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傷上陣的2018香港渣馬,PW了
上機前
周四早上,我的神經肌肉骨骼科醫生問,這次又怎樣了?我說,上個周日練習時拉傷了左膝蓋後面的筋。他聳了聳肩,你還在玩這個?真有恆心。我說,我等下要坐飛機去參加馬拉松啊。
他不再說話,先針灸,然後做理療,將我兩條腿扭來扭去,停下手來時問,現在覺得怎樣了?我說,好了好多。謝謝!我以後可以做些什麼動作拉筋?他呆了十秒,說,你不要自己拉了,玩完馬拉松要回來看我。結果,我當然沒有回去看他。
計劃了飛回香港參加渣馬,素無中籤命的我,如常又不中籤,但隊友卻中了,於是決定買慈善名額,陪隊友參加。渣馬一定跟我前世有仇,臨出發前竟然拉傷了大腿筋,走路沒事,但比賽怕有點不太行。
馬死落地行,看這兩針行不行吧。
到了香港
19號星期五早上到了香港,然後施施然坐機場巴士,先去飯店放下行李,然後走十分鐘,去九龍公園取號碼布。入口是游泳池那邊,但是柏麗大道旁有一個隱閉入口直達,不用繞大圈。識途老馬就是好啊﹗
果然沒有預料錯誤,星期五早上排隊等候的海外跑手不會多,準確說是根本沒有人,不用排隊,即到即拿。
大會比賽上衣不錯,但隊友嫌質料薄,未必會穿。
周日才比賽,這兩天當然不會練習,而且會借儲能量之名大吃特吃。首先約了大學同學去了美麗華翠亨邨吃晚飯。第二晚再約小學同學吃飯,同學給我加油:不要坐回收車﹗不要讓他們在你號碼上打叉﹗
帶傷上陣
起點就在飯店樓下不遠,吃完早餐才下樓。香港一月有點冷,我們都穿了風衣。時間太早,繞了幾圈暖身,離出發時仍有很多時間。站又不是,走又不是,最後還是回飯店房間坐坐。
再下樓時,人群已散去大半,剩下的都是慢腳。那兩針好像不太行,右邊臀部之前也扭傷了,無法發力,一扭就痛。走了幾條街,叫隊友不要管我,自顧去吧,否則肯定超時,沒成績的了。隊友搖搖頭,說志不在成績。最後,順利完賽,真的超時了,雖然做了最差的成績,但也玩得很開心。
不過,賽道的設計不是太好,開頭的五公里,在彌敦道轉入亞皆老街時竟然堵人,一堵是幾分鐘,跟着沿路經常嗅到強烈消毒藥水味,像在醫院裡一樣。我四處張望,有死屍嗎?怎麼這樣臭的?
至於觀眾,玩香港渣馬的早就知道,馬拉松在香港不是熱門運動,加上大部分賽道是架空高速公路,這設計不知是基於什麼理由。紐約是國際大城市,紐馬大部分賽道都穿過民區,熱鬧非常。渣馬最後3公里,終於有些觀眾,好多人舉紙牌,大聲喊加油。
西隧後上干諾道天橋一段沒有傳說的恐怖,可能是在中央公園爬坡,訓練有素,反而馬師道天橋好陡,爬完真的沒有氣,右腿一大動作就痛,只好靠意志力,繼續衝去維園終點。
隊友跟我手拉手,一同步過終點。那終點前的路是塑料路,太難走了。之後,到處找中學同學,他年年參加,應該比我早到終點,準備跟他拍個照才走。結果發現他抽筋了,在休息處休息。拍不成合照,只好跟隊友去吃午飯。
吃完再上山頂,在銅鑼灣上電車,座無虛席,只好站着,突然有兩個坐着的外國遊客看到我們,馬上讓座,還說,不好意思,馬拉松好辛苦,你們坐。原來玩馬拉松也有特權的。哈!
玩完馬拉松,馬不停蹄,第二天早上就去了澳門玩。哇,我們真的是打不死的,完全不覺得累。
上船前,突然收到攝影師朋友的訊息,說今天空氣污染嚴重,叫我留在室內。我回覆,我人在上環碼頭,買船票去澳門啊。朋友馬上回話,我本來要去澳門開工,空氣如此差,感到很不舒服,工作取消,不去了。我說,你不要這樣嚇我好嗎。
不管了,船票已買了。
聽另一朋友指示,坐船到埗後,先坐賭場穿梭巴士去新葡京,然後走路約十五分鐘去大三巴。上次去大三巴已是三十年前的事,周圍景色沒有怎變,炮台依舊,但多了好多手信店和遊客,本來已很窄的行人路,人頭湧湧,幸好指示牌很清楚,不怕會迷路。
到澳門一遊,一定要吃豬扒包,隊友選了豬扒包,我就吃豬扒菠蘿包。豬扒不錯,菠蘿包就好普通。隊友感到最驚訝的,不是麵包夾豬扒的豬扒會有骨頭,而是店家給我們一人一隻用完即棄的膠手套。吃包不是用兩隻手的嗎?好奇怪啊。
因為隊友想看水舞間,支持支持朋友,我也要趕回香港中環跟朋友吃晚飯,於是就在氹仔分手。這次真的是吃完包就走。算起來,這個豬扒包真的好貴啊。
(原文寫於2018年1月22日,修訂於2020年7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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