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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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開端,在這間即將熄燈的書店
等到提筆寫詩,上述一切終於有了連結,我開始理解這種浪費的美:詩人們耗盡心力,耗費一生在紙上/鍵盤上安排或刪除詞語,為的只是短短幾行他人未必能夠理解的文字——有什麼比這更浪費的事情呢?
散文/絲貝蘿
小說中的主角通過窄巷,看見民宅車庫的鐵捲門緩緩升起,裡面是一間酒館。主角在酒館中遇見似人非人的酒客:推著空嬰兒車的無瞳女人、會說話的皮大衣、吹奏薩克斯風的頭顱,接著又穿越酒館深處來到台大醫院手術房中的舞會,結識了名叫絲貝蘿(音同英文的麻雀)的女子。
也許算是個指南:談那些日本文學改編電影
今天的觀眾就算不讀文學,也可能看過《惡人》中深津繪里與妻夫木聰一同在久石讓的配樂下走向燈塔;看過菅田將暉在《共食家族》中的情慾演出;看過《影裏》中綾野剛與松田龍平潛藏在溪流下的情愫;看過《幻之光》中腳踏車上的淺野忠信,仰望著無法企及,已然駛去的電車。
散文/嗅覺是現實最後的防線
嗅覺將會是現實最後的防線,是面對這個虛擬化的世界,現實倔強的最後一擊:也許某天所有的數位感官訊號都將被一場大火焚毀,文明同金閣寺般在焚燒的氣味中成為泡影。其後世界只剩下嗅覺,人類則化作鼴鼠,仰賴鼻子來辨識方位。
散文/嵯峨野的異世界
竹林、屋形船、小火車、橋,眾人對嵐山的印象大致如此,而那座橋,指的自然是渡月橋。初到京都那年我多次拜訪嵐山,試圖透過相機捕捉渡月橋的四季,卻始終沒有滿意的作品。第一個原因是觀光勝地的鮮明印象早已深植腦海,對我這種業餘人士來說本就不容易有所突破;再者是因為渡月橋太長了,長到我常...
散文/燒山
在台灣一提到燒山,浮現在我腦海中的不外乎小時候與父母途經山路之際,我會詢問遠方為什麼冒煙,而開車的父親總會回答:「大概是有人違法在燒垃圾。」山上的火苗因而在我心中與垃圾畫上等號,看見裊裊升起的黑煙總會想像有人獨站在深山中五顏六色的垃圾堆上,緩緩點燃一根火柴。
散文/路上有藝妓在哭
金閣寺、嵐山竹林、八坂塔、清水舞台、千本鳥居……我曾經幻想若是把這些被觀光海報重複使用到足以自成另一個京都宇宙的意象捏成一顆球,人們依然能指認它是京都。那將會是一顆帶有日本色調的球,如同金澤的傳統工藝加賀手鞠。而這顆名為京都的球中如果有住人,理應是僧侶與藝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