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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來或暑往

從什麽時候開始,有了冬天,又有了夏天。

地球原本只是一粒塵埃,太陽也是塵埃,塵埃和塵埃互相接近,那些發光的變成了更大的太陽,而那些更小的,便成為這些行星、衛星、小行星,還有始終遠離,卻不肯離去的彗星、流星。

我不是天文學家,更不是天文愛好者,雖然小時候看到過一些科普小書,但那畢竟已經過去了。如今我看向月亮,看向星星,並不會有太多科學上的理性考慮,反而會有着更多在光、色和感覺上的遊移。

正如一隻電筒,發出光柱射向前方,不斷變大,也不斷變暗。總有一種距離,是無法肉眼察覺的黑暗。光會在遠方消失,而那些光逃逸的波和粒,也許將一路向前,直到遇到什麽阻礙,纔會停下。正如最開始的塵埃,塵埃的相遇意味着無數可能。

冬季呢,夏季呢,它們又在何時而來。

人在明白時間之間,大概就因為感覺,而能夠將身外的世界區分開。

正如黃河邊的部落,有了四季分明的節氣,而在娑羅樹下思索的人,則認為世界因為下不下雨,有了區別。

思維是超越於時空的,所以在思維的世界里,有着遠遠超過人類生命的猜測和認知。

你能肯定地告訴我,科學所定義的時間嗎?

時間是一個定義,還是一種客觀的事物?

简·奥斯汀筆下的愛瑪,在一種奇特又光明的氣氛中,來到花園,她是為了看什麽呢?還是說時間本身,對於她和她的讀者,有着更為不同的意義?

“财富,我不需要;职业,我不需要;地位,我不需要”,愛瑪或者說簡,一直都清醒地告訴自己,单身女子之所以受人轻视,并非因为单身,而是因为贫困。

這一點是一個很具體的認知。

這世間的種種藉口,往往離不開這個解釋,只是我們都不說,無論是有意隱藏,還是無意避開,仍然都是存在這樣一種可能的。

唉,你將世界想象得越壞,它也就越會如此。

你如果不想象,世界也是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如長河一般流去。

萬物是芻狗,並不是因為天地有什麽愛,或是恨,它看似存在,卻又不在。你在黑夜,會怨恨太陽不出現嗎?你在冬天,會埋怨夏季遲遲不來嗎?你在跌了一跤,就要捶打大地嗎?

那已是過去很久的事情了。

在很多時候,羈絆我們的,只是一種定義。它不屬於我們自己,但也不屬於某個人,只是在生活中,時時出現,出沒不定。

一個人能夠在傷痛的時候,說一句是如此——承認;也說一句,你以為我喜歡嗎?承認了承認,承認着很多人說不出口的自己。我的心中,有着無法改變的事情。

寒來或暑往,秋收或冬藏,誰能完全滿意於過去,誰又能說這過去,都是該與不該呢?

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或者我們不願意讓科學來到身邊的時刻,也許就是一個人可以明白一個人的時刻。

愛情只是一種微妙的化學元素反應,喜歡只是激素分泌地一次高高低低,而我們到底是什麽?

并沒有人能給出準確回答。

花開花謝的時刻,你一個人的寂寞,并沒人能夠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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