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書-3 (還是苦手、解鎖)
IPF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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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 請寫下你在成長過程中所使用的語言。例如你的家庭有沒有說方言?你會說多少方言、語言?到了別的地方有沒有學習新的語言?語言有沒有為你帶來身份的認同或隔膜?又或者分享你在家庭、學校和朋友圈中使用的俚語。你覺得說什麼語言、寫什麼語言的你,是最自信的?
A: 成長過程中都是說國語也就是中文,家裡人說台語(閩南話)的人並不多,可能是求學環境都是國語教學為主,那時小學每個禮拜只有一堂有關方言的課,課本多了一些方言獨有的國字,對於閩南話反倒更困惑了。父母和爺奶外公外婆會用閩南話但沒有教我和弟弟,長大後以至於到高雄,當要講閩南話的時候我非常卡,而高雄人總是會說聽我講話不太像高雄人,然後切換成國語的速度之快,是貼心的但也就是以國語溝通了。閩南話唯一指名鄉土劇(只有前半段不一樣後段就開始商業鬥爭)還有戲說台灣(各種有點陽春的特效還有龜殼等動物衣裝),那荒誕鬼怪搞笑的劇情,是我吸收閩南話的唯一管道,雖然也不知道裏頭的演員說得標不標準,不過長大後還聽得懂一些基本溝通也是獲益至這兩個節目。
大學後有接觸法文,當時有好一陣子覺得這個語言好難,直至到法國自助旅行兩個禮拜,看到自己看得懂一點美術館的介紹,還有可以用破法文問路和買東西,才找到一點點樂趣,最近在看《空間詩學》的譯本,看到上面偶爾會有幾個單字是法文,有一點慶幸(無法了解完整的意思但可以辨認是何種語言),語言文法早已退化至無法溝通,感覺是若有似無的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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