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湜碎感零相
司湜碎感零相
司湜碎感零相
司湜碎感零相
焦距——秋風來了,簌簌地飄落碎感零相(二)
縱然沒有翅膀,但能恣意飛翔;偶爾一襲清風,即便曼舞空中。今天才知道蒲公英的花語,是「我在遠處為你的幸福而祈禱」,花身象徵著自由、勇敢、順其自然。不說,我還以為它代表「身不由己」哩。雖然能飄飛,但隨風所向,甚麼時候能著地,得看蒼天甚麼時候喘上一口氣。
色彩——雨季來了,淅瀝地下著碎感零相(十)
過去的週末,想必大家都過得相當美滿吧?我也是,色彩繽紛的。不騙人,那兩天我看見甚麼都絢麗奪目,得配戴護目鏡以免被閃瞎。其實只要不上班的日子,怎麼過都比工作天要強。能夠放慢生活步調,不被硬推前進,就是淡淡然的幸福;而孩子的大暑假與我的小週假疊加起來,那就是三四倍以上的快樂。
花正芳菲——春日來了,點點地灑下碎感零相(三)
緣深份淺,有若花時;花有花序,緣來相聚。在馬特市渡過第二個農曆年頭,始終感覺舒心溫暖,雖然或許有人會說,你早已錯過了市內最熱熾最芳菲的年代。枯木逢春猶再發,新年新氣象,期望小市鎮亦如是。喜歡花卉,訝異於天公造物的完整和對稱,規尺都沒能做出的準繩;訝異於自然色彩的千變萬化,調色盤也調不出的艷麗。
家樂徑——寒流來了,呼呼地吹送碎感零相(五)
不是人人都有條件高奢生活,當然也不是沒有人願意淡泊、質樸地過日子,而是礙於身處的此時此地,本就沒有可以淡泊和質樸的條件。工作至身心俱疲時,就假想前方綠樹成蔭,一片汪洋;偶爾以傭工的角色,帶退休的心態過日子,稍為給心靈一口喘息。生活的路,走著走著有時會遇見走不出去的胡同,不勉強,不執拗,轉過彎也許就能找到出口。
秋風來了,簌簌地飄落碎感零相
明明已經立冬,卻一點寒冷感覺沒有,甚至連涼快都稱不上,勉強只能說有秋意,貼近11月中旬的日子,室外溫有廿八九度,稍為走動一下,汗涔涔而下。東望洋燈塔(葡萄牙語:Farol da Guia,俗稱:松山燈塔),是一座位於澳門東望洋山山頂上的燈塔,是東望洋炮台的一部分,亦是東望洋山三大名勝古蹟之一。
隱綠——雨季來了,淅瀝地下著碎感零相(九)
天是灰色的 路是灰色的 樓是灰色的 雨是灰色的 在一片死灰中 走過兩個孩子 一個鮮紅 一個淡綠 ——《感覺》顾城很喜歡顧城這首詩,一種眾裏尋他的感覺。曾經也有個男孩把自己叫作「淡綠」,我們的感情沒有跨過一個仲夏。在炎熱開始之後開始,在炎熱結束之前結束。
馬蹄蘭——春日來了,點點地灑下碎感零相(二)
散發過短暫芬芳,在夏天到來之前,便會漸漸凋零枯萎。萬物有時,花開如是,花落亦如是。跟所有生命一樣,必須依循大自然的恆常,雖生而有限,但卻無礙美麗的綻放。
線條——春日來了,點點地灑下碎感零相(一)
放眼四周,充斥著很多不同的線條,它們有各自的長短、粗細、色彩、明暗、方向與曲直。從小學開始,我們便學習分辦直直的線和彎曲的線;文學老師告訴我們,「是非曲直」對立而生,非「曲」即「直」,既無中間地帶也不會模稜兩可,既不能兩者俱是也不會兩者皆非。
靜夜——寒流來了,呼呼地吹送碎感零相(四)
風雨陰沉,與喜慶的表象成莫大反差,彷彿昭告著那些不被關注的付出與犧牲,那些早被遺忘的震慄與傷感,那些曾經的倉皇與無所適從。
路上——寒流來了,呼呼地吹送碎感零相(三)
總是有一天要一個人走在路上。如果能帶著值得回味的風光,一直前行,也算是不孤單。
浮游——寒流來了,呼呼地吹送碎感零相(二)
有那麼一種浮游生物,早在6.35-5.41億年前的震旦紀時已出現,比最古老的動物遺跡也只晚到了一點點。生命週期非常複雜,壽命長短也不一致,普通品種在有性生殖之後就會死亡,但也有特殊的品種,它能通過反覆生殖和分化轉移達到「不老不死」「返老還童」。
魚——寒流來了,呼呼地吹送碎感零相
飛魚在海面上飛張開透明的鰭翅閃著星輝它要脫離塵海它要做自由的鳥類(顧城《飛魚》)從小就幻想當一尾魚兒,自由自在地暢泳。吃著海洋裏免費的午餐,沒有階級束縛,沒有利益綑綁。這輩子活得不暢快嗎?沒關係,十來天就又一條好漢子,不是,是一顆好魚子。轉瞬之間,湼槃重生。
風——雨季來了,淅瀝地下著碎感零相(八)
風走了雨也將走了天空突然放晴逼迫層雲夾尾逃走修路中的地動樹搖瀝青破裂以後陰霾原來在灰也在——《抬頭.低頭.一念》司湜 紅哥佈置了關於風的作業,我得認認真真地完成。可搜索枯腸以後,發現過往還真的很少在風起時拍照;風的形狀是怎樣的?從來沒有仔細想過,當下概念非常模糊。
人物風土——雨季來了,淅瀝地下著碎感零相(七)
閱畢@Red 哥寫的《人文廣義論,另一類美學》,很想用心學寫一篇類似的文章。無奈見識單薄,自覺執筆詞窮,說起人文就只聯想到人群、文化、風俗、節慶、歷史、物源、山河等等字眼,「人文」詞義寬廣,為免錯誤解讀、貽笑大方,還是簡單貼上幾幅人物風土照片好了。
蟲—— 雨季來了,淅瀝地下著碎感零相(六)
蟲三則蜂的寓言翻書。楊朔先生教我想到了蟲界的烈士。在蜜蜂的寓言裏,我領略到的倒不是勤勞的作業和偉大的頁獻,而是愛恨分明。大眾認識的蜜蜂,一直被崇敬、被欽佩的蜜蜂,體型雖小,但拼上了命也要在仇敵身上狠下一刀;力量雖微,但運盡全勁也要為對方刻下痛苦烙下傷痕;身軀雖死,尾針上殘存的毒仍不竭息地執行報復任務。
花 —— 雨季來了,淅瀝地下著碎感零相(五)
蝶 —— 雨季來了,淅瀝地下著碎感零相(四)
那是隻黑漆漆的談不上漂亮的蝴蝶,卻是用笨重長鏡沉墜大機拍攝下來的、至今為止我認為最美麗的蝴蝶。鏡頭把牠從樹頂拉下來,避過太陽陰影,再調好光圈、景深、焦準,經此周折,而牠,竟仍舊俯伏在原地等待著我的「捕捉」。這不是我們最美麗的相遇,還能是甚麼?
雨季來了,淅瀝地下著碎感零相(三)
這不是不小心瀉下的茶,是上天命定賜予的構圖。難得呀,標籤和構圖巧合的一致,我們生活偶爾也有這種純粹。大部份的淨白以外點綴著一抹茶黃。
雨季來了,淅瀝地下著碎感零相(二)
欣欣的葉,隱隱遮蓋,曾經代表著興旺產業的牆漆招牌。黃綠刺目。因為顏色,因為文字,因為物事皆非.......
雨季來了,淅瀝地下著碎感零相(一)
夕陽、摺櫈、影子、朽木、舊式地磚,在流光掠影下,構成了祖屋的一抹回憶。我們習慣稱呼它為 『懷舊照片』,實際上它的名字叫作--『煙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