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E别的女孩

@biedegirls

日本人偶馆专访(下):人偶里必然寄宿着死,所以人们才会被吸引

从 “物” 身上,因人的 “爱” 与 “幻想” 而诞生的小小物语,今后又会何去何从呢?每每谈到此,幻吉和我都会陷入沉思。幻吉作为爷爷培养的继任者,一直试图把创作人形的文化介绍到国内,无论是我还是他,都希望玛利亚的心脏的故事,与这个美丽奇幻的世界的物语不会在此断绝。我们都希望,有一天玛利亚的心脏能在国内开设展览,有很多人能见到这些美丽的人偶,创造出自己与这些美妙生灵之间崭新的故事。

日本人偶馆专访(上):我来到“玛利亚的心脏”,见到了以人偶为生的人

幻吉是我在日本的好友,他在京都留学,平时在一家人偶博物馆打工。馆里收藏了上百体日本的古董人形,欧美的古董素瓷娃娃,还有知名日本近代人偶作家们制作的创作人形。后来我才知道,这座博物馆的建立者乃是日本人偶界的活传奇,著名人偶收集家片岡佐吉先生。他为自己毕生收藏所打造的人偶馆,起名为 “玛利亚的心脏”。

全世界的女性主义者已经做过太多事儿,她们值得被书写一部大历史

早在去年冬天,南京大学出版社向我们发来合作邀请,为她们的新书《女性主义全球史》宣传首发。我们欣然答应,因为从这个书名就已经感受到,它包含着当今国内女性主义语境讨论所匮乏的东西:以往女性运动的成果梳理,全球女性主义思潮的演变,以及西欧之外更多元的女性主义实践。为什么学习历史,就是为了不要再让女性主义一次次从头开始!

玛丽莲·敏特:让女人真正亢奋的是女人

美国艺术家玛丽莲·敏特(Marilyn Minter)将这些意向层层叠加,掺上情欲将其杂糅,迸发出浴血而生的女性力量。玛丽莲·敏特的画作是强悍又充满生机的,但单用画来形容她的作品又实在是过于片面。

真正的 “好女人” 都在 “戒色吧”

她们的伤痛经历从这片小小的戒色之瓦里透出,又迅速化为乌有。我无意间偷窥到了素未谋面的她们的秘密,却依然是一个什么也做不了的陌生人。

二次元游戏女玩家:为什么我们总被称作“精神男人”?

二次元游戏总是会遭到各类女性主义概念的解读乃至抨击,而作为女玩家的我,不仅会在这种语境里被开除女性主体身份,甚至会变成 “将男性凝视极度内化的男权帮凶” —— 又名 “精神男人”(笑)。为了回应这些我不该承担的罪名,为了捍卫自己的每一个组成部分(不是,我尝试去讲述我眼中的二次元游戏,尽量去除那些曲解、误读以及刻板印象,还原一个真实的二次元女玩家体验。

我去了万宁女子冲浪节

像一朵花结了一颗果,这场女子联盟冲浪赛本身就是日月湾生活的微观缩影。在这个不停摇摆的悬浮玻璃球里,日月湾是一片混沌的沙石,快速的发展是一组组海浪,它们带着新生和死亡的力量冲刷着一切,而意外来到这里的女孩们就像她们手里轻轻握着的那块冲浪板,乘着海水顺势启程,海里翻滚浪里穿梭。她们来到海边希望自己能从旧生活里挣脱,却也不得不为新的生活所困;她们正在探索与改造它,同时也在探索与改造她们自己。

在酷儿接触即兴里,找到“另一种爱”

说到与陌生身体的触碰,你的想象是什么呢?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与陌生身体的触碰是让我紧张的,而与陌生异性之间就更不用说了。它有时是霓虹色的探险,一次敞开心扉后的拥抱与亲吻。但更多时候,是湿冷阴暗的巢穴,公交车上出其不意的骚扰。对于它,我只有热烈或恐惧的单一感受。直到接触即兴为我带来了新的想象。

如果你想找一间全无“男味”的酒吧

不知道有多少女生和我一样,在发展出了性别视角之后,就再也忍受不了主流娱乐场所/公共空间 —— 包括但不限于酒吧、livehouse、club 以及脱口秀线下演出等 —— 普遍散发的浓厚男味和异性恋气息。去年,我搬到了 “彩虹之都” 成都。在这座 “女权先锋城市”,找到一间全无 “男味” 的酒吧想必不难吧!

男人们,请像个男孩一样去做包皮手术吧!

乐乐是我男朋友,今年27岁,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踏入手术病房,让我们祝他成功。乐乐在做包皮手术之前反复跟我约法三章:“1.手术之后不能乱碰我的下体,也不能借机说要进行科学观察2.修复期间不能模仿我的走路姿势3.做完到痊愈不能使唤我遛狗”我点头如捣蒜,两手对天发誓:“我保证不会捣蛋,并且我会大力宣扬乐乐英雄标语。”

是「舞侠」,也是「武侠」

我并没有跳过街舞,运动神经奇差无比的我只是一个旁观者。但是在这场街舞盛事中,我看到年轻的舞者们在一起交流切磋,在一个与我同龄的金发女孩的带领下,一起悦动自己的身体。我也能看到舞者的表情,感觉到人对于技艺诚挚的追求。那位金发的女性,名叫 KYOKA ,在成为享誉世界的天才街舞舞者之前,她也曾是一个普通,甚至有些内向的小女孩。

一个性别友好的音乐现场是什么样子?

我是最近这几年才喜欢上摇滚乐的。那些疯狂的嘶吼和嚎叫、快速和用力的和弦一下就击中了我。然而,对摇滚乐了解得越多,我就越是对其中所包含的厌女文化感到不适、困惑和愤怒。譬如摇滚乐的现场总是男乐迷占据主导,由他们来决定什么时候发起 pogo、mosh、死墙等带有明显阳刚特质的狂热行为,而女性在这时不是被动卷入现场混乱而暴力的局势中,就是只能自甘落寞地被挤到边缘,安静而抽离地看完整场演出。

“天才女友”与“女性脑”:“雌竞”是天性吗?

基本生物学可能会使两性在某些方面有所倾向,但性别的本质绝非被生物学预先决定(甚至于性别本身并不存在一个 “本质” )。人类与动物的最大差异恰恰在于,TA 的个体并没有完全交付于自然。在对于自然的妥协与对抗之间所产生的张力,构成了所谓 “人性” 之所在。自然不是一个句号。它的确决定了一些我们身上所发生的事,但这不是结束,接下来是我们自己来决定是否想被它所决定。这同样也是自然的一部分。

“不懂女人”的井上雄彦怎样画女人?

作为导演井上雄彦多年的漫画粉,我想大略谈谈他的作品中的女性角色,以及他在作品里对女性流露的态度。之所以想谈这个话题,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的一位女性网友(同为井上雄彦粉丝)对井上雄彦的女性观也持欣赏态度。作为一个著名的男人戏作者,一个在作品里散发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的漫画家,他是如何描绘女性的呢?我认为这应该也算是个有趣的话题吧。

东京按摩女日记:今天的客人是醉酒老头和流浪汉

那一顿年夜饭结束以后,我就开始了作为按摩女的正式工作。除了在店里醒来的大年初一,大部分情况下,我还是回自己租的房子住,我还有猫要照顾。我每天中午或者下午到店,带着一堆化妆品,先用一个小时仔细化妆,也有的时候客人来得急,我就只有半小时能化妆。

歌舞伎町的新年:和风俗店姐姐们的年夜饭

明天开始 —— 哦,不对,零点已经过了 —— 今天开始我就要在这里接待客人,正式开始作为按摩女的生涯。

东京按摩女日记:成为按摩女第一步是学功夫

“你有本钱。”他对我说。 “本钱在哪?”这对话几乎让我笑出来了,我也确实笑了出来。当然不是因为开心或者觉得被夸赞,而是我觉得好荒谬。老板一本正经的神色,更让我好像置身于荒唐的电视剧。我,一个过去因为外貌丑陋,不停地被周围人嘲笑和欺凌,被亲生母亲说你长这样以后肯定不会有人和你结婚,这样一个我,现在却在风俗生意里,被评价为是有本钱的。

东京按摩女日记:我去华人的“大保健店”面试了

那段时间,她总是跟我讲些在按摩店遇见的新鲜事,通常是开心或有趣的事情,而我一边担心着她的人身安全状况(却帮不上什么忙),一边已经在忧虑当她把这段经历变成文字时,我又会看到哪些不便启齿不够愉悦的经历……当然,我更担忧的还有发布后可能遇到的审/查风险与舆论攻击。不过,这个故事可能不像你们想象中的那样刺激。不仅不够涩情,甚至也不如人们期待中的失足女日记那样悲情和猎奇。

国王与酷儿:从泰国“Queer Cinema Odyssey”说起

今年5月,在定好了去泰国体验6月骄傲月的行程后,我从朋友那里得知,离曼谷市区约25公里的泰国电影资料馆(Thai Film Archive)将于6-7月举办一个名为 “Thai Queer Cinema Odyssey(泰国酷儿电影漫游)” 的主题展映。

芭比的进步与《封神》的退行

《芭比》上映期间,一部体量更大的国民 IP 兼 “重工业” 电影《封神》也在火热上映。几乎不可避免地,两部电影形成有趣的互文景观:对于父权制这个大他者,前者意图去解构、去揭示,而后者则是在追随、在暗仿,用《芭比》里那句关于父权制的经典台词来说:“当然在坚持贯彻,只是以更隐秘的方式。” 这简直是《封神》整个故事的注解,而来自市场的讨论和反馈,也验证了它的策略对观众所产生的非凡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