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變成邪教了!
那個曾經被當作“邪教”而被共匪迫害多年的群體,政避或政庇到西方之後,很多都成為川普的崇拜者。
如今,崇拜與追隨川普的做法被《紐約時報》稱為“川普教”,然後又被紐時給戴上一頂“邪教”的帽子。
恭喜真善忍們,你們又中招了。
而真善忍們不久前也曾批評環保主義者是“反人類”,如果不是因為他們自己曾經被共匪當作邪教,估計早就給環保主義扣上“邪教”的帽子了吧。
這年月,“邪教”帽子滿天飛,誰知道自己哪天運氣好(或不好)就會贏得這個光榮稱號呢?
平心而論,在共匪的高壓政策下,真善忍們為了贏得國際社會的支持,在中國的抗爭其實相當平和,往往以集體上訪和靜坐之類非暴力的方式展開。
即使這些行為讓共匪恨得咬牙切齒,共匪也知道無法以此作為藉口給真善忍們安上“邪教”的罪名,所以要藉天安門自焚事件,勉勉強強把那頂帽子給他們戴到頭上。
這些年,真善忍一直否認自焚事件是他們策劃的,並把策劃這件事的責任推到共匪及其宣傳機構身上。對他們的說法,我有點懷疑。因為,以共匪的心狠手辣,如果他們想栽贓陷害,一定會搞出個殺人事件而非自焚自殺,來證明“邪教徒”的邪惡。
但發生自焚之前共匪可能已經獲知了對方的計劃,並且為了把事情搞大一點,故意對自焚者見死不救,那是完全有可能的。
我想,身在美國的真善忍們,大概率沒有參加“川普教”信徒“武裝衝擊”國會的事情。但這並不妨礙紐約時報一視同仁地把他們稱為邪教徒。這真是令人啼笑皆非:圍著地球轉了大半圈,跨過大洋,“邪教”的帽子又一次落到他們頭上了。這是偶然還是必然?
更令人玩味的是,川普作為“我們這個時代最成功的邪教領袖”(不知道李大師聽到這個稱號會做何感想,會有一點酸溜溜的感覺嗎?),他的信徒不單包括紐約時報的死對頭,也包括民主黨當政時由前國務卿希拉里一手安排營救出去的“赤腳律師”陳光誠。
而陳光誠事件並沒有因為他成功出逃而結束,更精彩的狗血劇情還在後頭呢。
陳光誠逃到美國沒多久, 希拉里就出書講述了營救他的過程,裡面充滿了各種各樣的驚險場面與劇情反轉,精彩程度絲毫不亞於007系列。陳光誠要求留在中國,陳光誠要求前往美國;陳光誠說他想吻希拉里,陳光誠否認他說過想吻希拉里……
希拉里的書僅僅出版1年之後, 陳光誠也出了一本書,從自己的角度講述同一段故事。
在這本書裡,陳光誠批評希拉里與共匪妥協,聲稱他希望“留在中國,自由的工作和寫作”。
在這個全民能潤皆潤的時代,陳光誠的說法是否真誠,估計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不過讀到他認為自己只是“雙方交易的籌碼”這句話,我還是非常佩服他的洞察力。這位“赤腳律師”眼雖然盲了,但在涉及切身利益的問題上,他的心可一點都不盲。
眼盲心不盲的他是否意識到,他當初在東師古村被共匪變相囚禁在家,而各路英雄豪傑紛紛上門營救時,其實也是有人把他當作棋子來操弄,巴不得把事情越鬧越大,好藉機搞掉計劃生育?
我想以他的智商,他對這一切一定是心知肚明的。
但是所有把他當作棋子和籌碼來玩一場大賭博的人,都被他反過來玩弄了一通。 戴秉國警告美國說他“善於操弄”的話,很多人都要後來才會慢慢體會到。
當初在國內給陳光誠擔任律師,為了推翻計生政策, 不顧張思之把陳案性質定為“暴力計生”而非“計生”的建議,故意把事情鬧得不可收拾,導致“當事人備受折磨”的那位永遠政治正確的著名人權律師,作為民主黨的擁護者,不知道是否還跟他那位如今被紐約時報歸入“邪教徒”的前當事人繼續保持密切聯繫?或者,雙方都已經把對方利用得差不多了,如今三觀不合,已經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不管怎麼說,陳光誠貌似沒有在書中對自己被某(些)人權律師人權鬥士利用、“備受折磨”有任何怨言。也許他深知白左好欺、同胞難惹的真理吧。
話說,這些個人權律師有不少都是通過為真善忍們辯護而起家的。不知道他們中有多少人都跟真善忍一樣成為了“川普教”信徒,成了紐約時報記者筆下的“邪教徒”。
好在作為民主黨黨報的《紐約時報》畢竟無法與作為共匪黨報的《人民日報》同日而語。不管紐時記者把他們罵得怎樣狗血噴頭,他們都不會遭受民主黨政權的迫害。
祝他們在美國快快樂樂地當“邪教徒”。
很多時候,打著民主自由與人權等美好旗號的所謂“理想”,不過就是彼此利用、互為棋子與籌碼的政治操弄罷了。不擇手段、“不計代價”的人總能成為贏家,就此而言,那位永遠政治正確、在該入黨時按時入黨、在該信教時及時信教、用自己的聲譽為造假大師易富賢背書的偉大律師,跟那位不管打貿易戰還是打防疫戰都不惜一切代價、一次次為全人類指明方向的習大帝,倒是頗有些相似之處,難怪他們能夠在廢除計生鼓勵生育的正義事業上不由自主地精誠合作。
理想與瘋狂與歇斯底里,其實只有半步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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