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然無味的生活狀態
IPFS
正在等另一所學校的offer, 顯然兩所高校都不算夢校,其中一所還收到了所申專業的拒信,沒有說明理由, 但是好在被另一專業錄取了。夏季得以重返校園。
所在國家,城市疫情反反復復,就好似傳聞中溫哥華的天氣一樣,時時陰霾,努力許久始終不得撥雲見日。好似大家已經習慣了這種無奈的生活狀態,我亦如此。日常變得索然無味,慶幸還算忙碌,自己給自己安排許許多多的事情,努力維持人設,按時交作業,復課前拼命練琴。但是找不到興奮的感覺,或許等到錄取才算一個新的節點吧。
今日教會青年分享會中的女孩兒邊說邊哭,我不知報以什麼樣的情緒傾聽,難以共情,結束後大家圍過去安慰,我也跑過去看,只說了一個謝謝而已。沒什麼好說的,二十一歲的生活中最大的創傷,總不會大過這場疫情。實習中的壓力,搬到陌生城市後的孤獨,我在二十歲那個年齡究竟是怎樣度過,已經忘的差不多了。二十歲那年自已一個人去了美國的小鎮,工作幾個月,房子退掉之後借宿在當地同事家,好似留在在記憶中無非是那句來自菲律賓裔的十六歲小男孩毫無征兆的對我的國家的詛咒和我之後長達數月的冷淡態度罷了,如今想來,大家都很幼稚。更多留在記憶中的是那個小鎮美麗而安靜的街道,鎮上唯一 一所高中的棒球賽和海邊冰涼且帶著魚腥味的風吧。
我不知我的青春過去了多少,尚未進入三十代的自己,對於生活的態度好像變成了破敗大宅後院中一方無人問津的池水,沒有什麼波瀾也還尚未乾涸,只是變得不那麼清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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