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花美男

【時間：2018年五月至2019年五月，李之昊高中一年級至高中二年級】

(Written By 蘇學勤)

在前面的文章，我自己說過：

「我不是那種愛練身材的男孩子。但經常陪著昊子運動，胸肌有輪廓，但沒有腹肌。」

從北海道的旅行歸國後，我開始細細琢磨昊子對我的「感覺」。

原來，他對女性的性幻想，不是在那片神秘的百慕達三角洲，而是在胸前的這一對「肉球」。

原來，他曾說他喜歡的「巨乳妹」只是一種號稱，他喜歡的只是胸前的那種觸感。

原來，他不是那麼一個直的直男，他開始有一點「彎」。

這是被我扳彎的？還是他的天性？

我開始注意到他對我的態度，或者說，他對我的「視線」。

我們在健身房裡，我在跑步機上慢跑，他在我後方做著其他的健身器材。

我從那一排大大的鏡子中，可以瞥見他在注視著我上下抖動的胸肌。

我們愛愛的時候，他也是很喜歡把他的頭，埋在我的胸前。

用鼻子深聞、用雙手揉動、用肉棒磨蹭……

用高潮噴射！

他對我說：「最近，你不在我家的晚上，我已經很少看Pornhub了。」

他竟然是，看著我過去五年來的裸照解饞！

他帶著我，複習了這些年來，我身體的變化。

我的長相，沒太大變化，依舊是那種文質彬彬、令人討喜的文藝男孩。

但是，在鏡頭面前，我的笑容，愈來愈燦爛，愈來愈開懷。

放開道德的約束，資優生的我，在國二時，已經能完完全全地敞開慾望，大方地給爸爸拍全裸照片了。

對，就是那本「悅動精喜」！

而我全身的肌肉線條，也從平庸無奇的單薄，慢慢進化成帶著線條的「肌情」。

我赫然發覺，我怎麼可以這麼淫！

要不是我未滿18歲，我應該敢上陣去拍全裸寫真書了。

好啦，老實說，我不敢。

但如果昊子敢的話，我就敢！

可是，這得等他滿18歲耶。他早讀一年，還真得等到他上了大學一年級，才可以正式拍全裸寫真書耶！

那個時候，我們...… 還會…… 在一起…… 嗎？

先不管這麼多，我有一個妙招，我想在高二、高三這兩年和他同班！

這是高中一年級下學期，有一件必然發生的大事：分組。

昊子毫無疑問地填了社會組。而我，數學資優生，目標是師範大學數學系，這得進入自然組，比較合理。

為了想和昊子同班，我很不自量力地，想找校長談談。

簡校長人非常和善，而且，我進了校長室才猛然發現，他怎麼和河岸國中的校長這麼像！

對呀，河岸國中的校長也姓簡。莫非，他們是兄弟？

忐忑不安！我該怎麼開口？

「校長，我是一年五班的蘇學勤，我想請教校長關於高二分組的事……」

「我當然知道你，本校的風雲人物。其實，河岸國中的校長早就跟我提起過你們兩位『兄弟』。」

他在兄弟兩個字上加重音，應該就是暗示我，他知道我和李之昊其實不是兄弟的事情。

我笑笑，低頭不語。

「我是他弟弟，親弟弟，很奇妙吧。」校長繼續解釋著，「弟弟當高中校長，哥哥當國中校長。」

的確，但這句話等於解決了我心中的疑惑。

「校長，我必須很坦白地說，因為我的性向，我從小就很擔心被同學霸凌。但小學六年級，李之昊站出來保護我，所以……」

「你想和李之昊分在同一班？即使，他想讀的是社會組？」簡校長幫我把話說完。

「是的，校長。我知道這很奇怪，一個想讀數學科系的人跑來唸社會組，但我有自信，不會讓您和湖岸高中失望的。」

校長點點頭，「你知道李之昊的祖母生前是為老師嗎？」

「我知道，但我認識李之昊之前，阿嬤就過世了。」

「李之昊的祖母，吳老師，是我國小時期的社會科任老師。」

我眼睛瞪得好大，這世界也太小了吧！

「蘇學勤，校長答應你這件小事。你去了社會組李之昊那一班，幫我帶動那一群文科學生的讀書風氣，尤其是數學成績，算是我們之間的交換條件，好嗎？」

我開心地笑了。「謝謝校長，我一定！」然後，我振奮地手握拳頭，表達心中的愉悅。

(Written By 李之昊)

高二編班表出來的那一天，我看著通知，不可置信！

湖岸高中二年七班，社會組，李之昊。

湖岸高中二年七班，社會組，蘇學勤。

好小子，竟然想繼續跟我同班！他用了什麼方法，才拿到這令我意外的驚喜！

但我的心底，非常非常開心。

我們升上高二這一年，發生了很多大事。

小勤每週五晚間去河岸門市打工四小時。這是他之前答應媽媽的。事實上，媽媽是用一份工資換得兩人份的勞務，因為他當班的時候，我一定幫他整理貨架及用餐區。

堂伯伯的兩間舊大樓裝潢完成，招租也非常順利。而且為了管理方便，他和爸爸共同成立了一間「振家物業管理公司」。

堂伯伯決定繼續投資第三間大樓型的學生宿舍，這一次的目標就在我家附近。

首席設計師志峰哥哥和凱璇姐姐完婚。這是我人生第一次參加婚禮，簡單而隆重。他們婚後沒有請蜜月假期，只休息了一天，直接投入職場。因為工作室的案子相當多，志峰哥哥幾乎就是爸爸的分身了。

建翔哥哥換了一間大套房，距離稍遠，但租金一樣。他把那方天地裝潢得非常「工業風」，我和小勤第一眼就愛上那種風格，簡樸、實用，而且感覺很潮！

「一個人住，竟然選擇那麼大的空間！」我笑著問他。

「賺了點錢，買了很多家當，需要有空間擺設呀！」

還有，我們常常在週末前往運動中心的健身房裡鑽。

經常，我去健身房的時候，小勤就去溫水游泳池。我們運動之後，還是相約在泳池的蒸氣三溫暖裡，享受一下兩人愛撫的快感。

要說有什麼遺憾的話，就是我們不去羽球館練球了，也就和歐陽哥哥少了聯絡。

以及，爸爸真的太忙了，週末的「坦誠時間」，只剩下我和小勤兩人。

我們開始摸索在水中愛愛的樂趣，激吻、愛撫，並且直接射入池中。我們當然會把這池水放掉，再準備一池乾淨的水，等待爸爸深夜回來，讓他泡澡。

但感謝老爸，他至少維持星期日陪我們上館子吃好料裡的樂趣。以及，持續地滿足小勤哥哥愛脫毛的「正太快感」。

高二上學期，某個星期六的下午，小勤和我在二樓。我們現在已經不太「在乎」爸爸是否在家，只要兩人在一起，都是全裸狀態。

那一天，我們興致全開，即使知道一樓還有爸爸和建翔哥哥在討論設計圖，小勤依然在我寫功課的時候，從後面抱著我，刺激我的感官。

就像回到六年級時的那樣，碰到我作業不會的地方，他會指導我，但多半的時候，我會甘之如飴地接受他的手部技巧。

在乳頭、在腰間、在胸口、在頸後……

我慾火焚身，陰莖全然勃起。

我站起來，對他說：「男朋友，含下去！」

他已經很久沒有幫我口交了，李小昊需要他的服務。

「呃呃…… 昊子，知不知道我很久不幫你吹喇叭的原因嗎？」

我不知道，但我精蟲衝腦，李小昊毫不猶豫地、直挺挺地往他的口中塞下去。

我的小馬達只發動了兩三下，我就明白了！

靠，原來我的陰莖已經這麼長了喔！

李小昊頂到了小勤喉嚨的最深處了耶！

他開始有嘔吐的感覺，無福消受。

我看著他難過的表情，立刻跪下來，對著他的雙唇，深深一吻。

「小勤，我不知道…… 抱歉，讓你不舒服……」

他笑笑，拿著一把尺，要量我的長度。

「16.5公分。」我聽著他報出來的數字，自己也嚇了一跳！

爸爸的也才15公分，我身高還沒有他高，竟然下面就已經超車了！

「我還是幫你吹，」小勤開開心心地說，「但你不能整個插入，我吃不下去。」

我點點頭，開始尋找彼此都能接受的臨界點。

緩緩地插入，像是初學騎車的人那般，緩緩地感覺那種速度。

到了只剩下一根手指寬度的地方，他示意要我停下。

我記住了，這裡是小勤的極限。

我不能開啟狂暴模式，我必須以慢板的節奏，讓小勤也感受到樂趣。

我極其淫蕩似地享受著他跪在我前面吹喇叭的感覺，原來，快板有快速的激刺，慢板有溫柔的銷魂。

換手，讓我來為他服務。

小勤最近喜歡被我菊吻，他雙手撐住牆壁站著，雙腿張開，讓他的小嫩菊盡可能地外露。

小勤的菊花好美，沒有騷味。他每三個月去除毛一次，連菊花周遭都是光滑無瑕。

我好想舔完每一條菊花的皺褶。

深深的濕吻，我的舌頭是會捲的那種基因，我不斷地想嘗試用舌頭刺進去的快感。

但人體總有個限度。就如同我的雞雞無法全部插入小勤口中一般，我的舌頭也只能在他的嫩菊周遭徘徊。

「昊子，昊子…… 用中指插入，求求你…...」

我讓他躺在床上，他雙腳以我的肩膀為支點，朝天舉高。

我用右手沾了點潤膚油，慢慢地從他的小菊花邊緣，滑進中心點。

中指竟然進去了。

他銷魂地點點頭。「昊子，你進去了，是不是？」

「嗯嗯，勤，痛嗎？」

他搖搖頭，「昊子，我多麼希望是那根進來呀！」

我有感覺了，我生平的破處可能就在這個下午了。

我再沾了點潤膚油，塗在陰莖上，正當我準備試著提起李小昊前進的時候……

叮咚

這是室內對講機的聲音，爸爸從一樓辦公室打過來的。

「昊子，我和建翔要去工地。晚上八點約你在新開的那家義大利麵，好嗎？」

「喔，好，謝謝老爸！」

才怪！老爸，你兒子剛剛正要破處呀，你知道嗎！

李小昊整個軟掉。不用說，蘇小勤也是。

小勤對我翻了個小白眼。感覺不對了，重新開機也沒用。

我們在淋浴間快速地打了個手槍，小勤用一句話化解剛剛的場面。

「昊子，別怪老爸，你沒有戴套子，這樣也不很好。」

「那就等我滿18歲，才能買保險套了！」我感到有點遺憾地說。

「不，昊子，」小勤露出一點邪惡的表情，「我18歲就可以幫你買了喔！」

哈哈哈哈，說得也是！

「而且，昊子，我有個小小的奢求……」

「你說。」

「我希望我們破處的地方，是在有氣氛的汽車旅館，有花香、有音樂、有大浴池……」

我懂。真的，在自己的家裡第一次射精，合理。但在自己的家裡破處，的確少了那種羅曼蒂克的情調！

於是，我們都在高中的十項目標中，刪去不重要的一項。加入的是：存錢，自己上汽車旅館。

但是，這一下午「破處未成」的經驗中，我們兩個都學到一件事：

慢板的性愛，可以讓我們非常持久，而且銷魂！

二年七班，社會組。9男20女。這一班有個很特別的傳說：一定會出現班對，而且，一定是女女或男男的同性組合。

我是班長，小勤是學藝股長。但我們無意成為這個傳說命中的目標。

畢竟，如果我們公開關係的話，會很對不起那些一直相信我們是親兄弟的同學們。

深櫃。不打算浮出來！

但有趣的是，班上不缺這樣的一對。他們是齊宇崴和洪傑昇，屬於花美男系的那種。

他們是那種真心喜歡日本流行文化，哈日勝過一切，決定一起投考日文系的一對「班花」。

宇崴和傑昇差不多是一開學就看對眼，不畏世俗，「半公開」地在一起。

我說「半公開」，是因為他們畢竟沒有正式出櫃，而且，他們也一直聲稱是因為哈日才走得很近，而不是性向。

可貴的是，高中生，心智年齡成熟多了。班上的其他同學不會投以異樣的眼光，有時候女生們還會跟他們討論日本藝人的動態。

高二下學期，五月，畢業旅行，四天三夜。第一個晚上，我們住在高雄義大世界的一家大飯店。

那一天傍晚，用餐的時候，宇崴來找我和小勤，說有事找我們商量。

我以為他跟傑昇拌嘴，需要我來居中協調之類的。但不是。

我們聽了他的要求，答應他，我來安排。

那天晚上十點半，我用班上的「男生群組」發了一則LINE，給其他男同學：

二年七班男同學

十分鐘後 請到1205號房集合

男生們的大事 不要讓女同學知道！

我必須說，我們班上的男生很團結。畢竟，在班上是少數民族，很多時候是被女生們以壓倒性欺負的一群。

幾分鐘內，九位男生全部聚集了過來。這是六人房，但只睡四個人。就是我、小勤、宇崴和傑昇。另外五個男生在隔壁寢室而已。

我當主人，招呼大家。「請各位把手機放在門口的玄關桌前，今晚有男生的大事要宣布，請不要錄音或錄影，謝謝你們。」

大家照做。我也確認的每個人的手機都是關機狀態。

隔壁寢室的五位在猜是不是要對女生宣戰之類的事情，但站出來說話的是宇崴和傑昇。

宇崴先說：「班上的各位男同學們，我和傑昇想在這邊，向大家公開出櫃。」

接著是一陣歡呼聲和喝采聲。

他們的出櫃宣言，很短，但很感人。他們相信班上的男生都心地善良，對同志族群不會有偏見，所以願意在此出櫃，公開身分。

傑昇最後一句話，讓我很感動。「我希望，你們都能接納我們的身分，這樣子，我才有更大的勇氣，向我的家人們出櫃。」

傑昇的媽媽就是學校的圖書館管理員，我們都稱呼她為洪媽媽。

九個男生，彼此互相拍肩，為他們打氣喝采。

但接下來，才是當晚的高潮。

宇崴和傑昇接受了大家的祝福之後，身材最高大，187公分的羅大駿提出意見：

「可以接受我們直男們的問題嗎？」

很鬧，但是他們兩個主角同意了。

高中生、畢業旅行、深夜時段，那問題有多露骨，不難想像。

我簡單地做個總結：

是的，接吻過。是的，做愛過。

第一次，在宇崴的家裡。偷偷地，不敢發生聲音。

第一次，只敢69，不敢玩太大。

宇崴是1號，傑昇是0號，但只發生過一次，傑昇會痛，那次不舒服。

有，他們承認，在學校的男廁互相打手槍。

絕對不是，傳說中在教室大膽打手槍的不是他們。

最勁爆的問題，當然就是羅大駿提出來的。「敢在大家面前打手槍嗎？」

「等等，」我站出來稍微緩和一下大家高亢的情緒。「羅咖(閩南語的高個子諧音)，這個問題可能有點18禁。」

這時候，反而是宇崴站出來說話了：「羅咖，我知道一定會有人提出這樣的問題，所以我們也有了這樣的答案……」

現場突然安靜了下來。

「傑昇決定在學測放榜之後向家人出櫃。如果我們在現場打手槍給各位看，能換得各位的體諒，暫時幫我們保密到那時候，我們願意。」

現場立即一片歡呼聲！我們隨即幫這對「新人」佈置場地。

我這個房間，在小客廳和六張大床間有一大片的日式拉門當隔間，門上用的是略有透明感的毛玻璃，既保有一點隱私，卻也滿足了偷窺者的想像。

宇崴和傑昇坐在床前準備，我們其他七人把拉門關上，準備在客廳這一側「偷窺」。

唉，為什麼我小學畢旅的房間沒有這個設計？

這拉門，隔了視線但沒有隔開聲音。我們這邊七個，彷彿是在導演一般，指揮著他們兩個的動作。

「脫上衣！」不知道這邊是誰下的指令，毛玻璃的那邊，傑昇高舉雙手，讓宇崴幫他脫掉T恤。

很唯美的畫面，真的，不必親眼「目睹」，但他們的每一步動作都充滿了愛的感受。

「接吻囉！」這邊又有導演下指令了！

「親臉還是親嘴？」那邊的宇崴問道。

「當然是親嘴了！」羅咖嬉鬧地回答。

我們看到傑昇的嘴唇湊了上去，但宇崴輕嘆了一聲：「一群色狼！」

罵歸罵，宇崴還是摟著傑昇的腰，輕輕地吻了下去。

這邊的七個，看著不甚清楚的光影，繼續鬧著他們。

「脫脫脫……」都到這個程度了，怎麼可能讓他們就此中止。

宇崴脫掉傑昇的內褲，並且直接丟向毛玻璃這邊來！

拉門瞬間被拉開，有隻手立刻伸了進去，奪走了這件花色四角褲。

「幫他吹呀……」

這時候，宇崴突然朝拉門走了過來，悄悄地拉開一個縫，對我們說：「說好只打手槍的。」

我是班長，現場秩序我來負責。「我們讓他們兩個好好享受性愛就好，別再下指令了，好嗎？」

大家都同意。拉門關上，這邊的七個繼續靜靜地欣賞他們兩個的「光影演出」。

小勤找到了背景音樂頻道，他選了舒服的水晶音樂當襯底，給了兩位男主角最羅曼蒂克的感受。

宇崴也脫光了，他從背面摟著傑昇的腰，傑昇往後略為轉頭，淺淺地接吻。

宇崴的右手往傑昇的下腹部移動，打手槍的戲碼開始了。

這個姿勢好美，我一定要學起來，找機會與小勤共同享受。

正當我注視著光影那端唯美的演出時，這邊有了小小的騷動。

「靠！我受不了了，我要打手槍！」

這句話突然把我的回憶拉回到小學畢旅的那一個晚上，徐健行看著我的無毛裸體，第一個承認他會勃起的畫面。

現在，是誰發難的？

天哪！羅大駿！

社會組最高的，也是我們班上公認最直的直男。

「給你們看沒關係，拜託別對我馬子說。」

羅咖的女朋友是別校的，我們不熟，根本也沒有管道提起。

他立刻脫光。這邊的六個男生，屏息以待。

他的雞雞是我們班上男生偶爾會提起的話題，聽說很大，但到底有多大？

那根本是神獸級的存在。目測，超過18公分！

拉門這邊的六個人，目光全部朝向這根神雕。我16公分的陰莖，也絕對輸他一截。

拉門那邊是唯美的，但是無法實際目睹。拉門這邊是野性的，卻能親眼觀看！

人性就是這樣，沒想到宇崴和傑昇主動地打開了拉門，他們大方地展示裸體，看著羅咖的神鵰，繼續手淫著。

羅咖也繼續手淫。

「你們在比快，是嗎？」現場不知道誰在起鬨問著。

沒有回答，三雙手，正在為不同的雞雞服務著。

我承認，我也想，但我忍住了。

羅咖為他自己的神雕來回摩擦，這很辛苦，因為每一次「折返跑」的長度都比其他人多上三、四公分。

他肌肉完完全全繃緊到極致。

「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我們連抽衛生紙的時間都沒有，羅咖的精液率先朝地板上隨意噴發。

傑昇隨後也噴了，但是宇崴很貼心地用雙手接住。然後他再用沾滿精液的手，當作潤滑劑一般，為他自己打手槍。

直到最後一滴泉源噴出來之後，其餘的六個男生，便開始一起幫他們整理殘局。

我突然覺得，只讓他們三個的裸體被其他的男生目睹，有點不太公平。我自己率先，脫了上衣，露出練出來的好身材。

至少，給他們欣賞，享受一下被讚美的感覺，也不賴。

小勤看到我脫了，他也把上衣脫了，進入半裸狀態。

九個男生，有五個展示胴體了。其他的四個，也被大家嬉鬧地拱成半裸的樣子。

「班長胸肌好漂亮。」

「學藝的也不賴。」

「羅咖的大雞雞最神。」

三個全裸、六個半裸，我們開始在搞笑的氣氛中，復原環境。畢竟，這個房間，今晚還有四個男生要在此就寢。

那一夜，大家在這個房間毫無尺度地聊著性愛的話題。當然，我和小勤「兄弟之間」有沒有互打手槍這件事，也被他們拿出來公審。

碰到這種尷尬的題目，我和小勤都有默契，一律由小勤回答。

沒有，我們不會互打手槍，但是會一起洗澡。

是的，我們兩個都是天生毛少的基因，所以幾乎沒有長腿毛，我連腋毛都還沒發育。

有，我們承認，會互相抄作業。這是我的小特權，我當然會好好利用全校第一名哥哥的智慧。

午夜過後不久，我們才結束這場聚會。

曲終人散之後，小勤說他想去便利商店買個宵夜，我陪他走了出去。

在路上，他說出了他的感想：「我剛剛差一點有衝動，也想在這裡出櫃。」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訴他：「對同學出櫃不難，難是難在要對媽媽出櫃。」

他點點頭。然後他突然轉了一個話題，「你快要跟我一樣高了。」

「我快要超車了！」

後來，高二結束時，我和小勤的身高，都是177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