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縣城的血肉把方言鑄成不能說話的刀
我一個接一個地跳入,每一縷紅色引我去向的大人
每一位身上的大洞。
異形的都互通有無,異變的秘笈相傳叫教育
只有我看見,從被拽入開始
這片大地上童年噩夢的惟一解釋
作孽因為醒事、莫講和亂講的二選一,當你從你開始
這便是你最後一步。
全縣城的血肉把方言鑄成不能說話的刀
日日都打照面,熟悉就曬乾成薄薄一層反光
無關生計語焉不詳便頂替愛,閃耀在孩子的家鄉
而故土,小地方的太陽,無人關心的熱烈已失去了詩寫的可能
作孽、醒事、莫亂講
無差別投擲的好,毒辣是不可摹狀的尖銳
吞噬、戳破每一個孩子
象徵性的,這便是絕望的希望,若非如此我不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