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壓迫者劇場系列:波瓦游戏集:英文譯者的第二版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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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名:英文譯者的第二版後記 -第xxix页
2012-05-22 20:42:02
十年和四本书后,我应该加些什么呢?跟我自己的剧团,“纸箱市民”操练了被压迫者剧场,在广阔的文化和语境,有这里和海外的,有跟奥古斯都和没有他的陪伴的,我想我更好地理解了这个工作和人——但是,庆幸地,我以上所述(指英文译者的第一版序——中文译者注)还都管用。也许变得更清晰的是这书的语境:他(奥古斯都,作者)惊艳的剧场人生,他的著作已经充分地诠释了他的一生——起点是他的激进剧场理论宣告了他的出现,《被压迫者剧场》,终点是他最近写的自传,《哈姆雷特和面包师的儿子》,坦诚地收集了他的个人生涯。一项关于改变和影响他者的个人层面和政治层面的工作,问关于他本人和他的工作在现在有何变化的问题,一点儿也不为过。那是什么改变了?
可以肯定的是,这项工作现在更为人知了。部分是因为这本英译本的出版,被压迫者剧场现在在世界各处得到了实践,为从青年工作到城市规划,从地区发展到管理培训的人们所熟知和重视——它是强大创造的本质,它的用途超过创始人的意图。奥古斯都在这书里设的论坛剧场的“规则”仍然是对的,但在传递、形式、丑客(主持)和其他所有关于它的东西就有着巨大的变化。
……
事后看来我们可以看到,“欲望彩虹”之根基的是怎样包含在波瓦应用面具和仪式的整个实验室式的流程里的,甚至在他的“脑中警察”巴黎工作坊之前。这些强大的元素又出现了:把他人用在我们自己身上,他人对我们的投射,我们试验采取这种投射的毅力,更好地理解我们的可能性。基础性的技巧还是不变的,但动机变好了——初始是政治的,现在问心无愧地同时也是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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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波瓦他自己变得怎样了呢?如果答案是“一点儿没变”,这就可能显得古怪,因为他是一个倾其一生在探索剧场作为变革的一种媒介的人。一些年前我(英文译者)翻译了他的一些早期没修订过的作品, 很困惑关于“扬基压迫者”;在同一个文本里,任何关于治疗的地方都好像是”西方中产阶级的颓废“。但现在他是纽约和欧玛哈(Omaha)的常客。他与一个精神分析师结婚了,她同时建立了一所戏剧治疗的完整学校。但美国仍然是”北美洲“,同时这本书的最近增加的内容中,他写在911之后的一个工作坊的反思中,虽然夹杂着对参与者的怜悯,但仍可以从中嗅到对美帝国主义的愤怒,自1960年代开始就影响了他的政治观。他的人性(humanity) 很明显是更加的宽容和自我肯定了,尽管世界并没有变革到他想要变的那个程度,尽管敌意(animus,阿尼姆斯,男性特质)仍然驱使着一种未曾消减的怒火。奥古斯都·波瓦,面包师的儿子,七十岁了仍很年轻(原詞:seventy years young 英译者巧妙改写了 70 years old——中文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