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本樹、爛片、剪輯與自己的爆炸
隨便說說,所以也沒啥正經標題——之前在漫社公眾號的投稿標題是——“ 【徵文活動#再見繪梨】標題似乎改了又改”
這寫的似乎也沒多說關於《再見繪梨》這玩意的技術或者理論分析——我可以瞎扯淡“談分析有種糟蹋了這個作品的感覺”,我覺得應該來點直球的體會
它就是一種我的感想,
寫那段文字的時候剛好4月16號,
和王家衛《阿飛正傳》中的那段被屢次縫合二創的場景如此相似,不得不說這是一種偶然
這一切雖然是偶然的感想,但我把它視為一種命運的必然聯繫在一起且寫下來,
8:48 推送發出的一分鐘,你跟我在一起。因為你我會記得那一分鐘,由現在開始我們就是一分鐘的朋友了。
這是一個事實——你不容否認的,因為已經過去了
然後
謝謝你藤本樹再見藤本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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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我至今的人生放給別人看
那一定是部又臭又長的爛片
剪輯是必要的,至少是有點說得過去的片段,加上點第三人稱的敘述,或許還能湊成個小短片
但我覺得這對觀眾是一種欺詐,有點點愧疚我遠不是片子裡的那個人——即使如此,我還是會這樣剪。
我不知道那個叫藤本樹的人咋想的,但我看著那個叫《再見繪梨》的短篇的時候,
我會不由自主地想這件事
關於我的人生這個爛片這件事
我不像優太
我也不像繪梨
我也不像藤本樹
我其實也沒把自己投射上去,
但我就是可以看到自己的倒影,
可能是我做了點可以稱作創造的事情,我也同樣了一些形容剪輯的事情,在話語間填充一些高深莫測的詞,躲避著日常話語,我應該愧疚,因為沒有這些東西,那我創作的那些東西就是爛片了——即使如此,我還是會這樣剪。
藤本樹厲害的就在這裡,他把這部分不以為然地挑明了
覺得自己的人生是爛片是有快感的,
就像emo的時候說我是傻逼一樣;
但剪出來了其實也算不上爛片,
也不可能真是傻逼——有點像
有些人說藤本樹是精神病人
我是面對慾望而止步卻故作"慾望是條狗,讓它咬我,死的卻是狗"的姿態的那種,
但那條狗沒咬我,我不敢
它存在我的幻想之中,需要斜目而視。
而藤本樹是和率先和狗撕咬且存活下來的哪位,沐浴著血,然後盯著我,盯著讀者,繪梨也盯著我,電影院的熒幕也盯著我,然後我意識到了其實是我在電影院裡盯著我,就像看一部被剪了剪的爛片——這一切發生在別人的凝視當中,儘管率先凝視的人是我。
這個結構是可以繼續遞歸下去的,就像詞解釋詞解釋詞,但我們知道詞實際上只是一個空洞的概念範疇,人們可以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去填充——即使是錄下自己大便的內容——但他結束了這一切,
但我不知道怎麼結束這個短文、、、
“缺一抹奇幻色彩?”
所以是爆炸
爆炸太適合結束和轉場了。
但真實的爆炸太殘酷了
我們都知道當真實的爆炸發生的時候,我的爛片就結束了,我看不到打分,先於“我看不到”這件事的是:關乎我價值的計算,那個始終計算著評估著的機器就完蛋了,灰飛煙滅,什麼也都不會留下,
沒有所謂大他者來幫我記著——這個爆炸終會來臨
帶著奇幻色彩的爆炸很好,比如電影裡的爆炸、比如藤本樹的爆炸,比如別人創作中的美好的消逝、意難平—— 比如煙花,不是那種粗製濫造的電子味的煙花,我很喜歡這個比喻,就像是無害的爆炸
這些是那些真實爆炸的剪輯。
或許這可以解釋為什麼創造、
為什麼人會喜歡看“刀子”、
為什麼那些整出可以把我創死的作品的作者都似乎是創傷了之後的產物
我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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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一抹奇幻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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