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nry

@Henry_SH

不朽

不知道我算不算是个男人,至少我有男人的身体。一个男人的身体,在二十三岁、二十五岁或者三十岁——因人而异,但是只要是男人就一定逃不了——就会经历这样一种令人啼笑皆非的不可说状况:半夜被一泡尿憋醒。而且常常是在这样的时候被憋醒:睡到脑袋昏沉,找不着台灯的开关,床头柜乱摸一阵眼镜,穿着...

離開拉薩的濫情人

寺廟和佛像的確勾起死亡之思,此類人可以描述我:如果愛某地,就會想要死在某地。在香港我就飲彈自盡,在西藏我就爬上雪山凍死。

論虛空

出現好多Gucci

乱想

如果是夏卡爾,是夏卡爾就糟了,麻煩了

西北的經驗

K2186次火車經停隴西,一直向青海海東藏族自治州駛去。這是往西北的縱深之地,有我從未見過的景象,成片的瓦片屋頂平房、連綿不絕的山脈與間或出現的峽谷正在形成我完全陌生的經驗。

曾否的同居幻想

第一;未完待續

張家浜的水温

在我那些有關河流的夢境中,最後我總會成功逃脫的。

一年之後,我愛上了琳琳

很快我會覺得赫恩好用,我會時不時買它,哪怕有一天琳琳消失了,我會買到直到我消失。但是只要琳琳還在,我永遠會找琳琳買赫恩。這就是我們這個時代的偉大愛情。

隐秘的童年

剧照 全员恶人 “隐秘的角落”象征着偏离:“隐秘”是对“光明”的偏离,“角落”是对“全体”的偏离。《隐秘》要讲述的就是有关偏离的故事——暑假是对常规学期的偏离,张东升、朱朝阳是对他们“好丈夫”“好学生”名头的偏离,但是全剧最惹人注目的,是儿童角色对传统“儿童”定义的偏离。

初夏漫忆

四季轮转,这被描述为一个光谱般的过渡,身体的触感也在这条光谱般的河流中无知无觉,让冷与热成为相对意义的对立词组。冬天到了,夏天到了,无所谓,习以为常。给我们带来焦虑的与其说是宏观的对立,不如说是对立之间的微观裂纹,这些裂纹足够远离一极,同时也远离另一极。

猛浪与暗流

早上起床的时候,一如既往地睡眼惺忪中刷起朋友圈,却意外地看到了对bilibili五四演讲视频《后浪》的一波又一波猛烈批判,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有没有变成一只巨大的甲虫。我并非二次元死宅,但是也在一个月前,成为了B站的会员,并且荣幸地成为了这个视频网站的DAU,甚至肉眼可见地每天身处其中的时间越来越长。

新冠与鱼的死亡

死鱼(图片来源于网络)很多年以前,那时候我还是初中生,写作文的时候我就开始用“涸辙之鲋”这个譬喻了。这个成语讲述了一个由呼吸引发的生死故事:车轮压过的痕迹中有一条鱼,幸运的是坑洼中有水,不幸的是水太少了。可以设想,水会蒸发,鱼会因为无法呼吸而死。

荔枝奇遇

深圳市荔枝公園(圖片來自網路)荔枝在北溫帶是並不十分常見的水果。至少在我幼小時候的縣城,還很難吃到。那是在大概兩千零三年前後,那時候荔枝是寶貝,鳳梨也是寶貝,但是人畜無害的鳳梨就可以吃很多,大不了就是鬧肚子。但是荔枝不可以,母親會罵,打掉我企圖再多拿一顆的手。

一段布魯姆式散步

初春是不太令人愉快的經驗,穿襯衫冷颼颼的,羽絨服傍身又會滿頭大汗。我正是在滿頭大汗的時候站在縣城最繁華十字路口,等待信號燈變色。耳朵由於長時間佩戴無線耳機而略微痛疼,打開通透模式,讓車聲步行聲風聲都進入耳朵,它們是生活的標誌。我從風聲察覺到了風的存在,低頭看見斑馬線上在風中旋轉的一些毛茸茸的、似乎從樹上落下來的絮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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