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黃老思想】第十八篇 名與身孰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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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與身孰親?身與貨孰多?得與亡孰病?甚愛必大費,厚藏必多亡。故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長久。
名與身愛哪個?身與財要哪個?得與失疼哪個?愛甚耗費大,藏厚損失多;因此,知足則全,知止則安,才能長久。
為名而死、為利而死、大費於愛、多亡於藏,這是什麼時代?應該是禮法之治的西周,「故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長久」則是自古流傳的道理;換言之,作者欲以古理解答時弊,並提出問題讓讀者思考,該如何看待身外之物。
「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長久」的道理可大可小,在於理解者如何運用,此理論可能源自「天下有始,以為天下母。既得其母,以知其子,復守其母,沒身不殆。」所以,即便將此理應用於宇宙,也依然合情合理。
最初的有為美得很,最後的有為很可怕,知道宇宙將地獄化,因此要設法反演化;無為之道就是解方;至於本篇文章則應用於個人,說明貪名逐利不惜身的愚蠢,解釋患得患失都心疼的原因。
「何謂貴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為吾有身也,及吾無身,有何患?」也是相似的道理,只不過時代觀點不同,而且看得更為透徹些,透徹是對我執的拋卻,若連「身」都沒有,名利又算什麼?然而,拋卻我執卻需要修行支撐,否則可能會變得無所顧忌,在夏朝道德時代還好說,若身在西周禮法時代、東周暴亂時代,不惜身者反而是社會的亂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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