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病毒跑的「人」
高一第一次读《追风筝的人》,我以为它是一个关于放风筝的故事,但实际好像是叙述友情。胡塞尼的作品不谈论政治,但是却都映射出政治。后来阿刘借我一本《灿烂千阳》,它更是拿走了我好几个应该属于写作业的午夜。
今天想写一篇《追病毒跑的人》,首先想到的却是阿富汗,以及我那些关于阿富汗的脑补记忆。两河流域的美索不达米亚平原,是多么著名而久远的梦,在塔利班炸毁阿米扬大佛的时候,我想到了中国建筑师援助修建吴哥窟的那座神庙,百分百复刻,每一块石头都是全新的。
我曾经狂爱历史,小时候第一本启蒙书是《上下五千年》,有趣的是它目录的第一篇竟然是《盘古开天地》,十岁的我对此就已经产生怀疑,“盘古是人类吗?”,书上说盘古四肢变成山川和河流,果真难以置信。一个历史科普读物为什么要把神话和真实历史编纂在一起,混为一谈呢?
在这部不那么严谨的著作里,印象最深的要属《宋襄宗空谈仁义》,宋襄宗是春秋五霸之一,这到底是不是虚伪的名头咱也不知道。至今在我看来,他就是个“大傻子”,所谓仁义之师,极其虚伪。
我平生最讨厌的品质,可能就是“虚伪”了。为此我极力让自己成为一个真诚的人。最近在各种社交平台上,时不时爆发一种情绪,可以概括为“海燕综合症”,“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过去的高尔基不会知道,此刻在苏联的兄弟国度,有一颗微小的尘埃在祈祷,“暴风雨来得猛烈些吧!”,泪水不会淹没痛苦,但洪水可以啊!十四亿人口在追着奥密克戎跑。我熟悉那个运动式的口号,更熟悉以前每天10点准时营业的档口。
想知道实体是怎样消亡的?您看一下以下这组平凡的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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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追着病毒跑的人,普通餐饮店的小老板如是,外贸出口的工厂主如是,你我理应如是。
我还记得我们在正常的生活轨迹里相互打招呼的样子,基本上那些寒暄都是以“吃了吗”开头。在一个寂寞的冬日的晚上,我走在干面胡同里,有一个路人微醺,骑车路过的北京大爷说:“哟,您这是喝美了吧!”。我记得那天昏暗的路灯下,一个破碎的成年人,难以遮掩的沮丧,那是2018年的冬季。可我不知道的是,未来的好几年,酒精和沮丧竟然也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2022.5.14,再一次喜提弹窗,不知道是奥密克戎追上了我,还是赛博朋克困住了我。
北方的春天里,很多小孩子喜欢放风筝,我们是“爱好和平的民族”,我们不会去隔断别人的风筝线,我们不想取得什么“伟大胜利”,我们只想说“让我岁月静好”,放个风筝而已,为什么还要空军管理部门审批?
你知道吗,此时此刻最宝贵的是人们的信心,您疲倦的战友们已经跑不动了,当风起时,谁还能冲锋陷阵呢?或许,笔杆子们可以!
有很多数字,他们背后本来是血淋淋的故事,主流话语却将他们变成了可有可无的故事,卑微的垫脚石。当风起时,某国梦可以飞翔,背着贷款的人却不能。
我们需要的,我们期盼的,只是一个“事事有交代,件件讲法律”的公民社会而已。
我仍然期待记录这个世界不被剥夺的故事,以及被摧毁后残垣断壁的历史。因为爱,它很不争气。
假大空是容易被识别的,它没有根基。回到那个年少时代的疑问:宋襄公可以位列春秋五霸吗?这是历史的笑话,还是史官的虚伪?你要知道,公民们有辨别的能力。
送给所有追病毒跑的人:听我说,谢谢你!帮我锁住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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