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希
德希

1989的德希 ,喜歡活在真實,活在美中, 希望自己活得真實 、寫作真實 、有真實的生活 、真實的情感 、真實的信仰,能為這個世界帶去一抹別樣 一抹溫暖。 德希是神的孩子,穿戴著神所賜的盔甲。那就是 以公義為護心鏡、 神的恩典為頭盔、 神的道為寶劍,信為盾牌️ 平安的福音為靴,在這個世界戰爭。為神家護衛和平, 尋找迷途的神兒女把他們帶回家。

1957的青春 下 (1)兩年之後的重逢

這是自我們畢業分別2年後,我第一次見到易君。我看見他向我走來,不知怎麼的便忍不住的落下眼淚。我急忙轉過身去,拿出手絹擦幹眼睛……

一章 兩年過後的重逢

 時間繼續向前,無人能阻止。許多事情得以或不得已的,都得放下。转眼间,我在城郊的清泉小學已經代課了半年。我的工作如以前 ,和孩子們相處 ,我得心應手。我的文藝才幹 ,繼續被領導重視。這年春節,我沒能休息,學校派我到話劇團學習,說「回來要帶動學校的文藝工作。」本來我應該推辭的,因為參加學習,連春節都不可能休息了。本來要去三位老師,卻只得我一人去話劇團報道,我是代課老師,其實不用這樣聽話呀,我代課期滿就走,他們管不著我的。可是我沒有推辭,而是高高興興的去報到了。我喜歡文藝,喜歡唱歌跳舞,這是我的個性,改不掉的。想不到我這一去,對我的一生又造成了重大影響。本來我以爲自己又奮鬥出了一條金光大道。

  只因這一切,又使又使我人生旅途變得九轉時長,而且波及到了我的家人。當然,這也是後話了。

  劇團學習歸來已經是四月份了,這時我組織了一些年輕老師。連夜排演節目,因為我們要代表東城區在全區三幹會召開的時候,做匯報演出。演出在區廣場門前搭起了舞臺,我們化好了妝,才又到舞臺後面去等待演出。這時,區領導講話已經結束了,演出開始了。

  我們是第一個出場的節目,表演完,臺下叫好,掌聲連連。我剛走到後臺邊,便看見恩師帶著許多學生也站在那裏,吃驚之餘,我高興地跑上前去招呼他,「張老師您好,您怎麼也來了?」 「我帶學校宣傳隊出來演出來時,他們告訴我有3個單位演出,想不到是你,你們還表演嗎?」「有的,還有一個荷花舞稍後再跳。」 這時 一個女生從張老師身後 出來 ,和我打招呼「雲鷹真的是你,我就說剛從臺上的女生看起來是你。」一看她,原來是我中學時的同班同學田雨, 她接著對我說,我早就看見你了,你的舞跳的多好啊,我去叫易君,今晚易君也來了。「說完她就跑到前臺右邊去了。一會兒,就看見易君快步隨著她從前臺側面走了出來。

  這是自我們畢業分別2年後,我第一次見到易君。我看見他向我走來,不知怎麼的便忍不住的落下眼淚。我急忙轉過身去,拿出手絹擦幹眼睛,想不到這樣一個微小的動作都被在場的女同學看見了,她們便笑道,易君來了,易君,她一看見你就哭了,你趕快去和她講話「我想我也真是的。怎麼當著這麼多同學的面就哭呢?會被他們笑話的。我趕緊把掉在臉上的淚擦幹,轉過身來對同學笑了笑,」 雲鷹,真的是你,你剛剛的舞跳得多好啊,沒有見過跳的這麼好的,真不敢相信是你。「易君講這句話時有些口吃。他站在我面前,個子又高了不少,當他凝視我時,淚光在他眼中閃動。「雲鷹,你好嗎?你也長高了不少。」「豈止長高了不少,還漂亮了不少。」田雨笑嘻嘻地插嘴。我和易君都很想說上很多話,可是這麼人圍著,四處都是鬧哄哄的。「雲鷹,你等著我,我也等著你。」他急切地小聲地對我說。我不好意思當著同學和我現在的同事的面向一君這樣的講話。我已經在社會上流浪了很久,更加懂得我不能講的原因。我講了什麼話,回到學校學,同學們都會向老師告狀的,這會影響到易君的前途,我正想。該不該說點兒什麼?這時恩師,從舞臺旁邊走過來,他說「在學校聽說雲鷹喜歡易君,其實易君也很喜歡雲英嘛,這這樣多天仙似的女孩他不顧,只要雲英。只要雲鷹一出現,便當著這麼多人問長問短,哈哈」

  看來就算易君小聲說話 還是被耳尖的人聽了去。恩師站在我們身邊說,沒有見過跳的這麼好的,我也沒見過。回到學校我要講了,能歌善舞,太稱職了。等我回到學校,我要再去講你回學校工作的事,畢業時說讓你留校的,後來不知爲什麼沒留,你也不說,不來就不來了。「正在這時,臺下響起了掌聲,原來剛纔的相聲已經表演完畢,

  該三中的隊上場表演了。田雨在上臺前還對我喊:「你回學校來教我們跳舞好嗎,你來教我們跳舞嘛,」她語音未落,其他同學們都要求我,「好吧,你們什麼時候有空就到我們完小來找我。」我回頭對田雨笑笑,又到我們的荷花舞蹈上場了。當我們的節目表演完後,我便用眼搜尋易君,見他站在右邊臺前的莫布後,我便走過去,站在他旁邊不遠的地方,這時我的同事們也跟著起來站在我身邊。我想,等到只有我們倆時,我才能與易君講話。可是這時,從臺下走來一個人,我想他是公社的一位幹部,他圓圓的臉,很濃的眉毛,中等個子。我看見他大約只有20多歲。他走到我面前,就對我說,「我看了節目單,你們的節目全部都表演完了,是嗎?」「是的。」 我回答,「那就快叫著大家一起下臺去,領導要接見你們這些年輕人。」。於是他把我們帶到領導前,領導一一與我們握手問候,說我們辛苦了。然後他往旁邊靠了靠,騰出個位置來,叫我坐在他旁邊,那位帶我們來的幹部又在我旁邊坐下了。

  這時,我旁邊的領導對我說,「你們的節目表演太精彩了了,臺下掌聲不斷。你跳舞跳的多好啊,看的出是練過舞蹈基本功的,空中跳躍一字打得好直,又輕盈,比學生還好,比學生還漂亮。」我對他笑笑,我的眼睛沒有離開過舞臺,我在看我過去的同學表演節目,我在想,若我也考上了學校,今天我會是他們中間的一員。我羨慕他們發自內心的歡笑,我羨慕他們仍在學校讀書。我看著在臺上忙碌著跑來跑去地拉幕的易君,我看見他的目光時時向臺下搜尋,他看到我嗎?他已經順利上了高中,他沒有他沒有吃過苦頭,所以他的性格仍然是樂觀的,直率的。

  他敢當著那麼多同學的面,表白他對我的喜愛,他這麼勇敢,我好羨慕他,好愛他,可是我因著寫日記,因爲愛他,因爲成份,因爲家庭,吃盡了苦頭。我的性格變得內向了。我是女孩兒,女孩兒天生害羞。所以我對他的愛,較之他熾熱的情感更深沉,更含蓄。這種細膩的愛情,不知易君理解嗎?坐在領導旁邊,眼睛看著舞臺上歡樂的同學。看著我的易君,心裏想著自己的心事,身旁的領導在對我講話,他講了些什麼,我是聽非聽。我想他除了誇獎我跳舞跳的好之外,也沒說其他的嗎?真的,當我一離開那裏便什麼都忘了,哪知我這支筆以後還要描寫他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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