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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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太远,忘了从哪出发,也不确定终点。

流放:第七十七章

“你画得越来越好了。”东南北看着朱珠裸身站在画架前说,“越来越流畅、越来越抽象,但我都能看得懂。”

“爱情的力量。”朱珠头也没回地说,“你说为什么艺术史上的著名艺术家都是男的?”

“有几个所谓‘大逆不道’会画画的女人,也是以某某男艺术家的情人、模特、经纪人出名,都没进入正史。”东南北说,“主要原因是母系社会之后,女人在社会中的地位不断降低,男权盛行,剥夺了几乎所有女性受教育甚至是思考的机会,女人成为男人的附属品。”  

“另外和男女的生理结构有关系。早期的艺术家都要自己磨石粉、做颜料、做画框、绷画布,尤其那些雕塑艺术家,都要从事很重的体力活,女人肯定吃不消吧。”东南北说,“慢慢就成为了一种思维惯性,女人从事不了艺术工作,尤其是雕塑。”

“嗯,我都嫌脏,一不小心颜料进到指甲里很难清洗。”朱珠说,“你最近好像画得少了?”

东南北叹了口气说:“好像没什么感觉了,我们这套传统写实技法好像表达不了什么思想和感情。尤其是读美术史著作时不时看到“艺术死亡”、“艺术终结”字眼,而且最早从十六世纪就有人提出,十八世纪哲学家的观点,十九世纪摄影术诞生后的宣告,直到杜尚直接展出了一个签名的小便池。”

“我不想那么多,只专注于自己的情绪,怎么舒服怎么来,这不也是你教我的吗?而且画画是我生命的一部分、爱的一部分。”朱珠说,“我感觉你画画尤其是创作的时候,总拧着一股劲,有时候拧顺了就很舒服、豁然开朗,不然怎么看都觉得很别扭。”

“到了瓶颈了?”东南北说着走到电视柜前放了一张CD,音响里传出了罗大佑的歌声。

“不怕,有爱情的力量。”朱珠说,“挑你喜欢的随便画画,不画也行,把脑袋放空。”

“我想做雕塑。”东南北说。

“我也喜欢。”朱珠回过头说。

东南北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朱珠的身影,顺手抄起速写本涂画起来。过了一会儿,挑了张画布放在画架上调整好了角度画了起来。

“我不能动吗?”朱珠说。

“没事,不是素描,你随便随便坐、随便动,随便晃。”东南北说。

“不头晕了?”朱珠说。

“晕乎乎的很舒服。”东南北说,“不喝酒都能找到微醺的感觉。”

朱珠画完后,看看东南北的画,想了一下,也换了一张新画布,对着东南北的裸体画了起来。

“饿了吗?”东南北坐在沙发上问朱珠,朱珠看着两个人的画摇摇头。

东南北抱过朱珠背对着他坐在沙发里,朱珠抬了下屁股,用手扶着磨了两下直接坐了下去。

“哦~你怎么总是湿淋淋的。”东南北耸动着说。

“没有,刚才还是清清爽爽的,一碰到你就出水了,真烦。”朱珠扭动着身体说。

“那就是水一直藏在里面,一开门就溢出来了。”东南北说。

“喜欢吗?”朱珠说,“会不会水太多了没感觉?”

“水是爱的象征,水越多、爱越深。”东南北说着把朱珠转过来对着自己。

“能看到它们,好奇妙。”朱珠弓着身体低着头看着两个人连接的地方说,摆动了几下屁股咬着东南北耳朵说:“亲爱的,我想躺在床上。”东南北抱着朱珠站了起来。

“放我下来吧,你上楼太累了。”朱珠说。

东南北抱着朱珠走到床边放下,朱珠向床里挪动了下身体平躺好,捂住胸大大地张开了双腿,东南北站在床边看着她笑着说:“你的姿势好淫荡。”

“快来,我的爱人,插插我,我要~”朱珠故意眯着眼睛扭动着身体捏细了嗓音说。

“用什么插?”东南北跪在朱珠腿间故意问道。

“用……大锤子。”朱珠一只手揉着胸一只手摸着鼠蹊处说。

“插哪里?”东南北问。

“你烦死了,快!用你的……插我的……,你个变态佬,就是想听我说淫话。”朱珠扭着身体眼神迷离地说,“真的好痒,快用你又粗、又长、又硬的插我,好好插插,水都流出来了,流到屁股了,床单都湿了,好难受……哈哈哈哈!”朱珠说着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你该去演三级片,肯定能红。”东南北大笑着说,说完爬到朱珠腿间,按着向前一挺,整个陷了进去。

“啊~好大,好胀……”朱珠闭着眼睛喃喃地说,“头部肉肉的,像剥了皮的鸡蛋,那个棱角很突出,刮着里面好舒服,就这样磨磨我,啊~啊~又出水了,慢一点,每一段的感觉都不一样。怎么比平时粗了?还是一天没见那里又紧了?夹得你不舒服吗?”

“舒服,都是水,可滑了。”东南北慢慢地推送着说,“我爱你,朱珠。”

“我也爱你,亲爱的,我想让我的男人舒服。我爱的男人插着我的……我们在做爱。”朱珠说,“好好插插,用力插,我的只给你一个人……插,天天插,哦!好长,啊!顶到最里面了,有点疼。我摸到了,这里是你吗?顶着我肚子,你摸摸。”说着抓过东南北的手按在肚子上。

“好像个小BB在里面拳打脚踢。”东南北轻轻地按着说。

“怎么这么舒服?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腿在抖,眼泪都出来了。好胀…都填满了…怎么还在变长?好热…好烫…撞着我…又酸又麻…带出水来了,不行,不行,要撒尿了…你别动,啊!啊!啊!”朱珠挺起了腰肢大叫着。

“别动!怎么这么大声音?‘咕噜咕噜’,让我听听……哦!好淫荡,你太猛了!又把我搞出水来。你让我动动…我想动…我知道哪里痒,你别动,我动,啊~把我里面都搅翻了,啊~我太喜欢你插我了,别动,我来动,啊~啊~”朱珠边叫边紧紧地拉着东南北的手臂摆动着、转动着身体打磨着、挺起屁股贴着他上下滑动着,不时屏住呼吸抽搐几下。

“亲亲我。”朱珠说着拉过东南北的身体压在自己胸上,欠起头嘟着嘴。

东南北和朱珠互相咬着对方的嘴唇吮吸着,一起摆动着身体,很快两个人全身都被汗水打湿,全身像涂了油一样滑腻腻地缠绕在一起。东南北抱着朱珠翻了个身,朱珠抬起了身体,看着东南北的眼睛前后滑动着身体,柔软的乳房悬垂在东南北胸前扫动着。

“这样好舒服。”东南北说,朱珠笑了一下,在他胸前到处扫来扫去、拍打着他的面颊,不时全部压在他的脸上,他伸出舌尖捕捉着,朱珠直起身体躲避开、向后仰着头、按着他的大腿,包裹着、紧贴着、大幅度地摆动着。“不行了,不行了,又要撒尿了。”朱珠大叫着放缓了速度,瘫软在他胸上。

东南北抚摸着朱珠的头发,一遍遍地说:“我爱你”,朱珠一遍遍回应着、亲吻着他的胸膛。东南北的手掌在朱珠的背上摸一下然后放在床单上擦一下,直到差不多把朱珠背上的汗都擦干了,然后弯起食指在朱珠背上写了两个字。

“爱你。”朱珠说。

东南北又写了几个字。

“我的人。”朱珠说。

东南北又写了一个字。

“你才是猪。”朱珠捏着东南北的乳头说,“种猪。”东南北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朱珠刚想往上爬,东南北一下子从里面滑了出来。

“真舍不得它出去。”朱珠说着捂住翻倒在床上,看了一眼床头柜。东南北起身拿过纸巾盒,抽出几张纸后趴在朱珠腿间,接住流出的液体。

“毛毛都打湿了。”东南北边擦边说:“我给你修修毛毛吧?修成两颗心型。”

“好啊。”朱珠说,“你做什么我都喜欢。”

“我再给你脱一遍手臂和小腿上的汗毛,再给你修修指甲、掏掏耳朵。”东南北说,“挖挖鼻孔。”

“你当我是小BB啊?”朱珠说,“我还给你戳戳屁眼呢。”

“你就是我的小BB。”东南北说,“你的真像一朵雏菊,小巧,完美的花瓣。”朱珠绷紧了屁股:“不要了,亲爱的。”

“我去拿工具,准备处理猪皮、猪脚。”东南北说着爬上朱珠身体抱着亲了一会儿下了床。

“我也要给你修毛,修成两只翅膀。”朱珠拉了一下东南北的下体说,“飞鸡,哈哈哈哈!”

修完后,东南北看着穿衣镜里的两个人裸体说:“咱俩合张影吧?手工都不错。”

“我也想过,把咱俩那些都拍下来,但是冲照片的时候不是都被人看光了?”朱珠说。

“是啊。看来得自己弄个暗房了。”东南北说,“用一楼洗手间改吧。”

“那客人来了怎么办?”朱珠说。

“不要客人来,这里是我们的伊甸园。”东南北说。

“别想一出是一出,先把雕塑做好。”朱珠说。

“买部录像机吧,拍下来等我们老了时候看。”东南北说,“其实你知道吗?我已经偷偷把我们每次都录了音,但我怕你知道在录音而放不开,所以没告诉你。”

“我早知道。”朱珠说,“你在我眼里是透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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