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轻海峡

@tsugaru_strait

海明威的猫与马特市的叫卖

在广袤无垠的网络空间,马特市显得小得可怜。但也大可不必为这一事实感到沮丧。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美国作家说,威廉·福克纳((William Faulkner)说,他可以在一张小邮票(a little postage stamp)大小的土地上大展身手,呈现世间百态。马特市虽小,却并不比福克纳的那张小邮票更小。细看马特市,万千气象一点也不比福克纳那张小邮票上的少,何况还有海明威的猫出没其间。

马特市是否有严重问题

拙文“海明威式的马特市游记”发表,就马特市是否有严重问题乃至是否有生存危机的问题提出浅见/拙见。很高兴友邻阿布拉赫和特洛伊随后发表非常有趣的意见。也很高兴他们给了我狗尾续貂的机会。总而言之,马特市是一个小地方,像是一只很不起眼的小麻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好好研究一番麻雀,也足以怡情又益智,甚至做出诺贝尔生理学/医学奖级的成果也不是不可能。

海明威式的马特市游记

海明威活着的时候曾经作为记者访问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中国并进行新闻报道。那是在1941年。假如现在海明威还活着并且鬼使神差访问了也是讲华语的一个叫马特市/Matters Town的地方,他会写下什么观感?这当然是典型的死无对证的问题。但有他的摹本在,现在人们至少是可以模拟他会写出的文字,并且模拟个八九不离十。又,本戏仿文的末尾也对海明威作为一个观察者的判断力提出了严肃认真的质疑。

“边城”与《诗经》与《圣经》的干系

读到一篇有趣的文章是一大快事。读到之后能与文章的写手进行认真的交流则是快乐加倍。反复交流则是加倍的加倍。骆远志先生的“评沈从文的《边城》”一文在我看来就是毫无争议的有趣文章。骆先生乐意与我交流意见则是我的一大快乐,一大幸运。我希望有更多的读者得到这样的幸运,因此选择在这里与诸位分享我的快乐。

AI时代的文学解读与讨论

在发表拙文“海明威式的海明威阅读”时,声明欢迎读者对我提出的问题以及我的翻译提出讨论和质疑,并称“我将舍命陪君子,尽自己所能为我认为是认真严肃的而不是以耍聪明抖机灵为目的的讨论做贡献。” 如今真有一位读者来提出了认真的质疑和讨论,其质疑给了我灵感,使我重新审视拙文,并想到另外一些我认为是非常有趣也非常重要的相关问题。

海明威式的海明威阅读

在众多的世界级文学写作好手当中,有的写手的作品历久而弥新,有的则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显出老相(dated),丧失其当年令众人迷醉的魅力。前者的典型众多,从索福克勒斯到莎士比亚到蒙田到杜甫到纳博科夫不一而足。后者的典型也多,其中就有海明威。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路易斯·格鲁克诗一首

2023年即将过去。2020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美国诗人路易斯·格鲁克(Louise Glück)在今年去世。诗人离开了这个世界,但她的诗思,她的精神,她的诗句仍在。本文是在诗人获奖宣布当天之后写下的,也是我在Matters Town发表(转载)的第一篇文章。因为是在第一次,格式和字体都弄得不对。现订正字体和格式、稍加编辑重新发表,算是旧年过去新年到来之际的温故知新。

讨论“白纸抗议”的报道与伦理,为江雪一辩

伦理问题,尤其是新闻报道的伦理问题讨论可以是无聊乏味的。但也可以是很好的阅读材料,写作素材,可以很有趣,很好玩。拙文力图展示这方面的有趣和滑稽,并展示这一切如何可以成为寓教于乐的思考题和练习题。拙文所言完全是基于基础阅读和基础写作的视角,其中若有什么错误、偏差、误解、无知或破绽还请读者批评指正。

佛罗伦萨的朝日 - 卡萨布兰卡的夕阳(4)

离去前,在佛罗伦萨前街头徜徉,任由思想的野马肆意驰骋。观望地上的建筑,天上的流云,回想佛罗伦萨人达芬奇,米开朗琪罗。

佛罗伦萨:走马观花~驻足思考

法国大作家马塞尔·普鲁斯特有言,“真正的发现之旅不在于寻找新的风光,而在于拥有一双新的眼睛。” (原文见本文末尾)自佛罗伦萨旅游归来,感觉可以把普鲁斯特这一名言再具体化,精致化,指出那双新的眼睛恐怕要在旅游之中或之后进行一番自觉的和认真的打造才会有,否则就不会有,即不会自然生长。

佛罗伦萨的朝日 - 卡萨布兰卡的夕阳(3)

走在佛罗伦萨的街道上,看着眼前的景色,念想但丁和令他终生朝思暮想的天使般女子贝雅特丽齐。

佛罗伦萨的朝日 - 卡萨布兰卡的夕阳(2)

清早,在文艺复兴诞生的佛罗伦萨街头踟蹰,徜徉,悬想,写旅行日志。终于见到了毫不含糊的阳光。

佛罗伦萨的朝日 - 卡萨布兰卡的夕阳(1)

意识流式的游记。效仿杰克·克鲁亚克的《在路上》

由一书名的翻译谈翻译的一个基本原则

随着国际交流的增加,翻译作品在今日读者的读物中的分量越来越大,读者对翻译质量的期望值也越来越高。然而,中文世界许多翻译者和翻译出版者时至今日未能与时俱进,仍是沿袭一百多年前林纾(林琴南)翻译西方小说的套路和理念。这种期望与现实的反差可以令人感到恼火、沮丧、绝望,也可以令人感觉滑稽,好玩,欢乐。我相信本文的发现可以給读者带来欢乐。

什么是散文?一个烧脑又有趣的问题

【Jennifer话很多】的“散文的虛實問題”写得非常有趣,非常认真。这样的好文应当得到认真的回应。我也应当感谢她使我得以汇总以前对相关问题的思考和言说。很希望看到更多的详细认真的回应讨论。

關於漢語的神話與笑話

語言是人們日常生活的必需品,白天談情說愛工作吵架討價還價需要用,夜裡做夢也得用。因此,語言也成為人們喜愛談論的一個話題。但非常弔詭的是,對語言的普遍熟悉与對語言问题的普遍無知是双胞胎,太多的人談語言問題時不是說神話就是說笑話但自己卻不知情。以下是一個最新的例子。一個非常寓教於樂的例子。

關於台語的語言學和政治學討論

在中國與台灣之间有可能是你死我活的對峙中,台灣社會在費力地打造自己的有异於中國的自我認同和定位,以便讓台灣人和國際社會可以一目了然看到台湾的独立性,独特性,以便謀求自己不被中國吞併。隨著台灣的民主化,對台灣語言的獨特和獨立地位的強調也是這種打造努力的一部分。然而,至少就在Matters上可以看到的有關台語的討論而言,对相關的語言學知識不甚牢靠,導致討論者在不知不覺間給自己挖坑,給辩論對手遞刀。

芥川龍之介、羅素與AI害人的問題

任何人發表文章難免都會有自以為是的風險。控制乃至消除這種風險的最佳途徑無非是主動尋求批評或不得不面對批評。尋求或應對批評也是獲取新知、開拓智力、擴展眼界、打開思路的好途徑。我堅信拙文無論如何使盡渾身解數調遣我畢生得所學,其價值也是有限的,而拙文所引發的討論則價值大得多,而且也有趣得多,好玩得多。以下拙文可算是現身說法。

芥川龍之介的稚嫩 vs 伯特兰·羅素的老辣

芥川龍之介是個少年老成的作家。讀者讀他在20歲出頭時發表的短篇小說《羅生門》、《鼻子》不能不驚嘆他的少年老成。當年他的老成令大文豪夏目漱石對他刮目相看讚美有加。然而,他並不是事事老成,面面老成。他在他本應是熟悉的問題如中國問題上也可以表現得很幼稚。跟英國作家羅素相比,他的幼稚太明显——觀點,知識,寫作態度,論說能力都明显幼稚。

芥川龍之介見辜鴻銘的諸多問題

讀芥川龍之介102年前寫的中國遊記,發現很多有趣的問題。或者說,獲得很多有趣的今昔對比、發現,感悟,涉及文學、人生、政治、文化、教育、寫作、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