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左实践总结4:圣母X与和事佬
本文完成于2022年12月14日。此文是主目录部分写完补的,可以看作是《进群即同志》章的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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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左圈圣母X: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2)左圈和事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1)左圈圣母X: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本文完成于2022年12月12日
“因为宇宙不是童话。”——《三体》
之前有一群目田人是这么抹黑毛的,他们说毛之所以在遵义会议之前受排挤,是因为他讲话言辞激烈冒犯人,大家不喜欢;不得不说这是我听过最荒谬的理论,好家伙红军都到了生死存亡之际了,这帮中共党员还要舔着笑脸哄着才能听进去别人的话是吗?他们都是一帮巨婴吗?但是我看现在的左圈中,这样的巨婴还真不少。但是一个巴掌拍不响,没有圣母X们的配合,巨婴们也只能自娱自乐。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任性的人有人疼,左圈里一帮巨婴无法拒绝的本性。左圈里面巨婴多,都是这帮圣母X惯出来的。
有些人已经把装可怜用成了万能的狗皮膏药,利用别人的同情心撒泼自己的任性,都形成路径依赖了。你要是说我一句不好,我立刻哭给你看,看你还说不说;你说我干得不好要撤我职?我直接哭给你看,让群里人都看看你的“铁石心肠”。
但是对于成熟的人来说,装可怜没有任何用,只会引起反感。有理性思维和集体主义的同志在看到这种现象时也并不会因为此人的“可怜”就要一味偏袒他,因为敌人并不会因为此人的“可怜”就放过他,群众也不会因为此人的“可怜”就接受干部的错误决策。
对圣母X来说,谁对谁错谁是真的受害者根本不重要。巨婴们一贯的行为是,不管遇到大事小事,都要撒泼打滚哭闹一番,让全天下都知道他受了委屈;而还有另外一种人,他们出于尊严的需要不喜欢让别人看到自己懦弱的一面,他们更愿意自我舔舐伤口,所以他们总是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很坚强。两者虽然表现得不一样,但是他们受伤时是一样痛苦的,但是圣母X们看不到这一点,他们出于某种类似于宗教迷信的思维,偏执地认为表现得坚强的人是不会受伤的,所以不需要安慰他们;而表现得弱小的人受伤时会比其他人更严重,所以要对他们加倍偏袒,简直把那些人当成了弱势少数群体对待。
更为可恶的是,因为这种思维,他们甚至常常把谁是受害者、谁是加害者都能判断错。我见过一个真实事件,在某一个网络学社里,一个典型的巨婴式的人物B,是一个成年人,他经常在群里骂人,还特别喜欢争权夺利,但是此人特别特别会装可怜,得了点小伤小病都要发到群里,而且此人在别人对他提出批评意见时,他直接开始装可怜哭闹,然后疯狂自我攻击,让批评他的人的负罪感拉满还要跑来安慰他;学社主要负责人之一A是前面提到的那种不喜欢把痛苦和伤口扒着给别人看的人,他认为这是一个人自己该面对的事,而且由于他负学社几乎最大的责任,总是表现出一种强硬的态度,实在是不会舔着笑脸哄着别人说话。A反对B在群里我行我素,和B发生过几次冲突,直到有一天B在网上被别人骂了,然后迁怒到A的头上,把A骂了一顿,A在之后向群管理层反映要把B开除出社。在A的推动下B确实被开除了,但当时和B关系比较好的管理层一成员C就跑来质问A,说A就因为这点事把B开除,一点都不是对待同志(进群即同志了属于是)的态度;然后B和C又在其他群里闹,污蔑A“独裁”,结果一个根本就不了解情况、甚至都不知道A是谁的聊天群成员跑来质问管理层要求解释为什么把B开除,似乎把人踢出群就一定是“专制的”。更绝的是,在之后不到两个月,B再一次申请进学社,群管理层的D直接把B放进来了,根本就没问过A;B回来之后受到了拿破仑重返巴黎般的欢迎,就显得A是个小丑,因为B自始至终没给A道过歉(道歉也没用),B在被踢出群后曾和A大闹了一场什么换了好几个号对A轮番攻击,以D为代表的其他群管理层仅仅是听了B自我评价了一句“我已经成长了”代替A原谅了B,至于B到底有没有解决自己的问题、甚至有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严重的心理性格问题在不到两个月内自愈可以说是医学奇迹),D等人根本就没在乎过,因为他们没有A负的责任大,如果B在学社后面再搞出什么幺蛾子,他们是不会管的,到时候还得是A来擦屁股,好人都叫他们当了,想必他们“原谅”B时还想着自己就像圣母玛利亚一样浑身着金光吧。
然后那个聊天群里不了解情况就跑来质问的人实际上是更高一级的那种自我感动式的圣母,他们的逻辑链条就像小白兔一样单纯:啊踢人出群是不好的、伤人的,所以不该踢人出群;这意思大概就是杀人是不好的所以作恶多端的反动派不该枪毙。这种人除了逻辑问题,更是自信地连具体情况都不了解就跑来撒播圣母心了,毛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如果没有调查,就停掉他的发言权,这野蛮吗?一点也不。所以对于此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别发言,自己陶醉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就好。
当A表达抗议时,D反而跑去劝说A,说什么要“团结批评团结”,不管A和B有什么个人矛盾,好歹都是同志(进群即同志了属于是),希望A能不计前嫌和B继续共事之类。当A表现出对B的抗拒,B就会开始装可怜激发圣母X们的内疚感,然后又变成了对A的愤怒(好一招借刀杀人!),D等人就又会跑来找A说这说那,还给A扣帽子说“你就是太敏感啦”,是,是,您又不是被迁怒的对象,您也不是主要负责人,您当然不会敏感。D似乎忘了一件事情:A才是受害者。A是被迁怒的对象,A是被攻击污蔑的人,A是工作受到阻碍和刁难的人,而B正是那个迁怒、污蔑、刁难他的人。但在D看来,B是多么的可怜,他这么可怜怎么会做错事呢,即便是做错了,看在他这么可怜的份上就原谅他吧;而A呢,这个可恶的A,态度是那么的强硬,肯定是他伤害了B,害得B这么可怜,至于A被伤害,B这么可怜弱小的人怎么会去伤害别人呢?即便是伤害了也是无意的嘛,A这么强硬的一个人怎么会被这点小事伤害到呢?而且B都说了自己已经成长了,A还揪着不放,也太小心眼了嘛,我要是A我早就原谅B了呢。
圣母X们看似跟观世音菩萨一样心怀慈悲兼济天下,但实际上他们内心充满了傲慢与偏见。这些人就像是瑞典环保少女一样,要求全世界都不用化石燃料,然而根本不关心,如果那些非洲国家的人民也想过上瑞典人一样的好日子呢?至于非洲穷,反正和我环保少女没关系,非洲再穷也穷不到我头上,那是非洲政府该管的事,我只要cosplay圣母自己爽就行了。他们有一套象牙塔上的价值观,他们似乎没有能力认识到这个世界的客观条件是多样的。他们不仅像圣母一样“博爱”,而且还傲慢的认为自己和圣母一样全知全能。在他们眼里,表面上的情况不符合自己的价值判断,他们就要大肆批评一番。他们的逻辑链是这样的:非洲是不是在大量使用化石能源?是;化石能源是不是不环保?是;用化石能源是不是在破坏环境?是;破坏环境是不是错的?是;所以,非洲用化石能源是错的,是要被谴责的。什么?你说非洲是因为穷,用不起可再生能源?对不起那和我没关系,我是全知全能的圣母,我看不到那一层,所以那一层就不存在。
圣母X们十分傲慢地默认自己一定是最善良、最正确的,他们把偏见扔到了自认为的“坏人”身上。D这种圣母X居然还替别人原谅人,来“慷他人之慨”,可谓是业务层面极广。这种人就是郭德纲说的:“远离不明白任何情况就劝你大度的人,因为雷劈他的时候会连累到你。”对于这种圣人,只需要对他说一句敲里吗,等他愤怒了之后再说请你大度。
而且他们之所以是圣母X而不是真圣母,是因为他们往往在到处撒播自己爱心的时候,把自己造成的后果甩给别人承担。刚才已经提到,D邀请B回来荣登宝座,是因为如果B再弄出什么问题,D是不承担这个责任的,责任还是要A来担,出了什么事还是A给他们擦屁股,D不用付出什么后果还能免费当好人,何乐而不为呢。瑞典环保少女也一样,环保的好话她说了,至于环保的代价,反正是发展中国家的人民承担。
圣母X们不仅会伤害到受他们偏见的人,在共产主义革命事业中,这种人会对革命队伍造成极大的害处。
博古在第五次反围剿失败后一度要自杀,很可怜吧?但是也没见同志们让博古继续回到领导位置、继续执行他的路线;但是圣母X们不一样,他们会为了“安慰”那些人,甚至不惜坚持那些人的错误路线:“你看看他多可怜啊,还是让他回到原来的领导位置上安慰安慰他吧?”他们秉持着自己内心的道德与慈悲,拯救了博古的好心情,虽然不过会牺牲了上千红军战士和革命前途。
幸运的是,现实中的布尔什维克式组织里一般不会出现圣母X一类人。首先,这些政党是由马克思主义思想武装起来的,里面的领导层是真的认真学习、研究过马克思主义的,这与左圈的情况不同,左圈大部分都是自封的“马克思主义者”。所以,党内虽然有分歧,但是大家有类似相近的价值观和思维方式,以及统一的共同目标,不像是左圈内小资产阶级五花八门的奇葩价值观,以及还有很大一部分人来左圈是为了弥补他们在现实中缺失的价值的,他们是来当教皇的,而不是来干事的。
其次,这些政党是现实中的组织,它们从诞生开始就要经历各种各样的考验,而且都是那种生死考验。而敌人则不会因为你可怜就可怜你,也不会因为看见圣母X们品德如此“高尚”就敬畏他们而不砸他们铁拳。而圣母X们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而造成的路线问题、组织问题,则会给革命造成极大的损失,圣母X和含着他们乳头的巨婴们也会因为这样的错误和损失被排挤出去。但在左圈中,我在《建群即建党》一章分析了左圈的那些学社是无法脱离网络的虚拟性的,所以也没有这样那样的现实困难来考验组织,而且因为左群成本过低,即便是圣母X和巨婴们造成了什么损失,也可以忽略不计,也就显得他们没什么大错了。
最重要的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内有一个原则,那就是要批评和自我批评,即面对、接受自己被(不管是自己还是别人)指出的错误,这就意味着巨婴们是无处藏身的。即便是像博古,他在给苏区造成了重大损失后,也会认识到这是自己的错误,至于具体是什么样的错误那是另一回事;但左圈巨婴们是不一样的,即便是他们造成的损失摆在他们脸上,他们也不会承认这是自己的问题,所以他们就会哭闹、装可怜,此时就会有一群冒着金光的圣母X们跑上来把他们抱在怀里哄。但是已经造成的损失谁来承担呢?已经形成的错误怎么去纠正、谁负责去纠正呢?圣母X们从来不会去想这个问题。
在现实中,大浪淘沙的革命必然第一个把圣母X们淘走。就像果酱抹在面包上是美食,抹在衣服上是污渍,圣母X们泛滥的同情心在平常生活中用在流浪猫身上是善良,要是用来指挥革命,那就是罪大恶极了。
当然了,能把圣母X推上领导位置的组织估计也早就从内部烂掉了。
(2)左圈和事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本文完成于2022年12月14日
大过节的、多大点事、都是亲戚、别太计较、还是孩子、那么努力、看我面子、都不容易、朋友一场、算了算了、换位思考、为了你好、人都死了、吃亏是福、将心比心、没有恶意、开玩笑的、才刚毕业、怀都怀了、习惯就好、他喝多了、毕竟长辈、退一步讲、都在酒里、曾经爱过、互相理解、婚都结了、还能咋地、他说话直、都打工的、想开一点、都能过去、维护团结、都是同志
——中国社交常用语录
1929年的2月10号,让红军历史上最接近灭亡的大柏地之战开始,但是就在大柏地之战前三天的2月7号,上海中央写了一封信,信中的内容十分悲观,大意是要求红四军全部散入农村中去,不要集中在一起,而毛泽东和朱德也应就此分开,隐匿目标,以减少敌人的关注。[1]
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带信来的刘安恭却是个走王明路线的人,而且背景甚硬,苏区决定给刘安恭安排个军委的职务,这下可不得了,包括朱德在内的大多数支持了刘安恭的军事路线,毛的前委反而被架空了。即便后来没设立军委,毛也很失落,他决定辞去前委书记的职务。会议重新选举了前委书记,决定由陈毅暂时作为代理书记管理红四军[1]。
但是毛泽东并不想离开红四军,于是会议之后,他又私下里找到陈毅,希望陈毅在下一次会议上,多肯定一下他的意见,支持一下他的看法。但是下一次会议上,出乎毛泽东的意料,陈毅来了个调和主义。把刘安恭、朱德、毛泽东各自表扬一番,又把他们各自打了五十大板,批评一番。这一来,把所有人都给整懵了,毛泽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毛泽东本来就很讨厌这种调和主义、和稀泥的态度,只想求得党内的一片祥和安好,却不作原则上的定性。于是毛泽东一拍桌子,实名反对所有人的意见。最后,在选举前委书记时,毛泽东便没有再当选,而是陈毅当选了前委书记。这次会议就是红四军的“七大”。[1]
但很快,刘安恭在冒进进攻大城市的途中牺牲了。中央也认识到毛路线的正确性,并写了“九月来信”托陈毅给毛带去,但是毛泽东此时还有点赌气,写了一封回信,表达了他对陈毅的不满:“我平生紧密考察事情,严正督促工作,这是‘陈毅主义’的眼中钉,陈毅要我做八面美人、四方讨好,我办不到,我不能够随便回去,这个路线问题不解决,我就不能回去。[1]”
陈毅主义本是一个毛用来调侃陈毅发明的词,实际上并没有该种主义。“陈毅主义”实际上指的就是在团体中,出现路线矛盾时,不去分析、解决矛盾,探索正确的路线,反而为了一个表面上的团结,把出现矛盾的两派“各自表扬一番,在各打五十大板”,和一手稀泥,实际上没有任何益处。
在左圈中,这样的人还真不少。左圈中有人总喜欢打着团结的旗号行和事佬之事。
这些和事佬们总是喜欢把毛主席在1942年提出的整风原则“团结-批评-团结”奉为圭臬,甚至都用成了到处批判别人的教条大棒,只要他们看不顺眼的就按一个“破坏团结”的帽子。关于延安整风和“团结-批评-团结”的来源和应用,我在《进群即同志-当“团结-批评-团结”成为教条》一篇已经详细介绍过,此篇不再赘述。这里我们主要分析左圈和事佬们的行为动机和其造成的后果。
和事佬们不了解的是,“团结-批评-团结”中的第一个团结和第二个团结是不一样的,第一个团结指的是(在延安整风中)不整人只整主义,要保证党不会分裂;第二个团结则指的是(在延安整风后)全党对路线形成统一的、正确的认识,达到更高的团结。而没有第二步的批评,就没法达到第二个更高的团结,因为没有正确的批评,组织就无法对路线和过去的错误形成统一、正确的认识,最终只能止步于第一个团结——那种靠“八面美人、四方讨好”维持的表面上的团结。
因此,和事佬们只“团结”不批评,或者批评不到位,那都是假团结,是破坏团结。出现路线分歧是很正常的事,在网络左群中,因为没有实践活动来对理论进行检验,路线分歧则更为常见了。这时候,如果一味地维护表面上的团结,事实上只会助长这种分裂。因为分歧往往意味着问题的出现,就好像是墙上有了裂缝,如果不去找到裂缝的原因、把裂缝补上,再加固墙体,而只是简单地在面上抹一层墙灰把裂缝盖住,那么这条裂缝早晚会撕开整个墙体。这事实上也是许多网络左群“短寿”的主要原因之一。
和“陈毅主义”不一样的是,陈毅是详细了解红军中两派的争执的,而左圈中许多和事佬是根本不了解实际情况就跑来和稀泥来了。因为很多情况下,争执双方的实际情况只有争执双方完全承担、完全清楚。和事佬这种人根本上就是否定实事求是的存在。这些和事佬可以说是100%都是在臆想事件经过,然后得出唯心结论,然后找容易说话的一方去“劝说”的。也就是说:往往是要求损失方去学会容忍。[2]和事佬看似高情商,但他们不知道很多矛盾是必须用冲突来解决的,他看不到矛盾不处理继续下去的后果[3]。
网络局限性是和事佬心态生存的基础。我在《建群及建党》一章已经分析了网络的虚拟性和网群成员的现实性之间的冲突,这让网群成员和网群本身的联系下降到几乎没有,也就意味着,不管网群接下来发展如何、出现什么问题,实际上和这些和事佬没有任何的关系,也对他们的现实生活产生不了任何影响。和事佬们的思路其实很简单,既然网群中产生冲突的双方不管哪一方最终胜利,他们都不会受到影响,那为什么不去当个“老好人”呢?
和事佬的心态,某种程度上也有着一种傲慢。因为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对自己的认识,对客观世界的认识,都是很浅薄的[1]。大部分和事佬看不到矛盾的根本原因是什么,就像当时的陈毅,没有看到毛和刘安恭冲突的背后是“农村群众路线”和“王明路线”的冲突,我甚至有理由怀疑陈毅当时以为这只是两个人带兵方式的不同;所以他在没有搞清客观情况的前提下,就凭自己的主观思想做出了判断,他没有看到刘安恭路线对红军将要造成的毁灭性后果,所以才有了会议上“各打五十大板”的荒唐一幕。
但好的是,“陈毅主义”在红军历史上是极少见的,这是因为红军自诞生之初就不断地面临敌人的考验,这就像在钢丝上走路,一点错误都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的,而这代价就是红军战士和根据地百姓的生命,这未免过于昂贵了。所以大家在经历过几次斗争就能认识到和事佬行为是要不得的,有矛盾就必须要解决,哪怕是以严重冲突的方式。战乱年代,任何政策和路线的好坏,对错,都能在很快的时间内得到验证[1]。大家虽然不能从理论上理解,但是却能从现实中觉醒[1]。
而网络不具备这样的条件,网络左群出现路线错误,最严重的代价不过是学社解散,这个代价简直微乎其微,我再拉两个人建个群就可以弄起来一个新的学社。所以,网群中的矛盾解决的成本事实上要比不解决的代价还要大,正是这点,才给了和事佬们表演的舞台。
[1]《苏区斗争-第三章 毛泽东离开红四军》小庄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