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愛讀書,喜愛詩,更喜歡哪個? [大家不用困惑,我關注和拍手都是很隨性的,不用一定回拍,也不用一定回關。因為我是把追蹤作為一個個人閲讀器,不定期梳理,隨着自己的關注變化,關注再取關,取關又關注。所以不要困擾,都好,都好,大家一切都好。^_^]
假如你生病了
假如你生病了。
這是一種「假如」,按照忌諱者的習慣,必然要拍掌大呼:大吉利市。才能去除這種不好的聯想。魯智深和菜園的潑皮喝酒,便因為烏鴉呱噪,齊齊叩齒,道:「赤口上天,白舌入地。」所謂老鴉叫,怕有口舌。
但假如你生病了。
那你會怎樣呢?
你會變得衰弱,更希望有人安慰照顧,仿彿是一個在泳池學習的新學員,一個救生圈,就是虎最大的安慰。
你或許會生噩夢,身體不適,讓夢也變得離奇。
無窮無盡的變化,都在讓一個人變得心驚膽寒,這就是病了以後的生命。
脆弱無助,如同野草。
但野草是堅韌的,而我們也比想象的,更加有力。
我深信不疑。
但這仍然無法改變你在病中的痛苦,你的嗓子會嘶啞,你的鼻子會堵塞,你的眼睛像冒了火一樣生疼,你的渾身上下都有一種不舒服,在告訴你:抱歉,這是假如你已經生命了。
但陀思妥耶夫斯基也說過:「您對什麽事都過分關切,所以您永遠是一个最不幸的人。」(《穷人》)
我們在平日里,從來不會如此關注身體的一分一寸,唯有病中,才會讓我們直接發覺,原來一切都存在、都運行、都不停地生老病死。我們的細胞在戰鬥,而那些外來的病毒、細菌,則在為自己的生存而不斷深入。我們的身體要發燒,創造更激烈、更洶涌的殺戮,這是一場我們不能控制的戰鬥。
事實上,病了以後,我們就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我們仿彿是一個旁觀者,看着那些身體里的小東西,不斷地廝殺,只為了讓這具身體回復正常。
真地有那麽重要嗎?
你在病中,會如此想,因為你的身體,似乎並不會在平日中,引起你的在意。
但它確實如此重要。
戰鬥仍在打響,生命還在頑強地凝聚,守衛。
而我,卻只是說了一句:假如。
愿你健康,因為那是世間一大幸福,即使你在健康時,從不曾發現。
假如,真地只是「假如」。生病了,也不要輕易認輸,拼命吃,拼命休息,拼命給那些小傢伙們加油吧。
「世界是平衡的,其中有多少痛苦,就有多少歡樂——這一点總讓人覺得是自然而然的事,是人類生活的基础。」(《伊万的女儿,伊万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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