捺一下,留在原地。
對於射手座的我,自由一再受到束縛,是很氣餒,但同一時間,鑽空子也有滿足感,人,要學懂苦中作樂嘛。亦因如此,此時此刻開始建立這個帳號,想到甚麼寫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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