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想
烘衣狂想
卸下了週末連續兩天的育兒工作,白天終於有了一點喘息的時間,說喘息其實是洗了兩輪衣服,把該晾在陽台的衣服掛好,再把女兒放學時一定得晾乾的被子及兩隻可愛企鵝玩偶拿去自助洗衣店烘乾。在前往目的地的路上,豔陽高照,路人行人很少,我突然感覺到自己的突兀,這種天氣哪裡有人需要刻意去烘乾衣物呢?
壹只飛鳥
火穿過了鏡子,燒出壹根壹根的黑痕,綿延,橙紅色。她問,我是不是需要離開,去個大海或者什麽地方,等著海浪把我卷走,再淹沒沙灘,丘陵,小溪,最終湧向鏡子裏的漩渦?八月?八月是秋天嗎?怎麽會是秋天呢,明明是夏天呀。她垂下眼睫,手心輕輕從她的手背上撫過,像是壹只從天空上經過不留痕的飛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