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naluna
活在外界评论下
不知何时我成了外界评论的奴隶。我从小与姨一家生活在一起,但我们并不亲密。她有她自己的小孩,同时还要顾两个舅舅源源不断从美国送回来小孩。我天生不是一个嘴甜乖巧会讨人喜欢的精灵鬼。他们说我长得不好看,还木讷。在这样的在家里我从未受过褒奖,每日只求平安无事,不要又惹到谁挨一顿骂。
未来的我来陪你
2012年对于我是很难的一年。一个人只身到美国,被甩,弟弟过世。事情一件接一件像浪一样打来,连让我浮出水面喘息的机会都没有。那个记忆里的Madison是灰色的,天地被乌云笼罩,让人喘不过气来。第一次知道人可以感受到如此大的痛苦。哭已经不管用,需要大声叫出来。
打羽毛球的傍晚
幸福是什么,是开心吗?那什么是happiness, 什么又是joy?我对于此类问题总是很难回答,可能这些感觉无需定义,凭人觉得他们是什么便是什么。类似的,之前也被问到过:对于你来说什么是完美的一天?这些问题都抽象飘渺,若非日常生活中留意,是很难想起那些瞬间的。
哪一件事非做不可
老实说,我现在的心态就是没有哪一件事非做不可。但要人生圆满,有些事是可以做的,这些事也不是有多独特,一件没做,可以做另一件。他们可以替代彼此,因为他们能给我相似的能量。打下这段话时,我已经失业一年零两个月。一度无法接受自己找不到工作的事实,总觉得自己不够努力。
再写洋子小姐
人生中几次提笔写洋子小姐,都无法成章。可能对于真正关切的人,终究无法站在一个合适的距离去看她。于是反反复复,在不同的时段留下了几版关于洋子小姐的只言片语。写的是她,也是我。我与她的友情浓度从炙热到现在的平淡, 我们的缘分从初中同班时开始。
“你有手足吗?”
弟弟刚过世的那几年,我很难谈这件事。悲痛是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原因是不知如何面对他人的反应。对方估计也没想到本以为的闲聊竟会牵出这么沉重的话题。一般话题都是由有没有手足开始,我的回答得根据当下的心理状态和对对方的了解而定。若答有,对方就会进一步问诸如年龄工作一类的情况,我只好坦诚…
两次纵身一跳
似乎很难一下想起自己过往人生中闪闪发亮的时刻。虽然做过很多困难的事,但我似乎无法承认自己的优秀,那只是别人给予我的评价。就算有几个事件我是引以为豪的,但从小的规训又要求我不能自满,总是担心我一旦自满,便会滑向一无是处的深渊。我还总是追着下一个目的地,无法活在当下,在达到的那一瞬间目光也移到了下一个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