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構的隨筆》№.5 長短句第三號

【問】倚天劍與屠龍刀合璧會怎樣呢？一統江湖？

【一】事實是不是只有一個，我想，每個人都會以為看到的是真相。我們卻必須要試著分析眼前的狀況去評斷。然而，我必須坦承的是，這里的文字是加上潤飾與誇大，那被我視為是另一種情緒發洩。也許你會覺得，說了半天原來都是假的，但是，你確定，你願意相信真相嗎？

【二】有人說：有些文字是上帝握著人們的手寫出來的。我想：我的文字是妳在我的心里煎熬出來的。追風逐月，那是煙遠的無法再提的事了。上帝，文字，妳我，煎熬。每一個字的背後，會引發什麼樣的故事，會不會又是另一個蝴蝶效應？

【三】前幾年，還踩著青春的尾巴，一不留神，眼下青春的尾巴也了無影蹤。如果用四捨五入來計算，今年就四十歲了。如果不是為了一個所謂人生目的，自信、勤奮、堅持、勇敢、樂觀等等………有何用武之地？

【四】少年時的愛情千秋萬世，還像是昨天的事，但已經過去。四十歲的愛情千載難逢，總像是明天的事，它總在未來。而最實實在在的現在，總是一再地被荒廢。而當年失戀淋雨苦悶夜奔的朋友，不可能再支持你淋雨或夜奔，更休想有人會陪你到天亮。李宗盛唱：當愛和慾交集，對與錯都被放棄，沒什麼比真愛更需要道德勇氣。我說：當愛和慾沒有交集，沒有對錯要放棄，真愛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打擊。

【五】誰也不能預先把現在的點點滴滴連起來，只有在將來回頭一望才會明白那些發生過的點點滴滴是如何串在一起，變成一個可以說出來的一個情節。想想當初三不識七，到眼下九不搭八。也只好相信，如今經歷的種種，始終多多少少會連結在一起。以前笨得讓記憶來圍剿自己，現在更笨得用愛情來圍攻自己。將來可能會笨得一劍將自己謝天下。

【六】她說：她很善忘。她說，她說過話一定算數。這善忘和算數一旦合璧，天下無敵。不想算數的可以善忘。不想善忘的可以算數。奈它何。女人。

【七】做人要能屈能伸。想問大家：閣下當前是在屈還是在伸？進一步海闊天空，退一步一無所有。忍一時草木皆兵，讓一步滿盤落索。到底什麼是我們應該相信及行使的？不是說好了嗎？怎麼又變卦了？不是變卦了嗎？怎麼又開始了？不是開始了嗎？怎麼又結束了？不是結束了嗎？怎麼又一起了？不是一起了嗎？怎麼又任性了？不是任性了嗎？怎麼又妥協了？不是妥協了嗎？怎麼又變卦了？到底什麼是我們必須相信的？到底是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呢？還是進一步海闊天空，退一步一無所有呢？一切也就是看著辦。豈能一本通書用到老。

【八】跌跌撞撞間，我們來到了今天，有些話始終是肉麻的，非得必要的時候是絕不開口。反反覆覆間，我們終於要開始，有些事始終是無恥的，非得必要的時候是絕不出手。高高低低間，我們可能要告別，有些人始終是別人的，非得必要的時候是絕不記仇。而其實到了今天，我們沒有開始，哪談得上告別。有時想放棄，但放棄什麼？根本都沒擁有，想想自己真是太笑話。恐怕這次不是辯解，但也許是句點。沮喪是有一點點，但不夠資格後悔。

【九】不是說最毒婦人心嗎？那無毒不丈夫呢？不是說人定勝天嗎？怎麼又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了呢？

【十】愛情要來！千軍萬馬也擋不住的！明知這種東西充滿變數和危機，也可能傷身傷心，萬劫不復，依然勇往直前赴湯蹈火，只因為過程的快樂和悸動，世上無物可比？難道不明白嗎？其實開始的第一分鐘已心里有數。不過戀火難禁。強壯的理智勝不了軟弱的感情。不豁出去愛一次，不甘心。不要緊，只消燃料用盡，自然熄滅。那個時候，老朋友「理智 」便會回來了。不到黃河心不死。等黃河到了，心死了，哪還有矛盾和掙扎？到時又海闊天空。

【十一】你我一定試過心事重重。那時連自己也不喜歡自己。不想解釋，最親愛的人也幫不到。讓我沉默吧，我軟弱、卑微、畏高、懼光——讓我沉淪吧！請不要叫我起身。但願可自力挺過去。 阿門。

【十二】到底什麼是我們的初衷？快樂時總拖著一點遺憾，痛苦時總掠過一絲快感。彷彿沒有快樂到底的人，也沒有痛苦到底的人。總得來說，這世界還是可以期待的。

【十三】寫封情書寄給未來的妳，就像丟在大海里的玻璃瓶，里面寫著一段叫妳安心的話。想知道什麼話嗎？何必急呢！未來妳總會知道。

【十四】和妳的關係HANG機！誰來幫我們重新開機，我謝謝你。千秋萬歲的愛情是別人的，我只像個不可靠及等待她來施捨一點安慰的男人。我等待救贖的靈魂在一邊看不下去了。走吧！

【十五】有一天我會離開，然後告訴大家四十歲的愛情有多重，千載難逢又有何用。有一天我會離開，然後找個女人結婚安定下來，只要她不反對。我會跟她說，有人說感情可以培養，我們可以過得很好。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就把這一生過完。有一天我會離開，不要再為去它媽的愛情三天一小煩，五天一大煩。只要談得來，或彼此看對方沒什麼不順眼。生活可以豐儉由人。離開妳以後可以遇上她嗎？不知道她又叫什麼名字。

【十六】風肅肅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返，恰如我的青春小鳥一去不回來，再見了，我的愛情，萬歲。

【十七】地球夠大的了，而太陽是地球的130萬倍，像太陽這麼大的行星，銀河系裡至少有1千億顆，而宇宙間如銀河系者，不計其數。我們算什麼？500年算什麼？誰要是在發愁。誰要是不快樂。脫褲。打屁股。500年可以打多少個大板。就多少板。不准喊痛。

【十八】香港有入屋行竊的神偷嗎？有的話，不妨考慮考慮林鄭月娥，現金至少過百萬。外資銀行不讓轉，中資銀行不敢幫。我特別奇怪，為何她覺得這是一種榮幸？

【答】倚天劍與屠龍刀合璧也斬不斷我們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