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常的視角|指稱代名詞
這樣簡單多了,比其指名道姓留下來的法律風險。
我沒有說是誰,在發言體系待久了,那些免責聲明真的有必要存在,我透明坦蕩蕩的時候,躲在陰暗角落的見縫插針隨時伺機而動。
動機淺顯意見,那些沒必要被理解的壞人啊!
我憤恨的產生很多的報復心態,基於與自己所想像的相反事件的發展,我都歸類於那些非歸因於我的存在,找個證據,落實了正是某某件事造成我情緒化的源頭。啊哈!找到了,成為一個理論,名之為:某某該死的XXXX!所有的一切不幸的罪魁禍首,該死,壓在胸口重重的想透過各種抱怨將之甩出沉重的不得了的身體。
指稱的辯證
代名詞,有時候像一個盾牌,隱藏了所有的細節,也隱藏了不敢直視的情感。「他」、「她”」、「妳」、「你」、「我」、「我我」、「我我我」……聽起來簡單,卻包含著無數可能的指向。乃至於我們說「XX那個人」,或者更直接「XX那女的」?這樣惡狠狠地表達,指稱代名詞十分無敵,免去了綽號的創意,指涉他人的法律風險。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代名詞的存在似乎讓我們方便交流,也讓我們省略了太多該說卻沒說的話。而那些省略的東西,像一個個血跡斑斑的清單,總有一天需要補上。可如果我把這些清單全都隱藏起來呢?就像代名詞藏住了真實,或許那樣,我就不需要承認我受傷了。
也許,我一次又一次把自己變成一個可以理解的樣子,就是為了回答這個問題。我這種獨特的指稱方式,是一種自我中心的詮釋,我知道;是某種語言的任性,我也知道。但他和你的視角又如何呢?我們的視角彼此交錯,那些代名詞便成為我們溝通的橋樑,亦或是我們疏離的藉口。
這是在討論嗎?還是只是在為自己不斷試探,將自己的喜好,或者文字的風格,慢慢描摹成一幅未完成的畫作?每一筆都帶著不確定,每一筆又都藏著堅定。
詩化的語言
我知道我還沒好,但我積極地想要擺脫,想要原諒自己受傷了、以及承認自己的傷口,一字一句不再是類似寫悔過書那樣批判痛的地方。
所以急於用一種很中性的字眼指稱,不帶著任何價值的判斷,把加害者的名字留白了,把他人投射成還沒強大的自己,盡量的如實交代案發現場,等待著第三者的審判,我這樣靜靜等待結案的時刻。
會不會等到我取名完成,才能算是我好了嗎?才能算是在模糊不清的交代裡面直面我的傷口或是結痂嗎?
也許,正是因為這樣的忽視,才覺得自己配不上一個擁抱,來自內心深處給自己和解?才選擇疏離的視角,會不會我們正一步步的邁入問題的核心呢?在那裡在哪裡,總感覺一片黑暗,在黎明來臨前,是否這正是必要的過程?
與自己的和解
我還在想,怎麼讓自己不要那麼討厭弱小的自己。也許,問題並不在於代名詞是否存在,而在於它背後的情感是否真實。我喜歡這種詩化的語言,因為它讓我覺得溫暖,至少比那些冷冰冰的桌面來得柔軟。桌面上的指稱,直白得像一份財務報表,清晰但無趣。而詩化的語言,哪怕晦澀,也能在字裡行間找到情感的皺褶。
指稱無法替代我與世界的關係,但它可以是我探索自己的方式。一個個代名詞的背後,是無數未完成的情感,是我對於自己的期待,也是對和解的渴望。也許,當我終於不再害怕說出「我」或者「你」時,那些隱藏的清單,才會真正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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