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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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旅游,园丁,烹调,读书。追求个人自由,信奉古典自由主义。

文革回來了,這次以抗疫的名義

(編輯過)
澳大利亞土人使用一種叫迴旋鏢(又叫飛去來)的武器。投擲出去如果沒有打中獵物,可以飛回到投手的腳下。新冠病毒就像是迴旋鏢,飛了一圈又飛回來了。

澳大利亞土人使用一種叫迴旋鏢(又叫飛去來)的武器。投擲出去如果沒有打中獵物,可以飛回到投手的腳下。新冠病毒就像是迴旋鏢,2019年年底發源於武漢,襲擊了全世界,現在世界上都從疫情恢復正常了,新冠病毒繞了一圈,又飛回到家鄉,造成了比武漢更嚴重的危害。

當疫情在世界肆虐,而中國嚴防死守,禦病毒於國門之外時,中國急急地宣布中國的抗疫已經取得最後的勝利。中國外交部發言人趙立堅幸災樂禍地說“疫情期間生活在中國,你們就偷著樂吧!”甭管是偷著樂還是明著樂,都要笑到最後。現在上海封城踰月,解封遙遙無期,穆罕默德趙還樂得出來嗎?

有朋友疫情初起時在中國工作。我勸他,危邦不入,回來安全。他辭了工作,回到美國。到美國後,趕上美國的疫情,而中國的疫情卻停息了。他也許當時有些後悔。但是在美國,他早早打了疫苗,生活一直自由。現在看見上海封城的慘象,如果曾經有過後悔,也應該早代之以慶幸了。

中國的場景似曾相識,文革畫面再次湧現。紅袖章變成了白色防護服;牛棚變成了方艙;抄家變成了入室消殺;遊街變成了強迫轉運;憑證購物變成了憑碼出入;家庭出身變成了核酸碼:紅五類是綠碼,黑五類是紅碼;早請示晚匯報變成了每天核酸檢測;階級立場不穩變成了密接和次密接;階級站隊變成了按陰陽劃線;清理階級隊伍變成了清零;血統論變成了處罰株連三代;造反派武鬥變成了大白打死寵物;紅寶書變成了習近平口袋書;四個忠於變成了永遠擁戴領袖、捍衛領袖、追隨領袖。

文革的土壤還在,文革就會反復出現。這次以抗疫的名義,下次換個名字,但都是以人民的名義。只要個人的自由和權力不被尊重,公權力就會以各種藉口為所欲為。一個頂級的文明城市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墜入野蠻和黑暗。

穿上防護服的警察和公務員,隱在墨鏡、頭套和口罩之後,在權力的陶醉下,變成凶神惡煞。杜甫再世,應該能寫出《新石壕吏》:“吏呼一何怒,民啼一何苦?”

飛回的中國病毒比全世界的病毒都厲害,習氏可戎變種不僅隔離比世界標準要多好幾天,還多了一條物傳人的傳染渠道。需要給各種郵包測核酸和入室消殺。

中國與世界相違,堅持清零,現在純粹是維護習近平的面子。連世衛的譚書記都看不下去了,說清零是不可能的。全世界都看到習近平光著屁股轉圈,都把中國的清零封城當笑話看,只剩下黨媒自誇皇上的新衣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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