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賢
胡文賢

孤獨的足跡

不曾哭過長夜的人,不足以語人生

「不曾哭過長夜的人,不足以語人生」喬治▪拜倫。在離開院校以後,我開始一個人獨居在鄉間的庭院房子,專心創作。我不怕孤獨,我總相信: 孤獨的足跡將聚鋪成大路,必須苦嘗孤獨的滋味,經歷了人情的冷暖,透過畫筆進行自我療愈,有了感受而表現在作品中。我希望分享我的感受,傳達自己的理念給觀眾。從國內到國外,從藝專到學院,我認為,藝術家的確不需要藝術哲學也能成為好的藝術家,也就是說,懂藝術哲學不是成為好藝術家的必要條件。但是,對藝術哲學有所認識卻很有可能幫助藝術家更上一層樓,亦即,懂藝術哲學很可能是成為好藝術家的充分條件,但有放之四海皆准的藝術標準嗎?我認為成為藝術家最重要的是要有一顆赤子之心,坦誠的表達自己,所謂「畫如其人」,每個人生活情感、經歷各異,為此我一直堅持以自己所長表現自我理念的追求,不參與所謂形式派別之爭,而強人所難地讓別人接納自己,埋頭畫畫、低調做人。

  繪畫技法只是一種語言,而語言有所表達,一定不能言之無物,作品是以所選擇技法的最終表現結果示人。可引起觀者共鳴的,可以只是技法,卻不能僅僅是技法。更多的應該是通過相關技法要表達的意識本質和思想內涵。速度、時間、意識、生命,是我很有興趣嘗試表現的內容。生命是不可能迴避的問題,也是人類不斷探索的目標。而時間就是生命的過程,意識就是生命的內容,速度是意識最強力的感受之一。這些都是以平面藝術難以表達的內容和題目。所以,探索表現這些內容是我創作內容很重要的部分。對一個畫家,在創作上需要不斷超越自己,不斷尋找適合自己創作規律的視覺表現形式。每一個階段,由於自身綜合的修養及感悟、所處環境等,因此所形成的創作影響也很大。繪畫沒有對與錯,觀念決定思想的深淺。作為一個處於文化邊緣的藝術家,我是東方的,也是西方的,希望作為一個藝術家的個體能夠在各種藝術盛宴的碰撞中,發揮我的一份熱力,以寫我心。20世纪的藝術家產生了一種懷疑主義、虛無主義的傾向。尤其在兩次世界大戰之後,大部分的藝術家決心不再為權勢者服務,「直指內心」是我要的,要打通渠道,通過藝術打動觀者,讓藝術普及於平民。要能打通這個渠道的基礎,一是要具有敘述的能力,另一是要向世界傳出最優秀的東西,通過心靈反射出這個美好。迎合收藏家口味的,大部分是「欺世盜名之畫」 ,一件作品是否有感情的投入,是很容易分辨出來的。藝術家並非是要出塵離世才顯得高雅脫俗,相反的,藝術應該是入世的,藝術家可以不屑於蠅營狗苟的世俗,卻不可自外於身處的世界,將藝術變得高不可攀;應跳脫感官物質以外,保持一顆平靜的心,融入於世界之中,以畫筆發揮意境的傳達,使作品跨越一切的語言,彰顯出它真正的力量,帶領人們走向純真樸實的本我,追求精神層次的提昇。數十年來我以寫實的手法創作,環繞著女性主題,游離在夢幻與超現實之間,試圖創造個人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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