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on

@hu946668312

成长随笔 1

生在中国,被主流意识形态所影响的绝大部分人经常需要通过不同的方式来麻醉自己,从而感受到快乐。这个结论是我感受到的,没有证据论证,但我坚信是如此。我是90后,父辈也恰好是经历了中国有史以来最美好的40年,也是最割裂的40年,因为发展速度和政策变化实在太快了且与以往大不相同。

我思故我在

笛卡尔的这一句我思故我在,开启了一个时代,也是我这个周末的尤里卡时刻。如果翻译这句话来,就是除了怀疑本身,我们该怀疑一切,这是一种严谨求实的态度。处于笛卡尔那个时代,敢于质疑一切,必须具备莫大的勇气。笛卡尔在我思故我在这个第一哲学原理上,构建了一套获取确定性知识的方法论,虽然后来被否定,但是这一哲学原理却一直存在着。

现在的AI工具真的有用吗

现在的AI工具虽然有很多潜力,但是它们的实际用处还不是很大。为什么会这样呢?要了解这个问题,我们需要从数学的角度来思考。首先,我们可以将某个物种看成一个高维空间中的多元分布,而每个个体则是从这个分布中采样得到的一个点。在生成结果之前,各种模型需要一个指令来告诉它们应该采样哪个位置,并生成这个物种中的哪个个体。

万万不可二元对立

昨天,在一个微信中发生了一件事,有群友称思想讨论是虚头巴脑的行为。那么,这里可以提出一个更加形而上的问题,唯心好还是唯物好,毕竟大部分的思想讨论是无法付诸于对应的实践,仅限于精神层面的交流。当然,这里的唯心和唯物很泛,毕竟绝大部分人不会去辩证。

WEB 3.0 和区块链技术

WEB 3.0已经到来了,可我才发现它。之前的1.0和2.0都有一个共同点,数据或者说资源都被主服务器所垄断,而WEB 3.0的到来,至少会带来数据的“民主”革命。有以下几个关键词: 公链、联盟链、私链、智能合约和DAO。区块链技术,有可以说是数字”民主“技术,每一台服务器都是这个虚拟社会的一员。

我们和父辈

从德国回来之后,绝大部分的课余时间都在破除脑中陈腐的旧观念。于是,从社会层面上,我理解了我的父亲,从心理上,我理解了我的行为。在上野千鹤子的《始于极限》一书中, 铃木凉美和她已经故去的母亲之间的关系状态并不特殊。绝大部分孩子都会站在父母的对立面耀武扬威,这并不是只有青春期的孩子才会做得事情。

为什么会这么内卷?

事实上,社会本来就是残酷的,资本市场和以利益为导向的世界也是如此。然而,我想提醒大家关注的焦点并不是问题的复杂性,而是为什么问题变得如此复杂?为什么我们现在面临如此复杂的情况?对于必要的事情,我们需要问为什么。《平凡的世界》是路遥的长篇小说,描绘了中国农村社会的变迁和一个普通人家庭的故事。

一个古人对经济的看法

在绝大部分人眼中,很多经济学派提出的观点是在1929年之后提出的。殊不知,在中国古代,有一个大家耳熟能详的人早就已经提出了,并且还做出了足够的论证(骂得很狠),这个人就是司马迁。他甚至从意识形态上批判了当时的经济政策并将治理经济的方式分成三个部分:自由放任、贤良文学董仲舒之流和桑弘羊之流。

一个29岁男生对大陆相亲现状的思考

我也加入了相亲大军,没有避开。在相亲的过程中,我感受到了“套娃”。如果让两个没有看上对方的适婚男人和女人展开辩论,在不考虑逻辑思辨能力和道德底线的前提下,必然是恶言相向,否定对方。“套娃”只是一个结果,在我看来,是我们每个人的观念在被人不断地修改和涂抹,也就是最浅层次的意识形态在被动地发生改变。

是顿悟还是该渐悟

顿悟的那一瞬确实令人着迷,但渐悟才是人生的常态,这二者不是二元对立。顿悟每个人都知道,那一瞬间,眼里有了光。但什么是渐悟呢?我们挑灯夜读攻坚一个兴趣爱好,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理解了一些东西,这就是渐悟的过程。这么看来,人生的每时每刻,都在渐悟。

在AI时代,我们该如何提升自己

我们已经进入了AI时代了,这一点毋庸置疑。有人恐惧,也有人有狂欢。无论如何,我们必须面对,无法逃避。好在,现在的AI还是弱AI,不是终结者系列中的天网,也不是生化危机中的人工智能。但是强大的检索能力和数据处理能力告诉我们,或许新的工业革命已经到来。

理性的僭越

很多人将理性挂在嘴边,但当中的绝大多数都不知道什么是理性,也认为只要理性,就能更好地做决策,更好地完成事情。这个就是理性的僭越。运用理性需要工具,运用工具的前提是准确的学识,或者说知识储备。工具之类,例如黑格尔和马克思的辩证法,如果运用于生活,再加上准确的四观 (世界观、人生观、...

长焦到广角

半年前,入手了富士相机,镜头的焦距是18-55mm。这个镜头很明显对于majestic的景物,是难以招架的。从透视关系来说,广角镜头的视觉冲击力太强了,回忆下男生们的自拍,个个都像极了成龙。倒是很适合写实和人物拍摄,先不考虑富士繁杂的对新人不友好的各种功能。

遵从内心还是遵从社会规范

所谓人性之善恶的讨论,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古代不同思想家提出的人性论大多甚至绝对是时代背景的产物,是“名教”的构成部分。朱熹和王阳明所追求的“内圣外王”,实为他们二人的思想武器,即使存在哲学上的思辨过程,但是对人性的讨论还是一种道德观的说明或者一种工具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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