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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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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香港,新骷髏地。

黃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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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城市人普遍以火化入龕,撒灰或傳統土葬等儀式送別先人。對比起西藏的天葬,他們反而覺得荒蠻,不合當代情理,更沒有實行效法的討論空間。但仔細想想,天葬難道不是更符合當代環保議題嗎?無排放、無污染、無成本、更無任何負擔。意志離開身軀後,任由肉體被鳥獸分屍,餵食散盡,蟲蛀日曬,風吹雨淋,最後腐化為我們足下的塵土,卻滋生了天地萬物。

二零一九年後,香港面對移民,生育率不足,老化等等的人口結構性問題影響著香港這個城市,社會各個系統上的基本運作。

近來看過一篇文章,內容提及數位學者經調查研究發現,三成香港受訪者打算移民,包括一成對移居中國內地感到興趣。另外兩成受訪者則表示移民其他地方。

無他。香港賴以維生的經濟價值、本土文化、常駐人口與原有律法等等都被過分滲透、扭曲與強行重整。變成一個表裡不一,市面危機四伏,對原生市民極不友善,極度壓抑的修羅場。

相比起這樣一個潛藏各式妖獸、傀儡與魔鬼的都市。有能有識之士另覓一個較為自由自在、風浪較少的棲身地。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氣,總好過於槍杆上、大法下苟且而活。較為年老的長者也見慣風浪,大部分以閑居享樂為首要。更少有如馬格列特女士、黃婆婆般的老兒不從。絕大多數都賴的理甚麼爭取人權民主的大時代、抵制強權政治的低氣壓。只求穩穩安享自己的晚年。

任管誰有異見,稍觸紅線,蟻后膝下各種蟻民就會領命。就如基因遺傳般,為求護主討喜,視死如歸地而群起出征,甚至無償無盡地麻木奉獻身驅。

請各位冷靜理智思考一下,目睹的危險實在碰不得啊。除非已經上了救生艇,到了異鄉,方能激死蟻。不然看看冤牢中有多少堅持意志,不屈的人,縱使鋼鐵般軀幹也好,仍被人為地限制個體活動自由?

時移勢逆,六七十年代靠中國內地移民大量湧入,香港人口紅利急速增長。數以百萬計人口為本來只有數十萬人口彈丸之地的香港經濟、基建、房建等等的發展付出了活力、勞力、生命力。創造了多少機會與傳奇?發揮了多少創意與力量?但同時押殺了多少個個體與靈魂?當中固之然少不了為求爭奪資源與源源不斷滋生的慾望而產生的惡善競爭。

混沌過後,社會結構大致固定。大部分人們解決當下基本衣食住行等問題,更甚落力接濟內地貧苦手足、親友。市面上一片安定繁榮的景象,八九十年代更被喻國際大都會,東方之珠,亞洲四小龍等盛名。

上一代總說他們年代當時生活多艱苦,搵食多麼艱難。實情,每一代都有其艱苦辛酸的一面,只要稍為換個角度、觀點與立場,價值觀就可以完全截然不同。但唯一相同的,就是人人都是為了一頓安穩的盤中餐,一間遮風擋雨的居所。

曾經,我們所有作息生活的地方都經歷過屍體隨意置堆於路邊的情境。人們每天目睹屍體被野狗、野鴉、老鼠和蛆蟲蒼蠅蠶食腐化,到見骨風化的過程。

現實是,這種城市天葬的過程於當代世界各地至今仍然沒有消失。當中,某些國度更將死刑犯、政治犯等活人、死人、屍體和其身上流淌的血液、器官等稍有價值可取的利益利用到最大化。

現代城市人普遍以火化入龕,撒灰或傳統土葬等儀式送別先人。對比起西藏的天葬,他們反而覺得荒蠻,不合當代情理,更沒有實行效法的討論空間。但仔細想想,天葬難道不是更符合當代環保議題嗎?無排放、無污染、無成本、更無任何負擔。意志離開身軀後,任由肉體被鳥獸分屍,餵食散盡,蟲蛀日曬,風吹雨淋,最後腐化為我們足下的塵土,卻滋生了天地萬物。

講到最後,難道我們腳下就不是前人屍骨化為塵土堆積而來的土地嗎?那麼,腳下土地屬於誰?憑誰能做定奪呢?還是有個長生不死,大公無私的人,慷概地來為即將化為行雲流水,或作塵土飛揚的我們作生前的妥善分配?

若果我們向其說不,我們說要自由,說要自主。跨入不死人的雷池半步。到其後,最終達到世界和平的唯一渠道就是戰爭?而解決長久不斷的紛爭,最終方法難道只有共滅?哪殺戮與破壞就是過程中的手段?

那些以自焚,跳樓,割脈等各種形式終結自己生命的靈魂。究竟面對著怎樣的殘念、失望與苦痛,去表達自己的意志?究竟需要有多強大的意志力、勇氣與膽量才能走到自滅這一步?而個體意志自滅的抉擇,在可見的將來會否被人為或它為地操控呢?這絕對值得深思。

在此聲明,本人珍愛生命,熱衷於探索生活,沒有任何自殺傾向。也珍惜每次見到滿月的實景。

希望世界各國以和平、理性為基本面經國。

共同度過一節節人類即將要面對的文明發展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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