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的跪礼
注1:本文的正文部分原本是一条发在本人朋友圈的简评,不过几个小时后便被屏蔽。今天本准备凑合凑合发在公众号上(作为个人微信公众号的第一篇文章!),但发出后被秒(其实是3分钟)删。此后试图在墙内最后挣扎一下发在个人豆瓣上也被秒(这次是真的秒)删。以下全文为原准备发在个人微信公众号上的版本,因此读起来很可能非常有时空错乱之感(由此同样建议读者们假装在看一篇微信推送)。并且,这是一篇有强烈个人日记色彩的新闻评论,或者不妨就理解为是一篇个人日记。
注2:微信推送编辑的时候还链接了一首歌,Naomi Scott的《Speechless》。不过Matters好像暂时还没有这个功能,这一唯一的小缺点,也是唯一与原推送不一致的地方。
注3:另外,全篇只有我在写这几段文字的时候(因为只有它们是为了避免Matties们误解才特别加的),没有为了通过审查而绞尽心机地字斟句酌——这种感觉真他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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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原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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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对下图新闻的评论。原文发表在本人朋友圈。未删改。
几天前,在图书馆“大钊”阅览室自习的时候,正想到类似的问题。当时瞥见门口的阅览室简介栏上,开头正写着"习子指出:党的历史与北大的早期历史……"(以下简称"习子曰"),当下固然觉得有些不适,但早也已是“积恶成习”以致“见怪不怪”了。不过,一会儿在“大钊”阅览室的厕所蹲坑的时候,越反思越觉得有趣(得益于大钊阅览室厕所连不上网,没办法边蹲坑边下象棋):贵校不少专家向来是不惮戴着"李大钊思想研究家"的高帽儿走穴的(为此,两年前他们还云集十几位研究家群星璀璨地专开一门公选课煞有介事地讲授该问题)。而如今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可以光大其伟大研究的机会,这些泰斗们却令人惋惜地销声匿迹了,反倒要让位给这位“隔壁”(值得一提的,这一点本身也是个忌讳)的在职思政学博士(据我所知,这位高材生的博士论文是搞"农村问题"的)。两相对比之下,更觉是双倍的讽刺。
进而,我也试做以下推论:凡是将"习子曰"挂在嘴边的人(在很多人看来这即使不是画龙点睛,也是无伤大雅的),便是在间接地表达以下意思(也许他们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我在还没有张口以前,就已经在理智上跪下了”。而一所大学公然地在理智上下跪的同时还竟要“反以为荣”,这也不啻为其百年历史上的奇耻大辱了。
当然,最后我也必须自我批评、坦白从宽,为什么要居心险恶地做以上吹毛求疵甚或是颠倒黑白的批评:那就是因为,你tmd开了四个研究院不开一个tmd习子の哲学思想研究院,你tmd开一个老子不就保上研了么?怎么地,你tmd是在暗示wuli习子没有哲学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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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为正文,以下为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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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段原发在评论区。
- 这是第一次我编辑微信推送不是发在“北大足协PKUFA”(欢迎关注)上!!!
- 原文11月25日凌晨01:41发在朋友圈,但最早于该日08:05失去可通达性(attachability)。本来计划早上先格尔的《逻辑学》课后一并查看朋友们的回应,但非常失望没有看到。直至今天中午zlatan兄告知我已无法查看。
- 本公众号注册时间已有不短时间,但一直没有发文章,以至于今天还费了一番功夫使它解冻。主要是水平有限,实在没有什么值得分享以浪费大家时间阅读的。
- 本文的最初想法是在与室友Z兄讨论时成型的,但一直没有动笔,直至前日看到某个旅居境外的(非常敬爱的)方先生的社交媒体账号转发前引“北大事儿”才融会贯通。
- 本文写作于11月24日下午旁听飞宇老师的西社思课程上,完成于康德实践哲学的讨论课。当时本就已发布在朋友圈,但未能收到回复,直至晚上经由室友Z兄才知没发出去。感谢有司给我斟酌推敲的机会,最终才喜得“习子”一词。
- 通过此事我才知道朋友圈也有post review,此前以为只有automatic prior review,据我了解朋友圈也没有notice and takedown机制啊?搞不清楚。正巧前两天豆瓣用了很久的用户名也被takedown了,这才知道豆瓣用户名也有post review。由此,现在我只好改名为“梁家神经病”了,比原名少一个“河”字。由此我又想起我的好朋友卢某某,此君正致力于精进我国automatic prior review技术的伟大事业,看来此君真是前途光明呵!不过还是祝他早点失业好了。
- 本文(不含tmd, PKUFA和zlatan)共4处使用了洋文:第一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写;第二处是被content moderation搞得草木皆兵了(洋词儿基本都是从上学期戴昕老师的课上学的);第三处在这一句;第四处在下一句。
- 本文是罗氏人文社会科学基金“comtemporary post-totalitarianism criticism”研究项目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 凑个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