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杂谈|昨晚看了莫里哀的喜剧
好久没写周末杂谈了,这几个月几乎是没有周末。
两三个月以来的生活发生了无法预期的转变,但我一直知道真实的人生总是比戏剧还要再离谱,真实不是剧作家用逻辑思考写出的剧本,更不会强行灌鸡汤;真实发生的事有可能像荒谬且带有黑色幽默的喜剧,但绝不会是为了嘲讽时政或是抹黑别人,因为奇耙的事情总发生在措手不及间,根本没时间排戏。
七月中,那是真实发生在我身上的事,而我处于一种被动的角色,不可能详细的规划或者让一切符合逻辑,后来引发了一连串的抓马,起初试着以模糊的方式表达自己被冒犯到的心情,并不想造成任何人的困扰或者混淆视听,很简单的就是以文字进行发泄,之后情节依然是无法预期的展开。
在事情发生的当晚,我先行表达不会去解释自己「想表达情绪的『心态』」——无法想到特意的在他处发文还会引爆,只是出于人性很自然的被冒犯到而想要抒发,不存在对特定对象的打压⋯⋯当时有点小傲慢的写到:「我只在乎平常有读我文字的人,而我相信他们能够理解我所表达的,至于其他因风闻八卦而想探究事情的人就不在考虑范围内」。
我很清楚自己的价值观是一致的(但从来不认为自己人格高尚也从未标榜此),除非是我没表达清楚让人误解或是别人刻意错误解读以增添乱。在写作平台上也只能从文字上理解一个人,因此很珍惜能读出文字间空气的人,不会因为别人误解而难过,我相信若是有相同的阅读习惯和品味,彼此间的价值观会很接近也就不容易误会对方——这种对文字的信仰是我一直有的,在去年写的短篇中也提过「有相同阅读习惯的人应该是不会误解对方」这类的叙述。
所以,现在要回想两个月前的事,那不带有剧本设计的痕迹导致我无法很清楚地记得事情的先后顺序,也不明白怎么后来就发展出这么偏离正规的脚本?只想起一开始自己说不用解释太多,只要我的读者知道即可!乍听之下是有点高傲,其实也表达了去年一段时间针对文字创作所写的小感想:读者能从文字中读出一个人的价值观,敏锐的人还能读出真伪,而作者本人根本无需指导读者怎么读。
抱歉,这篇杂谈还是写得很随心所欲,本来应该与莫里哀有所关系,写到这里却不记得刚刚下标的原因⋯⋯昨晚看了莫里哀的喜剧和其介绍,我(不知为何)想到晚他近一百年出生的卢梭,或许是那种细致敏感的法兰西精神?他们很容易感受到其他人的「不喜欢」但我是个很直接的人,懒得用文字来表达任何隐喻的状态,更没有心思以文字来讽刺别人。
经常读我文章的人大概会发现我若想表达对一现象或人物的负面想法都是直接写出,也是没能力写出太婉转的字句,出生在一个(应该是)有言论自由的国度,没有需要讨好的政治人物和权势者,这大概是养成「直接」的原因吧?
莫里哀的职涯开启的很顺遂是由于他获得路易十四的弟弟菲力一世及贵族的赞助得以在罗浮宫(国王面前)导演戏剧,其中《伪君子》是对教会及道德主义者的讽刺但受到皇家和巴黎人的喜欢,国王对于他的爱好以至于给他一个适合排戏的空间,更让他的剧团享有皇家的退休金。
一个好的戏剧,像是莫里哀要求自己写的喜剧要自然且合理,他要讽刺什么对象是心照不宣的,对方还会把他恨得牙痒痒,那种计画性的编导安排是需要时间琢磨,还要有高深的文学造诣,岂不是一般人可以掌握的能力。
最后是幽默感,纪伯伦曾说:「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具有幽默态度。它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天赋,许多人甚至没有能力享受人们向他们呈现的快乐。」之前的抓马才明白原来有些人是会对我曾说的玩笑话认真的看待,那幽默感的接收程度也就和价值观是一样的了。
(随手写的小感想,切勿过于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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