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珞的日記本《暖桌下的許》
我只穿一件輕薄的丁字褲,兩腿間的敏感處被他的頭髮搔得有些難耐。
問他要幹嘛,他都不回答,只會眨了眨眼,用勾人的眼神偷望著我,看著我很不自在,看得我臉都紅了。
然後他不時伸手過來揉兩側麵團,阻礙我專心用電腦。
“你很壞耶,不要這樣。我都無法專心了。”我用暖被把他的頭蓋住,又怕他悶死留一個小縫隙給他。
然後他炙熱的視線透過小縫一直傳來,我感受到被視姦的感覺,問他話也不回,只露出謎樣的笑回視我,他的眉眼彎彎的,就像狐狸笑起來的模樣。
“你別看!我拍你喔!把你這可惡的模樣上傳!”然後我拿起桌上的手機打算拍他,他就自動把暖被拉的嚴密不讓我拍,過會又露出一雙眼睛盯著我瞧──像個調皮的小孩,我覺得暖桌下的許先生只露出一對眼睛就讓我聯想到咒怨會出現的場景。
然後反覆幾次上述的畫面,拉起暖被、放下、拉起,我瞇起眼瞪著他,有些氣悶。
他輕聲一笑。
“我這裡有一扇小窗,想打開的時候打開,想關起來就關起來。”見他淘氣地說完後,又把棉被拉成一個小縫,調了一個姿勢枕在我大腿上,饜足小獸的模樣瞇起眼休息。
他就這樣特地鑽過暖桌跑到我腿上自顧自睡起來?
我有些無奈,決定繼續打字不理他。
過後不久可能是覺得我都無視他,他又拉開一點縫隙,透過縫隙自下而上地目不轉睛盯著我看,看得我根本就無法好好地打字──這人想做什麼又不直說!
我覺得他或許是在對我撒嬌,於是空出手把手伸進暖桌被下,直接捏住他胸前的兩粒,低聲問:“怎麼了?你這壞傢伙。”
我的動作使他身軀一頓,然後他無奈地失笑了。“……妳這樣才壞。”我想他大概是指我不用看就可以把手穿過直接摸到方位捏住他的表現。
開玩笑,他的身體每一方寸天地我可是都瞭若指掌。
然後我象徵性地摸了幾把,又繼續回到我的電腦。
“我要走了。”見我都不理他,他聲音裡聽起來似有一點失落,又默默地縮下去,爬回他那處。然後趴躺在一旁的許墨靠枕上,慵懶地投來審視的視線。
不得不說,我還真感覺到了他眼底那點哀怨感。
“你……你到底怎麼了?”
“嗯……”他發出意義不明地聲音,沒有回我,然後就一直不時發出尾音被拖長的單音。彷彿我不理他,他就會持續這麼下去無止盡地製造聲音引起我的注意力。
“你想怎樣?”我忍不住抬起頭惡狠狠地看他一眼。
“嗯……忽然好想喝冰箱裡的菊花茶啊。”他視線慢悠悠地轉了圈,故作嘆息地表示。
明明冰箱就在他身後幾步的距離,比我還近。
“你不會自己拿嗎?”我忍住翻白眼的衝動表示。
他沒回我,繼續趴下來半闔上眼嘆氣。“嗯……”
露出這委屈的表情是怎麼樣?!
我很無奈,卻也沒辦法,於是停下手邊的工作,起身去冰箱拿菊花茶跟吸管,放到他面前的桌上。
又回到我的座位上繼續打字。
過後他終於肯坐起來,擦上吸管。
然後繼續邊喝菊花茶,邊視姦我。
先生你倒是做點其他事情啊!
一直看我用電腦我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啊!
#不行來自他視線裡頭明示暗示的成分太明顯
#今天我們已經溫存很久了捏讓我自己看小說打字不行嗎
#不甘寂寞的大狐狸
×
他剛才上完廁所洗完身體(在家我們上完廁所都會沖洗),我就自動靠過去接過他手裡的毛巾幫他擦身體。
他質疑地挑起眉,“怎麼突然這麼好?平時的妳不會這樣做。”
好吧我就是察覺了我很壞,聽從太太指示來獻一下殷勤,你就好好珍惜不行嗎?(晚點估計又要被修理了)
“沒,轉過去,就想幫你擦身體而已。”我催促他轉身用手扳過他身體,然後擦完背後,忍不住看著他的臀就用力地拍了下。
“很痛。”結果他立刻蹙起眉,露出很委屈的眼神。
我心想我會不會真的下手太重了?頓時覺得歉疚地抱住他,跟他說對不起。
“對不起忍不住嘛,下次…”我說得太激動,手肘還不小心撞到身後的木拉門發出不小的驚響。
但我沒在意那點小撞擊,仍忙著對他賠不是。
“下次我不會打你了…我下次包準……”話來沒說完,他微瞇起眼甚麼都沒表示地越靠越近,整個人高大的身影就罩住我,背光的他眼裡彷彿藏著暗流,我看不清。
“我……”我話越說越小聲,整個沒了底氣。
然後,他把鼻尖蹭到我臉上在我耳和臉頰交界處,偷襲地啄了下。
過後拉起我方才撞上門的那手仔細低頭查看,還微皺起眉輕問了句。“會痛嗎?”
“不會…嗚嗚…!”我莫名又被他的話惹得心動,撲上前在他身上種了小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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