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食通社
京津冀暴雨过后,小农户仍陷在气候适应的困境中
近日,还在 “60年来最大暴雨”余波中的京津冀地区又开始经历立秋后的高温,这个夏天真可谓“水深火热”,也让公众再一次见识了极端天气事件的厉害。城市的生产生活已基本恢复,但极端天气对农民的影响却非一时一地,而比想象中更为持久。先是六七月份多个40度异常高温日的炙烤,再到最近的“60年来最大暴雨”,对农民来说,这两个多月的极端天气意味着什么?他们又该如何收拾残局,为下一次不期而至的极端天气做准备?

当有机消费成为风潮,这里的农户为何放弃认证?
“我每到异乡,抵达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向当地人打听市场在何处。”今年6月,我像美食作家韩良忆在《游走在世界的市场里》所写的那样,在西班牙巴塞罗那开启了一次市场之旅。众多市场中,最吸引我的并不是网红市场波盖利亚市场和圣安东尼市场,而是一个小小的社区市场——巴塞罗那慢食市场(Mercat de la Terra,直译为大地市场)。

松茸和彝族三代人的三十年
来自云南的彝族返乡青年李康丽和大家分享了她和家人从事松茸采集的历史,以及对松茸贸易和消费的观察。本文根据康丽在读书会的分享编辑而成。无论你是否读过《末日松茸》,希望本文在即将开启的松茸季之前,让你对这种蘑菇,以及围绕它的社区和产业,有更接地气的了解。

在牧区做了10年田野调查,我盘了盘你可能会踩的坑
这种“被骗”的感觉很好地体现了外来研究者和社区内部的认知落差,这也是田野调查必须要面对的问题。怎么处理这种认知落差?怎么利用好自己的外部视角?怎么从浩如烟海的信息中提炼出真实有价值的知识?这不仅需要耐心和时间投入,更需要技巧。我从这些年的经验中总结出了几个点,希望和大家分享。

瓦依那背后的故事 | 离开了农与歌的年轻人,还能回到乡村吗?
2023年夏天,瓦依那乐队登上《乐队的夏天》。在乐夏的舞台重逢,是欣悦而非意外。一夜之间,我们熟识的瓦依那,用来自田野的声音点燃了普通观众“久在樊笼里”的郁闭。从默然无名到满屏迸发出对“土地”与“生命力”的礼赞,恰恰吊诡地映射出日常生活离土地何其遥远断裂,土地上的人与声音又是如何被遮蔽不显。

越来越多的蚕丝被,越来越少的养蚕人
我们邀请来自嘉兴丝绸村庄正河浜的于建刚为读者梳理了开弦弓村的蚕丝业改革,近现代蚕丝业的不同发展阶段,分享了他为何在蚕桑文化式微的21世纪做出了返乡的决定,开始从事精细工艺蚕丝被的生产与手艺传承。

拖家带口去达恰,你以为苏联人只是来度夏的吗?
达恰,与夏天的记忆紧密相连。达恰是音译,指位于郊外的乡间别墅。据考,这个词最早出现在十八世纪初的沙俄,最初指的是沙皇授予贵族的、位于圣彼得堡郊外的土地(“达恰”的词根来自动词“给予”)。但它真正进入到日常用语,乃至于成为夏天的代名词,则始自二战后苏联以行政命令把市郊地块分配给普通工人家庭,让普通人拥有了自己的达恰。在战后苏联持续超过四十年的物资短缺中,是达恰土地上的产出供给了几乎所有苏联家庭的餐桌

好年份的葡萄酒会越来越少吗?
以西北地区的优势产业——葡萄酒业为例,更多的热量和降水,正在改变酿酒葡萄的产量和品质。而酿酒葡萄之于农业,经常被比喻为“矿井中的金丝雀”——早年煤矿工人会带着金丝雀下井,因为这种鸟对危险气体的敏感度超过人类,如果金丝雀中毒而死,矿工便知道井下有危险气体,需要撤离。而葡萄酒对气候条件尤其敏感,其衰荣特别能反映当地气候的变化

道德故事搬上银幕,真实农村“隐入尘烟”
看完《隐入尘烟》之后,我在座位上有点回不过神来。毕竟,上一部以女明星毁容式演技为卖点的电影是《秋菊打官司》,塑造的是一个执著抗争的西北农村女性。30年后,我万万没想到,中国农民还会以如此沉默、被动和道德化的形象呈现在银幕上。而国内影评大号还忙不迭地把它誉为“献给土地的长诗”“根植乡土中国的爱情长诗”“拍摄出了农民生活的内在逻辑和神圣光辉”。这究竟是社会的倒退,电影人的倒退,还是观众的倒退?

农场越做越小,生活越来越快乐:一对夫妻的11年返乡路
我曾经在北京的市集上见过农场主人黄利峰和李遇夏,在天气暖和的日子,他们每周都会进城售卖自产的西红柿、土豆、洋葱、南瓜和各类蔬菜,有时候还会带着可爱的小女儿一起来赶集。这次,轮到我们踏上他们每次赶集回家的路。

冰箱越大,吃得越差?美国中产冰箱里的食物体系
最近看了一部纪录片,才发现,原来吃上一顿营养均衡,口味多样的好饭,不仅困扰我这样时间和“财政”预算有限的外国学生,美国中产家庭同样也会面对很多束缚。这听起来难以置信。经济最发达国家的中产阶级,虽然不是巨富,也很大程度上代表了我们对与富足稳定的生活的想象。如果他们都吃不好,那其他人怎么办啊?

扣子奶奶的宝器:自给自足的生活开始连载啦!
一个奔六老奶奶离开城市住进田里,从零开始打造自己的“恶人谷”,实践从产地到餐桌零距离的生活,凭借自己的双手自给自足。这样的生活,不是田间诗章,也不是传统文化中国美,是一个半路出家的老年新农夫在体力限度以内,独力操作劳动力可控,又能保证基本舒适度,还得资金支出可控的自给自足生活。

见手青吐槽:你也配做云南人?
在云南,每年的菌季都会有一场“中毒”般的群体狂欢(没错是野生菌的那个“毒”)。而这些年随着野生菌的出省“出圈”,每年似乎总会有一出意料之外的大戏,搅动云南野生菌市场,影响着从采集者到餐厅老板等链条上的每个人。正如前些年《舌尖》之于松茸、 2021年“红伞伞白杆杆”之于红菇、2022年大S之于松露,今年见手青直接被美国财务部长耶伦带火出圈。

虎头一年,我们没有蛇尾呀!|食通社的2022
有赖于好朋友们的付出,食通社在2022年贡献了近100篇原创文章,40余场公众活动,13期播客,以及其他难以计量的项目产出,也在此特别感谢!

一个人的丰收节
2021年6月进驻恶人谷,错过了春种,当然谈不上秋收。从零开始,基本建设占据了全副精力,无瑕顾及土地,顾不得这才是我来到这里的初心。第二年从一开始就雄心满满要种田种田种田,还跟邻居打了一个赌:自入驻恶人谷周年纪念日起全部靠自己、不外请劳务······结果,收割时下雨又加发烧(估计是阳了),请人收割不仅让我在赌局中输掉十斤瑞岩,最惨的是失掉了亲手收割的体验。

农场walk能否治愈城里人的怀乡病?
城市里的一切井然有序、明码标价,为什么要开车来回两小时跑到乡下来呢?

为什么我们需要菜市场?一位人类学家的田野观察
他们认为菜市场是病毒滋生的温床,频繁的人畜接触意味着传染病的巨大风险。这些媒体显然不了解中国国情,也不明白中国菜市场的真实样貌。中国的菜市场不能关,有千万种重要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