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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录资润苦芽123博客:《神圣家族》、《蜜蜂的寓言》、《英国工人阶级状况》

1、有产阶级和无产阶级同是人的自我异化。但有产阶级在这种自我异化中感到自己是被满足的和被巩固的,它把这种异化看做自身强大的证明,并在这种异化中获得人的生存的外观。而无产阶级在这种异化中则感到自己是被毁灭的,并在其中看到自己的无力和非人的生存的现实(《神圣家族》)

  2、贝·德·孟德维尔《蜜蜂的寓言》(《资本论》第一卷 P710 [允悲][允悲][允悲])对一切富裕民族有利的是:绝大部分穷人永远不要无事可做,但要经常花光他们所收入的一切…… 靠每天劳动为生的人,只有贫困才能激励他们去工作,缓和这种贫困是明智的,想加以治疗则未免愚蠢。能使工人勤勉的唯一手段是适度的工资。在不允许奴隶存在的自由民族中,最可靠的财富就是众多的勤劳贫民。没有他们,就不能有任何享乐,任何一个国家的产品都不可能被用来谋利,此外,他们还是补充海陆军的永不枯竭的源泉。要使社会〈当然是非劳动者的社会〉幸福,使人民满足于可怜的处境,就必须使大多数人既无知又贫困。知识会使我们产生更大和更多的愿望,而人的愿望越少,他的需要也就越容易满足。”【贝·德·孟德维尔(《蜜蜂的寓言》1728年伦敦第5版附注第212、213、328页)

  3、另外:这本《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不在推荐之列。雇佣工人制度才是资本主义生产制度的核心,资本主主世界一切都是围着它转的。

  工厂公司规章制度是法律所有制的最后一公里[笑而不语][笑而不语][笑而不语](契约、通勤、非税收入、团建、辞职、栽员、必需服从[笑而不语][笑而不语][笑而不语])

  其次,资产阶级用来束缚无产阶级的奴隶制的锁链,无论在哪里也不像在工厂制度上这样原形毕露。在这里,法律上和事实上的一切自由都不见了。工人必须在清晨五点半钟到工厂。如果迟到几分钟,那就得受罚;如果他迟到十分钟,在吃完早饭以前干脆就不放他进去,这样,他就要丧失一天工资的四分之一(虽然他在十二小时内只有两小时半没有工作)。无论吃饭、喝水、睡觉,他都得听命令。连大小便的时间也少得不能再少了。工人从他的家里到工厂
圭上半小时或一小时,厂主是根本不管的。

  “你们是可以自己做主的,如果你们不高兴,就不必订这样的契约;但是现在你们既然自愿地订了这个契约,那你们就得履行它。”这样,工人还得忍受这个要身就属于资产阶级的治安官的嘲笑,忍受同一个资产阶级所制定的法律的嘲笑。

  他还会说,在这里和在军队里一样,严格的纪律是必要的。就算是这样吧,但是,如果一种社会制度没有这样可耻的暴虐统治就不能存在,这算一种一种什么社会制度呢?二者必居其一:或者是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或者是手段的卑鄙正好证明了目的的卑鄙。凡是当过兵的人都尝过服从军事纪律(即使是短时期的)的滋味;而这些工人却注定了从九岁起无论精神上或肉体上都要在棍子下面生活一直到|死。他们比美国的黑人更像奴隶,因为他们处在更严格的监视之下。尽管这样,人们还要求他们像人一样地生活、思考和感觉!的确,他们要能做到这样,那就只有切齿痛恨他们的压迫者,痛恨那种使他们陷入这种境地并把他们变成机器的制度! (公司管理制度和军队制度是没有区别的集权,早些流行的企业团队文化就是进行军训是一个道理)

  农奴是他出生的那一块土地的奴隶;工人是生活必需品和他用来买这些必需品的金钱的奴隶——他们都是物件的奴隶。农奴的生存有封建的社会制度来保障,在那种社会制度下每个人都有他一定的位置;自由工人却一点保障都没有,因为他只是在资产阶级需要他的时候才在社会上有一定的位置,否则就没有人理会,似乎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农奴在战争时期为自己的主人卖命;工厂工人在和平时期为老板卖命。农奴的主人是野蛮人,他把农奴看做牲口;工人的老板是文明人,他把工人看做机器。总之,这两种人的情况大体上是一样的,如果说哪一种人的情况更坏一些的话,那自然就是自由的工人。

  农奴是 glebae adscriptus (束缚在土地的),自由工人也被小宅子制束缚在土地上。农奴必须把 jus|primae noctis(初夜权)献给主人;自由工人必须献给老板的,不但是初夜权,而且是每夜权。农奴没有权利弄到一份财产,他所有|的一切,地主都可以拿走;自由工人也没有财产,而且由于竞争也|不可能弄到一份财产。农奴的生存有封建的社会制度来保障,在那种社会制度下每个人都有他一定的位置;自由工人却一点保障都没有,因为他只是在资产阶级 需要他的时候才在社会上有一定的位置,否则就没有人理会,似乎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农奴在战争时期为自己的主人卖命;工厂工人在和平时期为老板卖命。农奴的主人是野蛮人,他把农奴看做牲口;工人的老板是文明人,他把工人看做机器。总之,这两种人的情况大体上是一样的,如果说哪一种人的情况更坏一些的话,那自然就是自由的工人。两种人都是奴隶,对前一种人的奴役不是伪善的,是明显的,公开的,而对后一种人的奴役却是伪善的,狡猾地,蒙蔽着被奴役者本人和所有其它人,这是比旧的奴隶制更坏的神学的奴隶制。

  4、“普鲁士人”教训该报说:像德国这样的非政治的国家,我们无法向它证明工厂区局部的贫困是关乎一切人的事,更无法向它证明这种贫困是整个文明世界的祸害。这种现象在德国人看来,就像看到某种地方性的水灾或饥荒似的。所以国王认为产生这种现象的原因在于行政机关办事不国或者慈善事业办得不够。由于这个原因(同时还由于只用一支小小的军队就足以镇压软弱的织工),破坏工厂和机器决不会引起国王和行政机关的丝毫'恐惧‘。内阁法令也没有受宗教情感的支配,因为它非常冷静地反映了基督教的治国艺术,反映了那样一种理论,即在这个被认为独一无二的良药——‘基督徒之心的善良思想’面前,任何困难都是不攻自破的。贫穷和犯罪,这是两大灾害;谁能治好它们呢?国家和行政机关吗?不是的;只有所有基督徒之心的联全才能做到这一点。”

  5、我们再听一听一个权威法官的话:"如果我们把爱尔兰人的恶劣影响和全体棉纺织工人群众的无休止的劳动联系起来视察一下,对于他们的可怕的堕落就不会感到怎么惊奇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没有间息的消耗精力的劳动,是不会使人在智力方面和道德方面有所发展的。在这种永无止境的苦役(drud-gery)中,反复不断地完成同一个机械过程;这种苦役单调得令人丧气,就像息息法斯的苦刑一样:劳动的重压像巨石般一次又一次地落在疲惫不堪的工人身上。心灵不可能通过同一块肌肉的无休止的劳动来获得知识和思考能力;悟性日益迟钝,而人性中粗野的一面却蓬蓬勃勃地发展起来。判决一个人从事这种劳动就是要在他身上培养兽性。他逐渐变得对什么都不在|乎,抛弃了他天生的精神上的渴望。他轻视人生中的舒适和高尚的娱乐,生活在肮脏、穷困和缺乏营养的状况中,并把最后的一点工钱花在各种放荡生活上。

  6、网上似乎没人想过8090年代到千禧年,中国经济转型到底是怎样的转型,农村搞单干,结果是逐步沦为小农化,赤贫化,结果就是基层农业户口人群发展受损,出门打工或被坑,或经历转型期的治安风险,或被诱导着违法犯罪,贼城,车匪,黑煤窑就是那些年的,这些都是极速转型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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