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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流動中生活 | 金馬達基金公告no.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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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那时候,我听到了一首叫做《哥廷根》的法国香颂。那首歌唱:“好吧,我们有我们苍白的早晨,魏尔伦的灰色灵魂;而他们,本身就是忧郁的,在哥廷根,在哥廷根。”

在當下,有太多理由阻止我們遠行。疫情、動態的政治環境、不斷激化的種族歧視等等,既然如此困難,為何我們還要不斷出發?

在流動中生活,常讓人畏懼不安,但流動也帶來了自由、可能性與連接。當流動變得如此困難重重時,作者仍啟程出發,並抵達了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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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大流行下,抵达哥廷根——by@沈於淵

也是那时候,我听到了一首叫做《哥廷根》的法国香颂。那首歌唱:“好吧,我们有我们苍白的早晨,魏尔伦的灰色灵魂;而他们,本身就是忧郁的,在哥廷根,在哥廷根。”

在疫情之年抵達哥廷根的自由作者@沈於淵 詳細紀錄了他從到達、找房、搬家、定居的過程。他一直想成為「鹿特丹的伊拉斯谟」,但「也许是年纪渐长,也许是身上深圳性增多,也许是一段关系,也许是大流行的到来,也许是时移势易.....」讓他對遠行感到畏懼。幸運的是,他終究出發了,並且已抵達了第一個目的地,開始了一種「流動的生活」。


2、我受傷的故事——by@米米亞娜

独立自主和亲密关系再怎么寻求平衡,本质上还是挺矛盾的,人是因为脆弱和残缺,才会互相依赖互相需要 。资本主义为了最大化每个人的生产力和消费力,制造出来个体主义的神话,副作用就是人均原子化。人类借助科技的幻肢可以拥有前所未有的能力,但是很遗憾,人的心灵并没有从群居生活里进化出来,依然最渴望连接和共情。

在今年夏天,旅居紐約的米米突然遭遇嚴重的腰傷,在長達2個多星期裡,都必須臥床休息,生活難以自理。離鄉數年、一直獨立生活的米米,第一次遭遇這樣的情況,「才发现一个人被打回原形,孤立无援,只剩下自己和自己的身体面面相觑。」在傷痛中,她重新發現了自己與親密友人的關係,也重新理解了獨立的含義與個人的邊界。


 3.滅蟻記——by @王文非

我扶着门框端详,轻敲墙壁,想到这粉刷的木板下也许存在着另一个世界——细长的沟壑纵横,木头内部早已被木蚁啃成粉末,但表面还维持着单薄的完整。那像是对我生活的一种隐喻。

木蟻入侵了@王文非在美國的住所。密集與四處奔波的螞蟻,似乎映照著作者疫情之年在異鄉的生活。「不管去或留,我都已是异乡人,只能漂流在永远幽暗的夹缝里,被左右撕扯。」


4.「返鄉」或者「出走」?81位青年的選擇結果——by@怡君觀察

我在留學一年之後,剛回到家鄉雲林,心情和思考觀點都遊走於出走派和返鄉派之間,就像是美國詩人羅伯特的那首長詩 The Road not Taken。

在異地留學的你,或許正徘徊在返鄉或出走之間。曾經的留學者@怡君觀察,也歷經這一過渡帶,她與81位青年對話,「待在家鄉又想出走、或是身在異地卻想回家」,這種不安頓成為當代青年的共同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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