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梦,以及一些想法
发完上篇文章以后,我联系了几名雕认识的人,和其中大部分人直接聊过了,尚未遇到明确批评雕,想要求雕再度道歉的人。至此,我能做的事情就做完了,似乎确实没什么用。
为什么不是受害者也不是受害者朋友的人如此在意这件事,原因较为复杂,包括自责,悲伤,愤怒,憎恨,以及我本身潜在的强烈的攻击性,不过,除了这些显而易见的原因,我大概还陷入了抑郁状态。我不讨厌抑郁情绪,在我看来,这是很强的推动力,我大部分写作行为都是受其驱动的,但我还不能很好地控制情绪,持续沉浸在抑郁状态,会过度消耗精力,而且是相当危险的。
希望尽快结束。
2022.6.7
我想起来,我有两次梦见雕。
一次是在偏僻道路把他杀了,藏在灌木丛中,之后返回处理尸体。不过,之后他正常出现在其他人眼前,似乎谋杀根本没发生过。
今天的梦就是关于这件事的。他再次发声明,表示自己遭受恶意指控,事件真相复杂,每个人都只能看见不知真假的信息,不该随意做出判断。他的朋友看见声明后,也出来说话,沉默或辩驳不是特意保护他,只是重视事实。我发了条消息,“蠢人的确不会保护,因为真相信了”。
2022.6.16
今天的梦。
我和一个小学同学聊天。我说最近在关注一件事,还没出现好结果。我打算近期给当事人打电话,可能还会直接找人。我还要给两个共同熟人打电话,请他们帮助我。
我在梦中决定要做这些事,但还是不太想去做,就拖着,直到梦醒,我都没实施计划。
醒来后想,假如我真恳求熟人帮忙,他们是否会采取行动。我无法斩钉截铁地说会或不会,不过,感觉被无视的概率较高。我不会这样做。我不太想向没有相同思想或目标且不是朋友的人提出请求,而且,我常用的说法是,你愿不愿意帮我个忙。
希望这类事情不要再进入我的梦境。
2022.6.20
今天做了噩梦。
我梦见我是一所职校的学生,学习技术类专业,班主任是雕。
学生学完课程就能毕业,我们还有一年就毕业了。我们忽然被告知,下一年要学习不同的课程,是科学理论方面的,我们感觉很奇怪。
我们看到走廊墙上一张很大的宣传海报,内容是庆祝学校成立新系,并改一个旧专业为新专业。旧专业就是我们的专业,改为鉴定专业了,培养刑事鉴定师,这一系列事件主导人是雕。
我感觉莫名其妙,就算学了鉴定技术,公安机关也不是随便就能进去的吧,难道学校和警察局之间有关系?
有人通知我们,以后我们有新的上课地点,要去五楼集合。我们来到五楼,走进一道铁门,进入长廊。我看见门内已有很多学生,大部分学生穿着军装,有些学生正在换衣服。学生之间站着教官模样的人,他们在训斥、辱骂或殴打学生。
我想,新专业不会要实行军事化管理吧,这太诡异了。
我们向前走了一段路,有人招呼我们,让我们换上军装。大部分同学开始换衣服,我没动。我十分恐惧,调头往回走了。
我担心路上会被人拦住,不过没人拦我,我顺利走出了铁门。
门外不远处聚着一群学生,大部分人没穿军装,几个人穿着军装,大概同样是从铁门内逃离的人。
我遇到一名同班同学。我说想报警,她说想留下,看看其他人的遭遇。我说,那正好,你给我发照片,我回去报警。她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说。
我路过一间教室,里面有几十名学生。这里有场集会,组织者是几名社会主义社团成员。一名学生正向其他逃出铁门的学生宣讲斗争方式,我经过时,他说学生们离开后可以应聘学校销售人员,参与地下交易,获取证据,彻底揭开学校隐藏黑幕。我不想听他说话,想尽快离开,就直接下楼了。
下楼途中,我听到其他人说,现在保安会询问学生姓名再决定放行,我还看到两名学生纪检委员在巡逻,我想保安和纪检委员实际上都在抓逃离军事管理的学生。
我来到学校门口,见大门开了一米左右,保安站着门边。他问我名字,我说了一个其他班学生的名字。我决定,若他阻拦我,我就不顾一切地拼命跑出去。
梦结束了。
恐怖而紧张的梦。
2022.6.21
梦见和奶奶聊天。
我好像和她说了最近的烦恼。
我不想放弃,还能怎么做呢,会有好结果吗?面对以前喜欢的人,我该怎么办呢?
我不记得奶奶说了什么。她很温柔,听她说话感觉很好。
2022.6.24
我刚想起,今天的梦也很糟糕。
我在城市上高中或大学。我和一个女同学聊得来,有时会一块出去玩。她老家是农村,离上学的城市很远,她会和家人互通书信。
有天,我和她一起逛街,走到之前去过几次的店铺。那是空间较大,布置着小装饰的漂亮的礼品店,卖各种小物件和衣服,店主是一对夫妇。我们都喜欢这家店。
我和同学进店时,店内除店主夫妇,还有十几个人,有男有女。突然,有个男人冲着同学喊脏话,好像是说要强奸她。我生气地质问他,他接着辱骂我们,威胁说要对我们动手。同学很害怕,我抓住她的手,环顾四周,试图寻求帮助。但是,所有人都冷漠地看着我们,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我拿出手机报警了,那男人气势弱了点,但仍在辱骂。
警察来到后,我说了事件详情。男人不承认辱骂和威胁我们。一些围观者已经走了,剩下的人说他们什么也不知道。我说可以调取监控,店主夫妇说店内没有摄像头,也没有录音设备。警察不耐烦地认定此事为普通纠纷,甚至说我们可能在撒谎,然后迅速离去了。
我和同学回到学校。她很害怕,说不会再出校门,甚至想退学回家。她不愿将事情告诉家人,只能在日记中写自己的感受。我很愤怒,她要为无妄之灾承受恐惧和痛苦,而那些隐瞒真相的人,根本不在乎这件事,还不用付出任何代价。我回到店里质问店主夫妇,以及偶然遇到的围观者,他们依然否认目击事件,拒绝提供帮助。我决定去城内各个警局报案,几十个警局,总能遇到一个负责任的警察吧。我想,我一定要帮她,让她安心地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