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小花梅,來自幾乎全民信仰基督教的傈僳族? !

鬼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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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克斯的魔幻現實主義都寫不出這麼諷刺的情節。

關於徐州豐縣那位剛烈女子,徐州當地政府又出了第三個通告,說她來自云南怒江州福貢縣亞谷村。有人說“ 怒江傈僳族幾乎全民信仰基督教”,那麼這位小花梅也信過基督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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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當她被桑某從家鄉帶到遙遠的江蘇“治病”(治病不去江蘇省會南京,卻跑到蘇北一個小縣城?)時候,上帝在哪裡?

當她被董志民的父親“撿走”的時候,上帝在哪裡?

當她在董家享受“生育自由權”、淪為繁殖工具的時候,上帝在哪裡?

當她被董家用鐵鍊鎖住,連基本的溫飽都無法保障,像一條狗那樣活著的時候,上帝在哪裡?

……

在那漫長的歲月裡,上帝跟共匪官員一樣,都對她的不幸熟視無睹,任憑董家利用她創造出中國版的“使女的故事”。

只有從1998年到2008年那10年裡,如果真有上帝的話,他或許利用計生委,給了小花梅一定的保護。

基督徒痛恨的計生委給了她一定的保護,基督徒帶來的“自由生育”讓她淪為繁殖奴隸。

馬爾克斯的魔幻現實主義都寫不出這麼諷刺的情節。

我曾經用老家那些不幸女性的遭遇說明,反節育派的“自由生育”帶給底層女性的,很可能是生育權被父權製家庭侵犯和僭奪。

沒有幾個人願意相信我說的話,那些“何不食肉糜”的人權鬥士女權鬥士精英知識分子,活在自己歲月靜好的象牙塔里,被自己不惜造假也要反抗計生的勇氣自我感動著,看不到也不願看到底層的真實生活。那些從底層走出去的知識女性,也對自己周圍那些女性包括自己親人過去的不幸經歷選擇無視和沈默。

甚至在小花梅事件曝光之後, 反節育派還在繼續撒謊、繼續把這一切甩鍋給萬能替罪羊計劃生育

然而這還不是一切。

徐州警方居然要從她的結婚登記申請資料裡查找她的身份,那麼她在徐州辦過身份證嗎?還是身份證裡的信息都是假的?公安部門的戶籍信息裡,2000年、2010年和2020年的人口普查數據裡,有沒有包括她的數據?

警方自始至終都沒有透露她和父母的年齡信息:她到底多少歲了?她的父母什麼時候去世的?她沒有兄弟姐妹嗎(在不搞計劃生育或者計劃生育不嚴格的少數民族地區,沒有兄弟姐妹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這些沒有曝光(還是刻意隱瞞)的信息背後隱藏著什麼?

在小花梅的人生悲劇中,上帝與政府同時缺位,只有幾千年來禍害中國女性永不缺席、最近又獲得基督教等宗教勢力以及國際國內人權 女權群體加持的父權製家庭在“堅守崗位”。


CC BY-NC-ND 2.0 授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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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撞墙揭露易富贤和反节育派造假,就跟鬼撞墙一般,一次次兜兜转转,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却怎么都撞不破那屹立如墙、颠扑不破的谎言与谣言。不过一想到这个国家的历史也是如鬼撞墙一般兜圈子,我也就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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