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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薇婷 ➜ 香港文學考掘學:從檔案到數位人文的構想|第25期|#檔案室手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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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有權力把文獻「歸檔」?檔案夾的條目分類,又根據什麼原則來決定呢?法國哲學家 #傅柯(Michel Foucault)於考掘學一書中提到的「#檔案」其實就是存放文件資料的檔案夾,「檔案」參與了知識系統的建構,而「檔案」建立的初衷便是政治權力的展示,越是完整的組織與敘述,越是透露掌握書寫權力的人將一些人體經驗置於敘事的權威之下。

原文刊載於Sample雜誌IG


誰有權力把文獻「歸檔」?檔案夾的條目分類,又根據什麼原則來決定呢?法國哲學家 #傅柯(Michel Foucault)於考掘學一書中提到的「#檔案」其實就是存放文件資料的檔案夾,「檔案」參與了知識系統的建構,而「檔案」建立的初衷便是政治權力的展示,越是完整的組織與敘述,越是透露掌握書寫權力的人將一些人體經驗置於敘事的權威之下。在他的說法裡,真正的歷史書寫是一次準確地描述檔案內容的嘗試,歷史書寫者不再以個人的無上權威來代替文獻說話,而是根據文獻之間的運作規則來提出 “a pure description of discursive events.”

今天我們回看香港文學史的書寫和想像,從九十年代,盧、黃、鄭史冊選集出版,到至今學者努力修整史料,出版《#香港文學大系》,香港文學史的撰述出現明顯的「#檔案轉向」,而到了今日,檔案轉向到底該如何前進的問題,關鍵還是繫於對「#文獻」、「檔案」的理解之上。

一九七三年, #盧瑋鑾 於京都大學學習到 #梅棹忠夫 的「#京大式卡片」的資料分類法,將卡片視為物質化知識的方式,利用卡片可以自行分類、補充和調動的特性,考掘各類香港文學論述,把記錄不同情報的卡片,放在不同分類命名的檔案中,使卡片之間可隨其關聯性而堆疊,並從卡片提供的「情報」和卡片之間的「關聯」衍生新的知識,而研究者所需要做的,就只有忠實地陳述它。可惜的是,經人為分配的檔案並不能完全客觀,但假如我們利用十年來學界非常熱門的數位人文研究,借用電腦處理數據的能力,計算大量的文件之間的關係,處理更大量的情報之間的關係,是否就擁有構建一個完整香港文學史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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