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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非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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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活出意義來(向生命說Yes)

子非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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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能因為意義而活,也能因為意義而死,而無意義呢?

杜斯妥也夫斯基曾說過:「我只害怕一件事:我怕我配不上自己所受的痛苦。」這句話,在我結識營中那些烈士以後,時常縈繞在我心頭。他們的痛苦和死亡,在在都證明了一個事實:人最後的內在自由,絕不可以失喪。可以說,他們配得上他們所受的苦;他們承受痛苦的方式,是一項實實在在的內在成就。正是這種不可剝奪的精神自由,使得生命充滿意義且有其目的。

我們已經指出了生命的意義是會改變的,但永遠不失其為意義。按照意義治療學,我們能以三種不同的途徑去發現這意義:
①藉著創造、工作。
②藉著體認價值。
③藉著受苦。


這本書是斯多葛主義叢書中,常會提及受斯多葛影響的意義治療與認知治療著作之一,以此書意義治療而言,認為透過功績或成就、或愛、最重要的是透過受苦發現意義。在此產生兩條道路:

  • 受苦是有意義的

  • 受苦是無意義的

清醒地認識到生命的無意義,然後接受這種無意義,而非逃離這種荒謬,甚至去相信非理性的信仰以及自殺。當人停止相信存在有其目的時,才能獲得自由,在當下充滿熱情並帶著希望盡情地活著。—《反抗者》

或許卡繆認為,因為受苦是無意義的,所以才能獲得自由,相信受苦是有意義的,只是去相信非理性的信仰,而本書作者也提到當可堪期待的未來目標幻滅後,人將難再振作。

要鼓舞營中俘虜活下去的勇氣,就必須為他指出一個可堪期待的未來目標,必須提醒他人生仍大有可為、有待開創,並告訴他也許有個人等著和他團圓等等。然而獲釋以後呢?有的人發覺根本沒有人等著他回去。…正因為這樣,為數甚眾的俘虜在重返故里之時,才受不了幻滅感的打擊而消沉頹喪,難再振作。精神醫師也很難幫助他們克服這一層心理障礙,重新展望人生。

所以意義治療,是否是要給受苦設定一個無法達成的目標(意義)呢?或給出無法證偽的理由(意義)?例如:我受苦,因為我帶有原罪。如果我受苦,是因為要吃到棉花糖,那當看到棉花糖被人吃了,則受苦的意義將瞬間崩塌,就像那些獲釋以後,發覺根本沒有人等著他回去的人。

雖然「自願受苦」應該在心理諮商、斯多葛主義、修行中已產生共識,但「受苦」與「苦」是有意義還是無意義呢?在有意義的夢中幸福,還是在無意義的現實中幸福呢?對俘虜而言,人能因為意義(親人)而活,也能因為意義(品德)而死,而無意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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