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下的反思和成长——赤子之心与普世母爱
被疫情偷走的这两年
过去的两年似乎是被偷走了,显得呆板、无味而又无可奈何,疫情如排山倒海而来席卷全球,也将人类社会的烟火气和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一一带走,留下人们各自相对两彷徨。
寓居滇西北一村里已有五个月有余,相比于高原上盛夏的温良,这里的隆冬早晚寒冷而萧瑟,而正午却耀眼炫目。一日中正午高照的艳阳与夜里起霜的寒意,这反差的其后,就像是在接连两年而不见消停的全球新冠疫情和身在其中的人类社会,人们盼望世界回到正规之热切与久久未能如愿的现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绵延两年有余的空前疫情,不论是漫长的煎熬、望不到头的等待还是人类自我反思的绝佳时机,爱与狭隘同时应运而生,并弥漫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当中。
自然主义与人文主义
在人类前景和世界沉沦的灰暗时刻,唯有在艰难时刻不断保持耐心和信心,并重新审视人与自然、社会的关系。而在我个人所坚信不疑的自然主义和人文主义思维框架中,保有人类作为万物之灵、自然之子的赤子之心与坚信自然所施予的普世母爱,成为了被解构了的生活当中的每日日常。
自2020年一月末从印度古吉拉特邦沙漠回到国内山里,在两年的时间里,生活的地点从昆明到北京再到丽江,生活地点的转变并未能挽救日益单一的生活方式,和带来“多重抑郁”的社会环境,但对自我的反思和自然的互动绝对是在不断地增多。
在疫情突发的2020年前一个半年,在昆明出租屋的楼下花园草径中,我曾尝试在坐在树荫下,品饮一杯热茶任凉风吹过面颊,观想焦虑的身心得到无处不在的自然母亲的抚慰,不断远离肃杀、沉闷的媒体喧嚣和街头巷尾。
华北的四季
在同一年的10月,我来到北京某校念书。
在这座我并不熟悉的城市里,唯有自然之力是我的挚友,能够抚平心气波动和情绪起伏。
在钢筋水泥森林的北京海淀,人流涌动,仿佛永远不曾停歇,而校园中少有的绿地和欢快的鸟儿,则成了我安放心灵之处。
华北的四季不同于西南,显得更加沧桑而有韵律。春华秋落、落叶归根的自然循环,在不经意间悄悄地向人们述说着时间万物所不能左右的自然规律。春夏秋冬的有序转换,就像是人与自然母亲关系的起承转合,而人类若能敬畏自然多一分,则世界之温婉静美必会多十分。
时常在夜深人静时徜徉在校园树下,只为能够听见内心的声音和与自然母亲促膝相谈,并在她的呵护下明晰人生之路径和生活之真谛。
住在丽江城郊的村子里
在刚刚过去的2021年暑期,因为种种原因,我决定在丽江城郊的村子里住了下来。如若不是受到疫情的影响,我想我应该在印度喜马拉雅山脉南麓的某座山城住了下来。
当然,这种对比并不恰当,虽然两边在地域与文化上有所差别,但自然母亲的确是毫不吝啬地将其的爱挥洒于当下的两地。这里有了比北京更多见的蓝天白云和花红柳绿,没有了繁琐无效的社交,在当下的独处中升华和自然母亲的本真连接,体味我对自然母亲的赤子之心和她毫无分别心的朴实母爱。
每日空闲时分,总爱在正午艳阳高照时行走在村里附近水库旁的青石小道上,在过去的五个月的时间里,环绕水库的杨树和槐树早已褪下“旧衣”,远道而来的西伯利亚候鸟享受着午后的暖阳,而我在不知不觉中在行走间似乎与周围的景象融为一体,投入到自然母亲的温情怀抱当中。
偶有友人来访,总是会带着游人在天朗气清的午后,在水库旁的绿地上简单野餐,水波与云朵相应,而我与友人畅谈,在悠然的自然环境中,将自己“幻化”为嗷嗷待哺的婴孩,期待自然母亲的不断滋养。
自然是每个人的母亲
人之于自然,就像是孩童与母亲。
凡人回馈生母的赤子之心,若能投射于更加伟大的自然母亲身上,则是人与自然和谐与共的前兆;而自然母亲给予人类的普世母爱,若能被人类更多地感知,也正是人类社会与自然秩序重构的开始。
疫情早迟会结束,但人与自然的关系还得继续,而距今两年的疫情给世人带来了怎样的反思和火花,亟待时间的验证。
祈愿人们不再健忘,承担职责,负重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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