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不明白我
如果不是因為靠還沒寫完自己一定要寫出來的事件,我才懶得應酬那些掌握社福資源的決定者,諸如醫生和社工。
有內涵的,屈指可數。
政府的心理學家比較舒服,她邏輯跟得上線,也比較很同理我複雜的情感,可惜政府資源所限,她最頻密也只能一個月見我一次,結果都沒甚麼進展。(多虧我第一個家庭服務社工亂用心理治療方法,我現在任何涉及「Imergy」、「attachment figure」的心理治療也做不了,甚至會用心理學知識挑戰心理學家的導引,真感謝他們的謙厚)
唯一的慰藉是,大學畢業後見過的兩個心理學家,都比大學時的來得適合,至少都很聰明,又有想像力,和他們聊天我不必壓制自己變成「社教化模式」
是不是醫生的成功經驗容易讓人變得over affirmative,活在自己想像中,認為「病人」一定這樣這樣想呢?
容許我直接一些,沒有試過死裡逃生的人,都沒資格醫我。
精神科醫生都很討厭,其次社工。
社工的討厭主要是,大部分社工說話都很乏味,來來去去都是那些說話模板,可以有些獨到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