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_清醒的惡夢紀錄
IPFS
最近常被惡夢叫醒,也頻繁在失眠,儘管我已經盡力做好維運健康生活所需的一些行動,好好吃飯、消耗精力、緩解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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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第一視角,我在大聲哭喊著什麼。
下一秒,我又恢復冷靜,理性地回復成一個外表正常、對答如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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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諮商室,我似乎剛剛經歷了一場談話。
病床上有一些人,有的五天、有的不限時,有的表情麻木、有的一臉釋然。
離開病房的時間不一定,環境也相當迴異,有的甚至是充滿薰香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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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戚問:「能突破嗎?」
我看著手機上的資料,漫不經心地回答:「蛤,資料嗎?喔...可以啊。當然可以!沒什麼問題!」
「我是說憂鬱症。」他說。
掩蓋了心裡一瞬間的驚慌,我似乎把他的嘴臉判斷成一種不佳掩飾的惡意,包裹著一種巧妙的冷嘲熱諷。
一切都如此理性,我當然也不能失控......即便上一秒我似乎才大吼完,相當尷尬且窒息。
我感受到了一種壓力與不適,與現實中頻繁感受到的相似。或許是一種對貶低的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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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另一間諮商室,諮商心理師似乎含糊地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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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廳的木椅,我似乎等了很久的消息,沒有通知。
家人問了些什麼,我也說了點什麼,似乎跟死亡有關。
我對死亡很輕描淡寫。儘管那不是真的,只是一種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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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池塘邊的木橋上,低頭看著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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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了。
胸中扭捏著一團情緒,回歸到日常的程序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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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是一個特別負面的人,只是在愉悅的時候,我不太書寫。
有些事在解構了之後會使人變得理性,儘管那需要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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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用男孩與男人的意象分割自我。
潛意識的男孩還是替我做了一些宣洩與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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