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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破与立之间,我和祖辈们走过了一个循环

德仁天皇的登基典礼,现代与传统的交织

日本和英国都是君主立宪制的国家,但两国的国王登基典礼却有非常大的差异,这应该就是东西方文化的差异的体现,但不管是英国还是日本,都展现出了自己的特色。

昨天看完了英国国王查理三世的登基典礼,尤未尽兴,于是回望2019年的日本天皇的登基大典。

德仁天皇的登基大典

和昨天进行的查理三世的登基典礼相比,德仁的登基大典显得保守许多,没有礼兵,也没有马车巡游,只是在皇居外鸣响21发礼炮。似乎在亲民这一点上,似乎日本皇室并不如英国王室那样,但这也恰好是中日韩三国都具备的那种东方文化的体现:保守而内敛,同时又不失文雅。

在这样的文化背景下但德仁的即位也有自己的特色,那就是复古。

日本是将1000多年前的平安时代的礼仪,服饰完整地搬到了现代,显得古朴又不失文雅,相比英国则更有东方特色,这是作为东方大国的我们所没有的。

这当中首先当属服饰,要知道,日本文化和中国同源,现在的日本依然保留了不少唐代的文化,比如德仁登基时,天皇和皇后所穿的服饰,特别是皇后所穿的十二单衣。

日本皇后雅子的十二单衣

如果不知道这是在2019年的天皇登基大典的话,可能你还会觉得这是在演大河剧(日本的历史剧)。

2022年大河剧《镰仓殿的13人》剧照

其实,不光是皇后的着装,礼官和天皇所戴的冠,以及登基的场所,也大有考究。

众所周知,中日韩三国的文化有森严的等级制度,这一点,在德仁的登基大典则有所体现。

德仁天皇所戴之冠,名为“立缨冠”,是天皇最高服制的一部分。而在其后所戴之冠,则为“垂缨冠”。这样的服饰仿效自唐朝,我们经常能在影视剧里看到唐代的幞头冠。头冠代表了等级,只有皇帝的头冠两脚才能向上。

宋太祖御像
晚唐士人头冠

在服饰上,还有颜色的差异,众所周知的是,在中国古代只有皇帝才能穿龙袍,这一点也和天皇相同。所谓的相同,体现在颜色和花纹上,这是一种特有的颜色,称为黄栌染袍,这件服饰在820年(弘仁十一年)被定为天皇御服。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展现出日本是一个文明古国,有着2000多年的历史,而天皇的登基大典,更展现出日本天皇万世一系的传统,或者是是文化。平安时代是日本历史上最后一个天皇掌有实权的时代,在随后的1000多年里,天皇的实权被架空,直至幕末的大政奉还为止。这也是为什么在这次典礼中,要重新展现出1000多年前的平安时代的礼仪。在东方文化中,是很讲求仪式感的,无论是庆典,国丧亦或者是新君登基,仪式都异常繁琐,是次典礼也是一样,但展现在我们眼前的,也只有这些,但已经足见有多少规制了。

但作为中国人,还有一点是非常熟悉的,那是时任首相安倍晋三对新天皇三呼万岁,这熟悉的场面,似乎能把诸多国人拉回到二战时期。还是那熟悉的配方,还是那熟悉的味道,只是山呼万岁的,也只有首相和日本内阁了。

英王查理三世加冕后的马车巡游

和德仁天皇登基时的诸多繁琐的礼仪不同的是,查理三世的加冕典礼要简单得多,所有的仪式都在皇家教堂西敏寺举行,唱诗班唱的圣诗不断,主教主理祷告会以及加冕过程,象征统治地位的物品也没有那么神秘,最后再有马车巡游,在阳台上接受祝贺就结束。

但值得一提的就是,德仁天皇登基的时候,诸多外国政要均有出席,但只能在大厅中通过电视镜头来观看登基典礼的过程,但结束的时候会有晚宴,这也是明治时代才开始有的安排。

这或许就是古典与现代的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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