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街日記(上)

吉士代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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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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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F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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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防彈少年團allV向同人文,金泰亨性轉。)

2021年12月1日

今天奶要被嘬爛了,逼也要被操爛了。早知道站街風險這麼大,我就應該先給我的奶子和我的逼上份保險。但是我要是有那個上保險的錢,我他媽也不用出來賣逼了。要我說賣逼和當主播的區別,就是當主播不用擔心逼被操爛。有錢了不起嗎?長得帥了不起嗎?又有錢又長得帥就可以操爛我的逼嗎?事實證明,可以。我跟金碩珍說,未來三天都別找我了,我要在家安心養逼。


2021年12月2日

說是在家安心養逼,結果還是被厚比哥叫去了工體。我問厚比哥,這世界上有那麼多千金小姐他想認識就能認識,為什麼非要跟一個妓女玩?厚比哥說,他總是一眼就看透千金小姐的心,所以無趣,她們都沒有我有趣。厚比哥還說,她們也都沒有我的眼睛。不愧是嘴巴最甜也最聰明的厚比哥,一邊說著看不透我的心,一邊又很清楚,我一半的自尊,都在我這雙眼睛。剩下的一半由奶子、屁股和逼平分。


2021年12月3日

今天是安心養逼的一天!上午剛把找室友的廣告發出去,下午就有人來看房子了。他來之前我還在糾結,如果他問我是做什麼的,我要怎麼說。哪想到他直接自報家門,說他是拍片的,但不會在家裡拍,叫我放心。真是太巧了,我們同歲又同行。我就跟他說,我也不會在家接客,叫他放心。晚上我們一起叫了外賣吃,然後一起喝酒聊天。我有預感,我們會處得很好。我還有預感,這個叫朴智旻的男的早晚要操我的逼。


2021年12月4日

返工的一天。畢竟是周末,總不能大周六晚上還不開張吧。今天接了6個客人,6個人有5個操的時候打我屁股,我他媽最討厭男的打我屁股,賺點兒錢可真難。沒打我屁股的那個人,是個新客人,話很少,我要他做什麼,他都說“嗯好”。叫他把衣服脫掉,他說“嗯好”,叫他戴上避孕套,他說“嗯好”,叫他加錢射我的臉,他說“嗯好”,最後我跟他說“下次見”,他也說“嗯好”。下次再見到他的話,我會讓他給我轉100萬。


2021年12月5日

昨天是金碩珍生日。按照慣例,他會在生日當天和老婆孩子一起過,第二天再來找我。按照慣例,我給他準備了蛋糕。然後用來裝飾蛋糕盒的彩帶綁在了我身上,用來裝飾蛋糕的奶油,也全都塗在了我身上。他用雞巴沾著奶油給我畫小貓的鬍子,然後還帶了一罐金槍魚罐頭,放到地上給我吃。我含著他的雞巴說,我不是貓,我是老虎,只吃雞巴,不吃罐頭。他射了之後,我用他的精液摻著奶油,在腦門上畫了一個“王”字。


2021年12月6日

還是有很多時刻,會有那種,要是我不是妓女就好了的心情。我問智旻,如果不拍片的話,他想做什麼。他說他想當個歌手。於是他唱歌給我聽,確實很好聽。他問我如果不站街的話想做什麼,我跟他說,想做家庭主婦。老公接小孩回家,然後我在廚房炒著菜,聽到他們進門,探出頭去問一句“回來啦”。可是大概不會有小孩子想要一個做過妓女的媽媽。可是我當初又有別的選擇嗎?智旻對我說:“你那麼漂亮,不應該站街的。”我對智旻說:“你不也是一樣。”


2021年12月7日

逛街看到一個街頭畫家,戴著個毛線帽,自顧自地畫風景,讓我想起另外一位喜歡畫畫的人。最近金星逆行,果然會想起舊人。我買了這街頭畫家一幅畫,還跟他聊了一會兒天。他問我是做什麼的,我就直說我是妓女。他苦笑說,我這麼漂亮,他一定操不起。我看他酒窩好看,就說可以拿他的畫來換。我留了電話給他,問他叫什麼名字。他叫金南俊,名字和酒窩一樣讓人喜歡。


2021年12月8日

沒想到“嗯好”哥這麼快就又來找我了,這次直接包了夜。包夜費還是挺貴的,我以為他要操我一宿,可是操了一次之後他就抱著我睡著了。他操的時候很溫柔,會不停的跟我接吻,然後親我的脖子和全身。睡著之後像個小貓一樣,如果不是他剛剛嫖了我,任誰也看不出這是一張嫖客的臉。第二天早上我一般是不再跟人做的,但看著他的臉,很難不想要親上去,於是我問他要做嗎?他還是那句“嗯好”。那天晚上我沒高潮,但是早上那次高潮了。


2021年12月9日

街頭畫家打電話給我,叫我去他家。我問他畫了什麼畫給我,我們這行上門服務要加錢,而且要先付費,不賒賬。他在電話裡笑,說到了就知道了。他家客廳連沙發都沒有,只有幾把破塑料椅子,畫板和顏料擺了一地。他把一大塊布鋪在地上,問我畫過畫沒有。我搖頭,他就笑著解我釦子。他用手蘸著顏料,塗在我身上,也塗在他自己身上,然後我們在那塊畫布上操到昏天黑地。我洗澡的時候,他又添了幾筆,等我出來時,畫布上就有了我的臉的輪廓。我詞窮到只有一句“牛逼”。他笑著看畫又看我,跟我說:“送給你。”


2021年12月10日

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他了。他長大了許多,像是完全變了一個樣子,跟所有男人一樣梳起了油頭,還打了眉釘和唇釘。一進門就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還叫我的真名,一遍遍念著,“金泰亨,我要操死你。”看他操我操得那麼狠,想必是真的把我當成了玩了他就跑的婊子。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他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男高呢。如今應該大學畢業了吧,我已經忘了多少年過去了。田柾國,你今天沒把我操死,就得一輩子記住我的名字。


2021年12月11日

約厚比哥出來喝酒,跟他說了田柾國來我店裡的事。厚比哥問,這麼多年沒見,他是爽了還是萎了。我說這孫子就差捏著煙頭往我身上燙了,他要是知道我打了他的種之後出來做雞,還不要了我的命。厚比哥說要跟我打賭,賭告訴他當年真相是會要了他的命還是要了我的命。我知道那時候厚比哥是真心喜歡我,所以田柾國日日來糾纏他,就日日挨打。我就問,你那時都沒要他的命,幹嘛現在又要他的命?厚比哥說,當時不想要他的命,現在後悔了。聰明如厚比哥,他哪裡是想要誰的命啊,他最懂得,無論感激還是愧疚,結果都是,要了愛情的命。


2021年12月12日

我決定到金碩珍那兒躲幾天。雖然金碩珍曾經說過那個房子就是給我住的,但我畢竟也不是他包的二奶,從來都是他繳了嫖資之後叫我住幾天,我才去住幾天。何況這人還是一個S,我很少向他提除了求他操我和求他輕點兒操我以外的請求。但是關鍵時期,在被金碩珍罵著操和被田柾國操著罵之間,我還是願意選擇前者。我給金碩珍發短信,在“碩珍哥”前面加了worldwide handsome,短信後面又跟上一堆花里胡哨的表情。金碩珍回得倒快,他說住可以,前提是每天潮吹一次。男人真的是狗,才對尿有這麼深的執念。


2021年12月13日

按甲方要求噴了一次,我果然寶逼未老。金碩珍第一次知道我可以潮吹的時候,我能看出他其實興奮得直接就硬了,只是礙於有錢人的面子,得擺出見怪不怪的樣子來。來我們這召妓的大部分都是這樣的有錢人,他們裝見怪不怪,我們就裝見俗不俗。田柾國知道我可以潮吹的時候,才16歲,一點也不掩藏自己的好奇,說自己聽說片子裡的都是假的。我再問他都看過什麼樣的片子,他臉就紅了。我現在想到他還是他乖乖頭、劉海兩邊長到鬢角,紅著臉說喜歡我時的樣子。他那時說想紋身,我還不信。


2021年12月14日

金碩珍今晚有應酬,我帶薪休假。太好了,不然我真的沒辦法再給他噴一次。這玩意也看運氣,誰也不是說噴就能噴的。每天潮吹不可能,但是每天都想被幹是真的。昨天正好想起片子,今天閒著沒事就在網站上搜索了朴智旻。準確地說是,“朴智旻,無碼,兒子操媽”。看到他一邊用手鉗著掙扎的女優,一邊嘴唇貼著人家乳頭叫“媽”的時候,我決定去他爹的室友情誼。這輩子從沒覺得自己比別的女的優越過,除了可以在電腦裡的朴智旻脫光了之前看到脫光了的朴智旻本人站在我面前這一點。


2021年12月15日

本來以為今天還能帶薪再休一天假的,結果店裡來電話說有人非要指名我,連著來了三天了。我以為是田柾國來找事,還叫前台拿報警嚇他,結果前台說人家姓閔。我想了好半天誰姓閔,客人的名字我哪裡記得住。然後隱約想起,“嗯好”哥的全名,好像是叫閔玧其。即便是乾我這一行,也偶爾能夠感受到,性愛是可以表達想念的。親吻當然可以,撫摸也可以,但是閔玧其的雞巴撞進來的每一下,好像都在問我“你去哪了?你想我了嗎?”我要怎麼回答呢,玧其哥,我今天早上還在操室友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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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士代代子青年女无性恋,诗人,作者,非洲文学博士,脱口秀演员。假装喜欢索马里诗,其实喜欢跳韩团舞。部分同人文英译版发表在ao3: jsddz mastodon: jsddz@mas.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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