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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強的狗

人要笑起來,特別是沒有其他想法,毫無拘束,完全沒有預想的笑,特別難。

為什麽呢?

但這種暢快的笑,又恰恰沒有來由,往往不是最讓人好笑的場合,纔會讓人發笑。笑,本身不講邏輯,也沒有正、反、合的論證。所以研究笑話的專著,往往最容易讓人覺得無聊。笑也很難傳授,一個脫口秀演員當然能夠被培訓出來,但培訓出來的,往往不是真正讓

或許是笑原本就是來自於出乎意料,這也是講笑話的一個訣竅,絶不按照一般人的想法來,才能讓人發笑。「咯吱」人,也能讓人笑,但那是讓人彆扭,且不得不笑了。

笑,不该是这样;就像很多事,不该这样。

自由自在的世界,往往需要人與人之間的聯繫,但在人和人之間飽受痛苦的時候,又該怎麽辦呢?

誰都不是一根木頭,我們總是需要對話,也需要交流。

但在大海之中,我們渴望抓到的,是什麽橙色的救生圈嗎?

也許我們希望的,只是能夠自由自在的,猶如一隻魚那樣,呼吸在水中。

可我們不能。這讓人悲哀。就像坐在沙灘上,看那無比燦爛的夕陽,在滿天的紅色光芒中,一點點浸入黑暗。人在黑暗中,眼睛反而更加明亮,於是那原本在喧囂的白晝中,無法發現的,星星、雲影,婆娑的樹,大塊大塊的山嶺,便一起浮現在我們眼前了。

總是感受自己的痛苦,會讓自己更痛苦,但試圖趕走痛苦,同樣是一種無法遠離的提醒。

所以,我有時候,就會更喜歡狗,喜歡貓,喜歡那些很可愛的動物。只是很可惜,我所能見到的,只是文明世界裡的籠中生命,它們被安放在那裏,以便於我這樣的人,可以在模擬中獲得一份快樂。這種快樂廉價而讓人無法深入思考。所以,長大後,我就很難再去什麽動物園裡享受快樂了。

我遠遠看那些城市中的鳥兒,烏鴉、喜鵲和麻雀,還有其他一些只有這裏才有的生命,它們雖然活在不同于自己祖先的城市中,卻依然是城市里的自由精靈。有生有死,有苦有樂,有上一次的初生,也有下一次的生育新的生命。

所以,人天生喜歡這種狗,這種貓,這種鳥兒,又有什麽可以值得稀奇的呢?

我看過一個故事,說一個孩子喂了一隻生命裏格外頑強的狗,作者如此猜測,說是這隻狗第一次得到什麽人的餵養,所以它才選擇跟着孩子。從東海岸到西海岸,從島國到寒冷的冰原,無論多麽思念,它也從未後悔。

但這是人的視角,我們所知道的,無非是一個人領養了一隻野狗,野狗從未背棄它的主人,也從未放棄自己求生的頑強。

我是特意不細述這個故事的。

或許只是因為,我許久沒有笑過的緣故。

有的人會驚訝發生的事,有的人則會覺得,事情本該如此發生。

我們當然沒辦法給出所有答案,或者說——如果你能,你又會給出什麽樣的解釋呢?

不必強求,因為我還不曾提出問題。

在笑和不笑的故事裡,我卻一心只想到那隻倔強活下去的狗,並且告訴你關於狗和貓和鳥的可愛,你又怎麽能給出什麽答案呢?

只是想告訴你,有多久,沒有人再問過你,是不是最近很累,才讓你的脊背又多彎下半分?

我告訴你,這時該微笑,而不是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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