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崩潰,我捂著太陽穴,視線不再離開地面
IPFS
因為drop掉了一門課,現在變得格外空閒,所以今天又去討論會。
其實沒有什麼太讓我覺得inspiring的討論出現。但仍舊覺得他們厲害,在我面對一個問題腦袋一片空白的時候,他們能立刻輸出觀點,且不論觀點如何,有在思考且能表達就是我不能匹及的。
我不僅不能formulate觀點,我甚至barely可以表達自己的感受。這到底是為什麼,是我在經歷真實的疲憊和麻木嗎?還是所有都是我虛構的,用以掩蓋對自己放鬆了的要求,和正在不受控地、在所有dimension、所有measure中都向下的人生?
今天來了兩位藝術家,其中一位在結束時向常發表意見的人要為信號,互相恭維。那一刻那個空間又旋轉著模糊地向我遠去了,一切又回歸陌生的樣子,按照程序運行了起來。我無法表達自己,又無法按照規矩與人連結,在這個曾經讓我感到熟悉的空間裡我又被隔離開來了。好崩潰,我捂著太陽穴,視線不再離開地面。
我輕易地感受到傷害,輕易地對自己感到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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