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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心女孩酒吧 | 威尼斯

@willisho91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因為太難,所以我們很遙遠?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因為太難,所以我們很遙遠?大家經歷的多麼不同、在乎的不同。走過那麼多年的事物,看的書不同、喜歡的電影不同,會哭的情境不同,看見的細節不同;聽歌的時候,即使聽着同一段旋律,彼此想起的事情也是多麼的不同。我投進我的記憶,你安放你的,一段音樂的前奏,在你和我心裡,都各自有一百個開場。

我想帶你去歐洲/我想帶你去月球/想帶你環遊宇宙

你也有 MLA (My Little Airport)的故事嗎?我這邊有一張<Sabina 之淚>CD,要是我們合緣份,可否讓我送到你手上?

太陽比夜月明亮,但它不在白天,它在黑夜

(原本貼在IG)在這裡喃喃自語好長一段時間了,很常在深夜至早上發文,然後睡去,讀回這裡,它是一本當代展現的日記本,沒有用筆,用了鍵盤,說的話有裝作的、想給予人看的、有符合手機屏幕的照片,但一直以來,都嘗試把所認為真實的狀態寫下來,例如是,我喜歡受刑,在痛苦中一次又一次穿越而找到...

在我當了 Digital Nomads 數字遊民之後

我始終覺得,出不出國,在哪裡不是我心裡的重點,移不移動的人身自由,是一個外在,買張機票就行了;回到內裡的個人創造力、可以使用新的框架發展出什麼跟以往不同的事物來,才是比較靠譜的自由。

七月日記|抵達一個地方,是抵達到人與物裡去

這個世界會好的 - 南京市民李先生。

泳池、燈火、風的流動:三張照片展示我城初夏

外頭在變,心裡也是差不多。

以另一種模式出發|董啟章新書:「把這一切當成象徵,就像在夢中一樣」

小說家董啟章以NFT書模式,再版18年前絕版書《天工開物 · 栩栩如真》。除了是文學之舉,也直接在問幾個問題:絕版書會否有機會翻印?出版業可以有進化空間嗎?作者出版作品時,能否有更多話語權及自主權?

In the next life, It won't be sad getting old

曾經不解為何自己如此情感泛濫,後來知道這是對應殘酷世界的方式,如是成了正比。

And when you go away, I still see you

公開發表的歌曲,旋律是大眾的,也是私密的,那是我們共同的容器,盛載著那麼多。我想起蔡崇達《皮囊》 裡的厚朴,一個在音樂現場大叫大跳卻很傷心的人。我不會跳也不會叫,我會泛起淚光:I close my eyes, and sometimes see. You in the shadows of this smoke-filled room.

深夜時光:問「是不是很孤獨」;回「沒人問過我這樣的問題」

我很喜歡跟C相處,不必迴避而直擊痛點,一旦不矇混和掩蓋核心的命題,就能以更輕鬆的姿態攤開,握著手術刀,互相撕開、深深割下去,流出鮮紅的血,而不需要縫合。

深夜時光:「哭著吃過飯的人,是能夠走下去的」

如許多寫回憶的小說那樣說,其實不是忘掉記憶,只是需要無數寧靜的時光,找一把匙,讓你的腦細胞產生有依可尋的路徑。

照片隨筆:巴黎鐵塔、左岸的莎士比亞書店

Bonjour!

搬家是一道長長的河流,把自己分割開來

箱子裡有不同年份的記憶體,它濃縮了我曾有過短暫的青春。

《不完美的正義》:Bryan Stevenson,謝謝有你這樣不同流合污的人

Bryan Stevenson 有很多個為什麼,沒人能夠給予答案,他用人生,去尋找答案。

《一場極為安詳的死亡》:西蒙.波娃與母親的和解

寫母親很難、寫母親死亡很難;作為有話語權的知識份子,寫母親的生命、對其作出評價更難。這是一本很難的書。

《純真博物館》:打開一道大門,在伊斯坦堡中心呼喚愛

在成長中總經歷無數悲傷,想去忘記但其實難以忘記,它們會活在身體裡,成為創傷。你可以不理它,但它總會回來找你。如果面對它,轉化它,甚至找到一個容器去盛載它,就能與之和解。

校服有惑:膝上校裙

偶然在被窩裡會有戀愛的苦澀、對龐然未知世界的無可奈何,但都是幸福的懊惱,如純白的校裙般純粹,青春可以浪擲而沒有後果,錯失了便追回來,時間等人。

給作家的信:感謝你握緊了你的筆

「大約從五、六歲開始,我就知道,我以後要當個作家。雖然我在十七歲到二十四歲之間,曾經試圖放棄這樣的想法,但我依然明白,這樣做是違背我的天性,而且在不久之後,我還是會安定下來,好好寫作。」 - 引自《我為何寫作》

NFT 觀察誌:JPEG 和它的故事

於我而言,一切都是關於感受。

《寂寞終站》追憶在於你要不斷掏空自己直到深處

「時間並不是以直線進行,記憶也不是。我們總是更清楚地記得在情感上正好與我們接近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