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ncanLau
DuncanLau

岀生及成長於香港,旅居加拿大25年後回流。兩地生活文化的差異與衝擊,一邊是多元文化,一邊是中西匯集,從一邊看過去另一邊,算是多重國際視野。

【天涯曲此時】就談談這隊叫The Communards的樂隊

(编辑过)
早前談紅色唱片封套的一文中,提到這隊曾經出版過一張名為《Red》的專輯,應該不是太多人認識,他們只出版過兩張專輯,有過少許光芒,只是當年新浪漫Syn-pop音樂時期的一個過客。

(新浪潮/新浪漫80年代畢業班系列)

The Communards (Richard Coles 和 Jimmy Somerville)

說The Communards必然要提Jimmy Somerville ,他大概是自己認識的,第一個公開自己同性戀身份的歌手,當時的樂隊是Bronski Beat(後來三名成員都承認是同志,一個蘇格蘭人,兩個英格蘭人),而他出道的第一張單曲《Smalltown Boy》,便已是訴說自己的故事,一個不被接納,要離家出走的小鎮男孩。而他那稍為陰柔的歌聲,加上他常用假聲,出來的效果就是那種大家稱為娘娘腔的腔調,絕對不是那些雄糾糾的男子氣概,在那個年代,絕對是具顛覆性,真的是劃時代之舉。

《Smalltown Boy》,一個不被接納,要離家出走的小鎮男孩。

第一張專輯《The Age of Consent》的成績相當好,但他選擇離隊,和一位古典音樂琴手Richard Coles組成The Communards。第一首自家的單曲《You Are My World》有不錯的反應,但卻是一首翻唱歌《Don’t Leave Me This Way》令他們拿下冠軍單曲。下一年的《Red》有另一首翻唱歌曲《Never Can Say Goodbye》也成為熱門歌,他們最後一張單曲《For A Friend》是關於那個時候,愛滋病爆發,很多人受影響,甚至失去至親至愛。不久,琴手Coles厭倦了音樂生涯,毅然離開,轉讀神學。他在2005 年被任命為聖公會牧師,擔任教區牧師,直到 2022 年退休,真是完全不同的路。而Somerville一直單飛,繼續他的歌手事業,也經常為同志社群發聲和做支援工作。

The Communards的歷史很短,產品也不多,如果不是那時聽過的,一般樂迷不會太記得,甚至不認識。現在重頭細認,原來他們那兩張專輯當年在英國,都有白金唱片銷量(不單是金唱片),可見他們在本土有一定的成就。只是在國外,知名度便略遜。去年,唱片公司也為他們的《Red》專輯推出卅五週年紀念的特別版光碟,包括不少混音版本和現場演唱錄音,也是一種他們的歷史意義。那個時候,能夠如此自我面對大眾,是勇氣,也是先鋒。此後,引發其他歌手走出來,越來越多的時候,大家也就不當一回事。到了新禧年代,不少新進歌手更是一出道便「先此聲明」,不用大家旁敲側擊,要批評甚麼,請聚焦在音樂上。

在這方面,那些先行者的確應該讓大家好好記住,他們開了一條路,後來的人都走得舒服一點,也涼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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