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怡青

@wind082717

專訪吳俞萱《帶著故鄉行走》:再度離開一些熟悉的事物,抵達溫馴的陌生

從獨自一人到和家人一起踏上旅程,她說跟孩子在路途中,自己總是非常有意識的知道每一分秒都是在創造和孩子之間珍貴的相處時刻,她希望孩子之後回想起來,可以感受到父母一直都陪伴著他一起成為這個世界的初學者,在各種文化面前都是懵懂的小孩,用這種視角來創造未來的鄉愁,這些經驗會長成他精神的原鄉、家一樣的庇護所。

黑色線頭的疤——我之所以寫《蜂鳥的火種》

詳細全文詳見【幼獅文藝】2023年11月號,當期主題:字在病途,文/邱怡青

我的新書出版|蜂鳥的火種(新書發表會)

作家吳妮民推薦文:

我的新書出版|蜂鳥的火種(試閱)

她和文時保持著最低限度的連結,平時用文字溝通,謹慎而深思的選擇用句,內容素淨的沒有參雜任何生活的變因和暗瘍,文時只跟她分享他放養的貓狗、窗廊上搶食白米的麻雀、他抄寫的字、烏桕樹白色成對的種子、貓頭鷹的叫聲,只是一張張生活顯色度最淡的芯片,為原本充滿無解濃度、艱難困頓的日子裡清出唯一一個整淨的角落。

我的新書出版|蜂鳥的火種(關於序文)

我開始著手寫這本書是10年前,一回神發現已經離一開始這麼遙遠。

我的新書出版|蜂鳥的火種

輾轉了一年多,這個故事終於有了落腳處

一支最普通的球隊,青春易碎而難以癒合—THE FIRST SLAM DUNK劇場版

這些形狀缺口不一的少年在信念不同的碰撞下組成一隊,私底下感情一點也不好,甚至不交談,只靠著訓練時養成的身體記憶和默契傳遞必要訊息,和熱血追夢沾不上邊,他們只是不喜歡輸而已,而不喜歡輸的意念凝聚他們成群,鍛鍊出執著的野性,在球場上合作著追獵勝利。

短篇小說|石蛾歲月

名字是還可以逃生跟呼求時用的。但妻子已經不需要了,嫁給我的時候就被胡太太、胡太太的叫,她的名字彷彿變成水氣,淡漠的蒸發,現在她是一株植物了,更不需要名字。被整齊的種在白淨的床單上,眼睛會眨但沒有意識聚焦,會吸吐氧氣、吞嚥吸收和排泄,頭髮和指甲還會蓄長,維持植物一樣單一簡寂的秩序,深埋在泥裡毫無動靜。

短篇小說|懸崖

他翻了個身,窗簾的縫隙已經穿透進清晨的淡藍色微光,這個時間大家應該要開始準備清醒,收拾夢境走入規制的日常,但這個無光的空間卻飄離了現實如此的遙遠,我沒辦法說服自己起身走出這個處境,既無望又如此窒息,卻讓人瘋執的迷戀。

散文|在疫情中抄寫心經108天

如果將時間都花在無止盡的尋求一個可以被驗證、實存的意義,對我來說已經沒有必要,意義是一種私密的、個人又多元面向的理由,無法簡化、統整、用制式的眼睛框限住,沒有標準答案,我已經學會不問這個問題。

短篇小說|棲身之所

雖然你依舊認得早上陽光斜切進室內的角度,每一個物品和每一塊髒汙形成的來由,冰箱上貼滿屬於外婆字跡的手寫食譜,彼此習慣積累的生活感製造出的獨特氣味,幽微而漫長的日常生活,一天一天一點也不特別的日子堆疊共享,會逐漸在你的記憶裡被過度曝照,蒸發似的,想起一次就消磨一點。

短篇小說|檸檬派與小王子

他捏緊雙拳無法抑止的不停落淚,但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仿佛只是在深夜過境的一場在晨光中就瞬間蒸發、無人查覺的細雨,我反覆的用沾滿草本精油的手指梳順他的短髮,很難形容此時此刻,如此安靜私密,像只隔著玻璃使用唇語交換了最重要的信息,大概是他在訴說如何穿過黑暗的石縫生長那一類的事情。

短篇小說|完整的一半

你明白這是突然斷離一段關係初期都會被依存的慣性主導思緒,記憶還重疊了好幾層,你需要時間繼續往上興建,練習轉移與抹銷,似乎她在每個地方留下了一段話、幾個字,等你看見時就重讀一次,直至不再清晰。

短篇小說|夏日的風船

後來才發覺,蝴蝶蘭的花語是赤裸裸的”我愛你”,你近乎裸身告訴我愛情的原胚,想要為我用思念的磚石堆砌好一條能隨時平穩歸鄉的路,而當時的我卻連重新握緊你抽開的手的勇氣都沒有。光線仿佛切開了深淵,讓從縫隙裡脫逃的光源流離失所的逃散在我臉上,一隻鵝黃色的蝴蝶從我眼前展翅飛過,牠薄如雲彩的翅膀共鳴不起空氣裡的任何騷動。

短篇小說|琴橋的坡度

妳突然想起老師那通沒接的電話在他手心裡的震動,緩慢而安靜的攪動出風在磨擦葉子的那種低噎細碎的聲響,如同把音符送進碎紙機碾碎一樣一點也不悅耳的聲音,一個驅逐所有平靜的漩渦。

短篇小說|完好如初的夢境

此時的妳和照片裡的人的關聯,唯獨目的唯獨特性,是最親密長遠的共謀者,讓她下達指令糊化焦點導入暗號,每一個意願者的留言往返,都是精心盤算每一步的棋局,每天應對進退謹慎挪移,都必須增進他渴慕妳完全暴露的想像。

散文|同一座山

也許每日的覆返,感受的自由越是確鑿,是變化無常中鮮明的對比,在無聲的習慣中落下響亮堅定的步伐,能夠牢實的保持恆定,循著原路去返,一日又可以稱作一日,走入最接近現在的此刻,不尋退徑也不趕路。

散文|無用之用

「那時你也不過是被限制於最有意義、最重要的經驗之內了。你不能不跟那些可以產生最多糖最多澱粉的物質打交道,最接近骨頭地方的生活最甜蜜。」亨利˙大衛˙梭羅〈湖濱散記〉

短篇小說|工蜂的毒針

彷彿此時只要縱容自己將一切褪去,像殼內的薄膜把彼此包覆在這個溫暖的孵床中央,體內某種失去生機養分的事物就可以被重新孵化。

散文|月子與綠

妳們說,在這裡,危險是待在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